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處理公司的事情嗎?”許國慶茫然的點了點頭。
“還有什麼比處理你的問題更加重要呢?”許沁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隨即小聲嘀咕道:“回去之後再跟你算賬!“聲音很小,不過許國慶卻是聽得一清二楚。苦笑搖頭時,車子絕塵而去。
許沁住在市中心的一個高階的公寓。事實上許國慶是知道這個地方的,有幾次深更半夜的時候曾經在外面徘徊猶豫著要不要進去見許沁。不過還沒有等到他靠近,就被保安一臉警惕的眼神嚇退了。
許沁對此義憤填膺的同時,又是笑的花枝亂顫。至少他曾經想過要去見自己!這還不夠嗎?
一路上,原本
許國慶還想追問她今天為什麼會鑽石俱樂部時,不過見這個丫頭顯然心思不在這裡,只好強壓下了好奇的念頭。
許沁露出了一些狡黠的笑容,她想知道的太多了,比如說,他胳膊上的傷口?再比如說和歐陽倩倩的關係?還有很多不過這些都不著急,因為回去之後她有一大把的時間來一件一件的拷問。
兩人剛剛走進客廳,還沒有來得及關上房門。許沁突然鑽到了許國慶的懷中,緊緊的摟住了他脖子,還沒有等到許國慶反應過來,那性感的薄唇毫無症狀的貼近了他的嘴邊。同時以腳後跟帶著房門,將門關上。
感覺到她渾身一陣劇烈的顫抖,高聳的酥??毫無吝嗇的緊緊的貼在自己的??口,似乎要深深的嵌入到他的身體之內?
許國慶微微愣神,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向高傲內斂的許沁居然表現出來的這麼瘋狂大膽?沒有絲毫的猶豫,反手緊緊的將她摟入懷中,一陣痛吻。
這個丫頭顯然是在俱樂部之內就一直拼命的壓抑著自己對政養那無法抑制的情感。畢竟她是一個高學歷高修養的上流社會的女人,不可能連這點控制能力也沒有。
但是此刻這種壓抑了許久的炙熱情感終於如火山般的徹底爆發了。
事實上許國慶何嘗不是如此呢?
良久,唇分。
許沁大力的呼吸,所有離別的思念之苦,隨著剛才那一令人窒息的長吻而稍微的緩解,但是卻沒有因此而消失,反而是徹底了激發了她心中一直深深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
儘管此刻她渾身一陣癱軟,整個身體幾乎蜷縮在了許國慶的懷中,但是美目依然倔強的睜開,目視著正目不轉睛盯著的自己的男人。
“抱緊我”隨著她那白皙的臉蛋上泛起了一陣羞澀的紅暈,許沁好像猛然之間做了一個巨大的決定,或者是她一直想做,但是卻一直沒有下定決心的事情?隨著她那纖纖玉指指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許國慶赫然看見了那是一個臥室,首先入目的是一張大大的雙人床。
“什麼也不要說,什麼也不要問。抱著我,靜靜的走到裡面!”許沁那銀鈴般的嗓音低聲囈語。一雙美目卻始終都沒有離開過政養的雙眼。
許國慶稍微猶豫了一下,乾咳了一聲道:“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問,那請問,我需要做點什麼呢?”
“你”許沁嬌羞的輕哼一聲,終於抵擋不住這個男人一臉壞笑的眼神,將頭埋在他那寬廣的??口之處,“你明明知道人家是什麼意思?別人我不管,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再也忍受不了那種無休止的等待和思念的痛苦了”
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肩膀,許沁嬌羞無限。但是語氣卻是堅決無比。
許國慶心中微微一痛,她最後的話語,猶如在一把乾柴之上扔下了一點火星,徹底的點燃了他體內的那股熊熊的烈火。
毫不猶豫的將許沁攔腰抱起,許國慶長長的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的朝著那張大床走去。
第一次,哪個女人不緊張呢?哪個女人不激動?
許國慶徹底的呆住了。
許沁微微睜開了雙眼,宜嗔宜喜的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為什麼遲遲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這樣的一個反應就好像是一劑催情的猛藥,徹底的勾起了許國慶心中那僅存的理智。
原本想好好欣賞一副裸女圖的壯舉,被迫中途夭折。
輕輕的俯身下去,以略顯顫抖雙手,輕輕的放在了她那高聳的酥??之上。他顯得戰戰兢兢,就好像在親手去觸碰一件偉大的藝術品一樣,唯恐損害了她的完美無暇。
許沁美目半睜,整個身體像泥鰍一樣的鑽進他的懷中。看著他痴痴說道:“怎麼辦?人家明明知道你有還是忍不住拋下所有的自尊,我受夠那種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