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問,這些刑警們肯定是跟梁浩一夥的,自己就算是喊破了大天都沒有人回應。
這下,西門鈺的心反而沉寂了下來,冷聲道:“梁浩,我要跟你單挑。”
梁浩用著剛才在伯爵公館內,西門鈺同樣的語氣道:“你是想跟我們一群人單挑,還是我們一群人單挑你一個?”
西門鈺死死地盯著梁浩,一字一頓道:“我就是要跟你一個人單挑,你敢不敢?”
梁浩微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格桑、荊善,你們過去幫忙,幹廢了宋凌宇。”
“明白。”格桑和荊善答應著,抽出刀,殺入了宋凌宇等人的人群中。
按說單兵作戰能力,肯定是宋凌宇、鐵甲、白乙,還有那十幾個暗箭殺手要強一些。可是,葉家精兵團比較強悍,不畏生死。葉哀狐擋住了宋凌宇,葉龍對上了鐵甲,其餘的一些人陷入了群毆的局面。
還是宋凌宇等人穩穩佔據著優勢。
葉哀狐用的武器跟一般人還不太一樣,一隻手是一把又窄又薄的短劍,一隻手戴著精鋼手套,當攥上拳頭,手背上又有五把鉤子,就像是一把鋼爪,對著宋凌宇展開了瘋狂的攻擊。
宋凌宇左閃右支的,絕對不是葉哀狐的對手。可他的腳步動作很是怪異,明明是一劍就可以刺中他了,他都會在間不容髮的空擋,躲閃過去。一招鮮,吃遍天,就是這個道理。明明可以穩操勝券的,葉哀狐愣是沒轍。
白乙的動作很快,身子還靈巧,下手極其狠辣。當格桑和荊善等人衝過來,他已經連續捅翻了好幾個人。荊善雙腳點地,身子往前傾斜,嗖嗖幾下就躥了上去。雙手一抓,他愣是從一個人的頭頂騰空跳起來,手中的剔骨刀,刺向了白乙的面門。
白乙心下一驚,顧不得過去幫宋凌宇,連忙往旁邊躲閃。
荊善在半空中翻了個空翻兒,整個人就跟猴子似的,左跳右躥的,對著白乙就是一番猛刺。從小就在老山林子中長大的,荊善的動作太過於怪異,用正常人都難以想象到他的進攻路線。時而刺胸,時而雙手倒立、腳踢腦袋這更是讓人防不勝防。
白乙向來就是以靈巧著稱,可是跟荊善比起來,竟然跟不上荊善的速度。
“太慢了,太慢了。”荊善一邊打,口中還一邊喊著,剔骨刀咔咔就是一通的猛刺。這讓白乙很是惱怒,敵人越來越多,多拖延一分,對己方的危險就多一分。可自己呢?二少爺陷入了險境,自己卻幫不上忙。
越是這樣,心境就越是急躁。
白乙也是豁出去了,渾然不顧荊善的攻擊,迎著他拼殺了上去。老子就是死了,也要拉你一個墊背的。荊善咦了一聲,咧嘴笑著,腳步左右擰動,動作更是迅捷了,身體竟然以不可思議的角度,躲過了白乙的刀鋒,而他的剔骨刀,卻一刀刺入了白乙的身體。
不是很深,荊善刺完就閃,然後又展開了下一輪的攻擊。
白乙雙眼噴火,跟人家比速度又比不過,比詭異就更是比不過了,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沒多大會兒的工夫,他的身上就被刺了好幾刀,血水染紅了衣服,看上去多了幾分猙獰。這回,他可不敢再以命搏命了,別沒幹掉對方,反而先被對方給幹掉。
救人要緊,可總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白乙深呼吸了幾口氣,儘量讓自己複雜的心緒平靜下來。這樣,他是能擋住荊善的攻擊了,卻休想再脫開身,去救宋凌宇。
在一邊,打的最是火熱的一對兒,就是鐵甲和葉龍了。鐵甲用的鋼刀,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威猛套路,而葉龍身子又瘦又高,動作卻很是靈活,圍著鐵甲滴溜溜亂轉著,也不著急。反正周圍都是己方的人,只要是把鐵甲給纏住,不讓他逃脫就行了。
葉哀狐、葉龍、葉虎等人這幾天都跟著梁浩了,不過,荊善和格桑、陸寇等人都在**搞軍事訓練,雙方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兒。但是,葉雨煙早就對梁浩身邊的人,調查了又調查的,所以,他們對格桑都比較瞭解,只不過是沒有打過交道。
格桑不認識葉龍,但是他能夠幫忙過來,肯定是友軍了。
大步疾奔過來,格桑緊攥著割鹿刀,大喝道:“我來幫你。”
葉龍往旁邊一閃,格桑的割鹿刀已經凌空劈斬了下來,這份氣勢,夾雜著咻咻的風聲,彷彿是連空氣都讓他一刀給劈開了。鐵甲心中暗凜,他也是力量型的人物,在嶺南宋家中,也是十分出色的人物,哪裡會懼怕格桑,也迎著一刀格擋了上去。
當!一聲脆響,火星四射。鐵甲直感到虎口發麻,連胳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