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顯然是剛留下的,但並不是太明顯,如果不是十分注意的話,也很容易忽略過去。
陳棟皺皺眉,慢慢站起身來道:“郝玉、郭林隨我過去查探,其他人留在原地,注意保護夫人。”說完,帶著兩人緩步走向路邊的樹林。
順著血跡走了不遠,赫然發現前方有一個黑衣人趴在草地上一動不動,不知是死是活。陳棟警戒地看看四周,確定這裡就只那一個人後,揚聲道:“喂!朋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那人仍然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郝玉道:“頭兒,那人是不是已經死了?”
郭林道:“我去看一看。”
陳棟搖頭道:“你們留在這兒,我過去看一看。”說完運氣護身,慢慢地向那人走去。走近後才發現,那人傷得還真是很重,全身上下佈滿了傷口,兩隻手臂不自然地扭曲著,顯然,臂骨已經摺斷。由於面朝下趴著,看不到口鼻的情況,但從耳朵處未乾的血跡來看,此人的內臟也受了很重的傷。
緩緩地蹲下身去,探手到那人的頸部動脈處,稍停後站起身來道:“還有一口氣,你們兩個過來,把他抬到外面去,小心了,他傷得很重。”
郝玉他們走近來把那人翻過來一看,都不由地吸口涼氣道:“乖乖,都傷成這樣了,居然還沒有死,也真是命大啊!”
三人小心翼翼地把那人抬出樹林,放在了官道旁。
陳棟走到馬車旁恭聲道:“夫人,在路旁的樹林裡發現了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一個嬌柔的女子聲音響起:“知道是什麼人嗎?傷勢如何?”
陳棟道:“不知道,他正在昏迷中。傷得很重,如果不及時醫治的話,恐怕活不了多長時間了。”頓了頓又道:“即使馬上醫治,能不能治好,也很難說。”
那夫人嬌呼一聲:“啊?傷得那麼重啊?”
陳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