,反正你必須要發這個最緊急的訊號,不然我要你好看!”撕拉一聲,碧苓可憐的袖子已經被友兒撕開,友兒一把抓起碧苓另一隻袖子。
“好好好,我服了你了,我發……我冒著我哥回來宰了我的風險發絕谷被攻擊的訊號,這樣總行了吧?”碧苓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已經可以預料碧璽回谷後怎麼折磨他了。
友兒看到碧苓的表情突然想笑,原來這喜怒無常的碧苓也有怕的人,配合他俊美妖孽的容顏,此時的碧苓越看越可愛了。
一把抓住碧苓的領口一拽,還未等對方發出驚呼,火辣的小唇覆蓋在他的唇瓣上,友兒左手拉著他的衣領,右手直接扣在他的腦後,小舌長驅直入伸入他的口中,帶著淡淡藥香和茶香的檀口溫涼,她第一次發現強吻人竟然如此上癮,怪不得之前人人都想強吻她。
柳如心尷尬地轉過身去,宮羽落則是低頭輕笑,段修堯未看向兩人,一雙焦急的眼睛直盯盯看著床上面色發青的林清然。此時只要能救活林清然,什麼代價他也願意付,不就是路友兒多一個男人嗎,反正已經有這麼多男人了,不差這一個了。
友兒放開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碧苓,後者跌跌撞撞去發訊號,屋內只留下四人。
“諸位客人,谷主有令,請你們到浮雲閣休息,我們要為這位公子進行藥浴。”從門口中進來兩個身著藥房白色長袍的小童。
“好,多謝。”柳如心謝過小童,便拉著友兒出去。
門外已經有弟子準備好藥浴的大桶,濃重的藥味瞬時散滿整個室內。
……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林清然只是一介商人,怎麼能被人害,怎麼又會扯上什麼西疆?”一進室內,送他們的絕谷弟子離開,路友兒便匆忙問段修堯。
柳如心和宮羽落沒說話,只是在一旁坐下仔細聆聽。
段修堯長長嘆一口氣。“友兒,你這一陣子都在蒼穹國,卻不知這南秦國已經大變天了。”
“啊?大變天?”友兒一愣,“怎麼大變天?”
一旁的宮羽落雙眼也睜大,南秦國大變天,那他皇兄……
段修堯躊躇了下,不知該從何說起,斟詞酌句,儘量把對友兒和宮羽落的傷害降到最低。“還記得你們……踢死的趙太師之子嗎?”
路友兒與宮羽落對視一眼,雙雙點了點頭,“記得,怎麼了?”
“自從友兒到了蒼穹國,趙太師便開始變本加厲,官場上結黨營私,科考上徇私舞弊,這短短的一年間,南秦國早已烏煙瘴氣,此外,他還頻頻斂財,對各大富商下手,就連我們段家也為了自保給趙太師數額龐大的好處才倖免於難,有些剛正的商人直接被他害死,弄寫名頭滿門操斬,還有……文字獄。”
“文字獄!?”友兒大驚失色,文字獄一旦興起,便是全國性的,冤死慘死人數眾多,更是有很多人渾水摸魚陷害人,南秦國的文字獄……“文字獄也是趙太師搞起來的?”
段修堯點點頭,面色越發沉重,“正是。”
“那皇兄呢?皇兄難道不管?”一旁的宮羽落早就急了。
段修堯又是一聲長嘆,“趙太師也算高人,事發之前他韜光養銳,龐大的關係網隱藏暗處竟然無人發覺,如今卻因為你的事做引子發作起來。”
“我的事?”宮羽落驚呼,“是因為我踢死他兒子?但我已經被他害成這樣,難道還不罷休?”
段修堯笑了,“自然不罷休,現在趙太師已經被仇恨矇蔽,不顧什麼君臣之道,他是想讓你死。而且如今你被人救走,我們知道此事與皇上無關,但趙太師卻一口咬定是皇上和太后包庇你。”
“我……”宮羽落的目光一沉,“我害了皇兄……”
“不是你害他,落,狼子野心非一天而出,趙龐今天發起一切定然早有預謀,只不過此事給了他一個理由罷了。”友兒突然轉身面向宮羽落,雙目圓瞪,厲聲說道。
一旁的柳如心也點了點頭,“友兒說的有理,蘭陵王,趙太師發起的這一切絕不是一朝一夕能安排妥當,想必已經埋伏多年,甚至幾十年,他兒子之死也只是一個引子,就算他兒子不死,趙太師早晚也能找到一個由頭。”
聽到柳如心如此說,宮羽落的心稍稍平復了一些,但多少還是耿耿於懷,“柳……公子,你稱呼我為羽落便可,我早已不是蘭陵王。”
“那皇上呢?坐以待斃?”友兒再次問段修堯。
段修堯突然冷笑,“皇上此時應該知道了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