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腔。
他的舌頭立刻糾纏了上來,卷舔著她細緻的手指。
她貓似地嗚嗚輕笑,又伸進一根手指。
他將它們同時含住,舌頭俐落地在指縫間探尋嬉戲。
她又伸進了一根,同時微仰起頭,丁香逗舔著他的鼻端。
真是個淘氣的傢伙!他漆黑的雙瞳閃出紅光,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了她的手指一下。
“唔!”她悶哼,眼角微溼,迫不及待抽出手指,丁香憐惜地舔著上頭的齒痕。“你怎麼忍心?”
“當然不忍心。”他的舌頭加進去挑逗著她的手指,“但我更不想吞進你整個拳頭。”
“我才不會這麼狠!”
“是嗎?”他眼裡浮著不信任的光芒。
“當然!”她輕咳,紅著臉撇開頭去。
“哦——”他長哼一聲,攻擊目標轉向她秀巧的耳垂。
“啊!”她的腳趾曲了起來,耳朵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你……討厭啦!”她嘰咕笑出聲音,轉過頭來,雙手勾住他的頸子。“不玩了。”
“這是你說的喔!”他歡呼一聲,猛地撲上她,將她深深壓進沙發裡——
長吁口氣,時心紫微顫的身軀還殘留著剛才高潮所帶來的快感,良久不退。
“累了嗎?”郝韞然一手摟進她柔軟纖細的腰肢,一手拂開她汗溼的劉海。“我送你回家?”
她瞄了眼手錶。“凌晨四點了,現在回家,睡不到一個小時,又要起床上班,身體會更累。”
“要不請半天假休息?”不過兩個禮拜沒見,她削瘦得令他心疼。
“不行。”她斷然搖頭。“八點半要和銀行團開會,這場會議關係著”新意“是否能繼續營業下去,絕不能缺席。”
郝韞然頷首表示瞭解,將她更擁進懷裡,雙手溫柔地撫慰她疲累的身軀。
時心紫舒服地吟歎不絕。“謝謝你,韞然。”
他沒答話,沉默持續了良久,溫潤的嗓音才緩緩淡出。“心紫,可以告訴我現在的情況到底有多糟嗎?”
她的背脊瞬間僵直,黯然低下頭。
看到她的反應,郝韞然一時慌了手腳。“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我是……如果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或者我可以向父親要求……”
“韞然。”她一手搗住他的嘴輕搖頭。“別說我不想連累伯父,就算……唉,那家財團的資本額以千億美金計,不是一,兩家中小型企業可以對抗得起的。”
他難過地長嘆口氣,捉起她的手啄吻。“我……一點忙都幫不上。”
“你已經幫了我很多。”她伸手抱住他。
“有嗎?”他覺得自己好沒用呢!
“當然有。”她唇角微揚,送給他一朵嫵媚動人的笑花。“就在這裡。”她指著自己的胸口。
“心紫……”多可人的女孩,他是那麼地愛她!“答應我,不管事情結果如何,我們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好!”她慨然應允。“我們要永遠在一起,再也不分離。”富有與貧窮皆同,她在心裡暗自起誓。
他們緊緊相擁,滿足恬適的笑花齊皆綻放,在闊別良久的寧馨中,他們沉入了安穩的夢鄉里,直到——
“哇!”清晨七點,廖宛蓉急急忙忙衝過董事長室,隨即被沙發上兩條若隱若現的赤裸身影嚇飛了三魂七魄。
郝韞然迅速翻身,擋住了時心紫外洩的春光。
“該死!你還不出去?”時心紫面紅耳赤地怒斥。
“啊……喔……”廖宛蓉睜著差點爆出眼眶的眼珠跌跌撞撞退出董事長室。
“眼睛閉起來,順手關門!”河東獅再次狂吼。
“哇!對不起——”廖宛蓉趕緊聽命閉眼,摸索著關上門板。
趕走了不小心闖入的第三者,時心紫驚慌地跳下沙發,卻踩著地板上的衣服,平衡感頓失。“啊……”她兩手徒然無力地半空中揮著。
“小心點兒。”幸虧郝韞然反應快,即時扶了她一把。“慢慢來,你現在再怎麼緊張,已經發生的事還是不會改變啊!”他先拿襯衫遮住下半身,然後走下沙發,撿回她丟了一地的衣服。“喏。”
時心紫接過衣服,忍不住撇撇嘴。“你倒是挺冷靜的嗎?被人家看到裸體也不在意。”
“只是一個背影而已啊!”他邊穿衣服邊聳肩。
“你又知道了?”她越著慌,越被背扣式的內衣弄得手忙腳亂。
郝韞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