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危機關頭,還是宿營眾人談笑時,他都一副樂呵呵的樣子,雖然知道他不簡單,但我也沒把他想的太壞,如果不是胖子的描述,我恐怕跟他見了面,還會請他吃個飯什麼的。
結果現在,這隻深藏不露的笑面虎,居然遇到了極其可怕的事情。
我正思索關頭,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聲沉悶的槍響。槍響從最黑暗處傳來,由於回聲的擴散,如同是一支鬼怪的低吼。
這裡怎麼會有人放槍?是二叔還是小花的人?我被這槍聲響的一個激靈,也顧不得去想黑瞎子的話,胖子聽見這聲音,也懶得去管黑瞎子了,火急火燎的拉了我就要走,我說道:“等等,他們怎麼辦?”
胖子一愣,道:“管他們死活幹嘛,沒聽見下面打起來了?說不定你二叔正被那個姓齊的欺負,咱得快點去救場啊。”胖子話說的沒錯,但這八個人雖然都是奄奄一息,但畢竟還沒有斷氣,如果我們放下不管,他們恐怕得死在這鬥裡,畢竟是八條人命,我想到這兒,還是狠不下心。
我忍不住在心中唾罵自己,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吳邪啊吳邪,你活該。
最後,我還是拿出了一包吃了一半的真空牛肉,放到了黑瞎子懷裡,現在這情況,即使想救他們也是有心無力,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吧。
胖子似乎想說什麼,動了動嘴唇,最後嘆了口氣,扯著我的胳膊就往階梯下面蹦,一邊蹦一邊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你說說這都啥時候了,你同情心泛什麼濫啊,那包壓縮牛肉,夠我們危機關頭四天的口糧,你到大方,手一揮就給人送出去了,還送給了胖爺的死對頭。”
我聽胖子這麼一說,心中覺得抱歉,畢竟我和他的命是系在一起的,這包牛肉看似小,實則意義重大,也算是保命的東西,在沒有徵求胖子的同意下,我送出了共有的保命裝備,卻是有些不像話,於是我也不好吭聲,憋著氣任由胖子罵,罵到最後,我自己都被胖子給說服了,開始後悔不該送牛肉,於是我跟胖子說:“咱們回去的時候,我把牛肉拿回來。”
胖子罵聲停了,嘿嘿一樂,道:“天真,你這麼聽話,我真有些不習慣。”
我明白胖子這是氣消了,當即不客氣的頂回去:“皮癢,欠揍型的。”本來我被那槍聲搞的神經緊張,跟胖子一扯皮,心情也鬆懈下來。
胖子道:“喂喂,你剛剛才犯了革命性的錯誤,不好好反省居然還敢頂嘴,不行!我得好好對你進行再教育。”胖子正打算長篇大論,我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個東西,當即揮手,示意他閉嘴。
我們此刻已經順著棺材漏斗,下了不下百米,裡面黑黝黝一片,唯一的光芒只有我手中的民用手電筒,而這時,我卻發現,在下方樓梯的黑暗處,竟然隱隱有一個人形,如同睡覺一般躺在黑暗處。
難道快到底了?
我和胖子趕緊加快腳步,連蹦帶跳的往下走,終於,我們靠近了那個人形,而這時,我們也到達了底部。
隨著手電筒的光芒,我看清了那個人形的原貌,那是一個巨大的青銅人俑,橫躺在底部的石臺上,石臺有一米高,上面雕刻著各種紋飾,仔細辨認了一下,竟然無數惡鬼的造型。
我走近了看,發現這具青銅人俑十分古怪,在身側的位置,有一條縫隙,顯然,這個人俑可以開啟,裡面很可能有屍體一類的,而最奇怪的是,這個人俑的額頭位置,開了一個孔洞,腳底的位置,也開了一個孔洞,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兩個孔洞,有什麼奇特的意義?
正在這時,胖子突然拍了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將手電的燈光打到牆壁上,我將手電一舉,登時發現,這裡的空間比我想象的更大,地底經過擴寬,整個底部顯得很寬闊,山壁上開了黑漆漆的八道山洞,也不知通向何方,更奇特的是,山壁上都繪滿了壁畫。我仔細辨認了一下,發現不是畫上去的,而是用尖銳的東西,刻畫上去的。
難道這壁畫上,記載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剛才放槍的人呢?他們到哪裡去了?
我不斷揮舞著手電筒,發現地上有很多打鬥的痕跡,到處都是碎彈殼,難道他們進入那些山洞裡面去了?我剛想蹲下檢視,胖子突然大叫了一聲:“操,小哥!”
我手一抖,手電筒差點沒掉到地上,悶油瓶?難道他在這裡?
下意識的回頭四顧,只有我跟胖子兩人,我當即罵道:“王胖子,你瞎叫什麼,小哥在長白上守門,就算你思念他,瞎叫也叫不出來。”
胖子聲音興奮道:“不是,剛才我真看見小哥了!我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