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合律法,也合禮法。”
“那你還不帶著你的人滾?”慕容壯壯厲聲道。
“是,是!”梁大人連看都沒敢看禮親王,帶著捕快夾著尾巴而去。
禮親王見案子審完,也沒有留下,對慕容壯壯道:“小姑姑,我們也該走了。”
慕容壯壯擔憂地看了子安一眼,子安躬身道:“公主先回吧,今天謝謝公主。”
慕容壯壯道:“若有人欺負你,儘管命人通知本宮。”
這話不是對子安說的,而是對相府的人說的。
子安微微點頭,衝慕容壯壯笑了一下。
老夫人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夏丞相卻還盯著子安的匕首出神,沒有留意到壯壯說什麼。
禮親王與壯壯走出去,到門口的時候,壯壯擔心地道:“老三,我們走了之後,相府的人會不會拿子安開刀?”
她伸手撩了一下左邊的頭髮,看著禮親王。
禮親王看著她,伸出手,把她右邊貼服的頭髮扯下來一點弄得和左邊一樣凌亂,然後又幫她撩在耳後順好,“會,但是夏子安不好欺負,今晚侄兒說的那些話,都是她教的,她教本王如何審理此案。”
“她教的?”慕容壯壯詫異地看著他,“我怎麼不知道?”
“當時她不是與侄兒單獨說話嗎?說的就是這些,她還猜測了許多會發生的情況,都做好了妥善的處理,顯然,並不需要,但是,她能想到這麼全面,證明她心思縝密,相府的人不是她的對手。”
“子安的計謀還挺深的。”慕容壯壯有些不高興,“你們竟然避開我單獨說話。”
“那不是避開,是你自己說要去喝甜湯。”
“今晚故意遲一些出現,也是安排好的嗎?”
“是的,先鬆懈他們的防線讓她做一些口供的處理,侄兒再出現,之前說過的話因為有小姑姑做見證,所以他們不能抵賴,侄兒再奪權審訊,便可一擊即中,快狠準。”
“原來是這樣,”壯壯恍然大悟,沒想到在她喝甜湯的時候兩人就把今晚的僵局該拆解了,“對了,梁太傅為什麼那麼怕子安的匕首?那匕首是老七送給子安的,他連老七都不怕,會怕這把匕首?”
“匕首上刻著一個龍字!”禮親王笑笑,“誰喜歡在自己的物品上標記自己的姓氏進而宣示主權?”
“皇祖母!”壯壯啊了一聲,“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給皇兄的,皇兄再送給老七,老七再送給子安,梁太傅不知道內情,便以為這把匕首是皇祖母送給子安的,所以他害怕,他不是害怕匕首,他是害怕皇祖母。”
“聰明!”禮親王上了馬車,壯壯也跟著走了。
送走禮親王與壯壯之後,子安扶著今晚一個字都沒說過的袁氏起身,“母親,我們也回去了。”
夏婉兒見所有人都走了,而傷人的夏子安卻絲毫無損,不由得悲憤交加,衝上去攔住子安,“你就想就這樣走了?”
子安看著她,冷笑道:“你還想怎麼樣?”
夏婉兒想起她讓自己毀容,折騰一番還能讓她全身而退,陡然轉身,從牆上取下鞭子,徑直便對子安揮打過去,狂怒地道:“我要殺了你!”
鞭子沒什麼力道,子安一手便抓住,用力一扯一拽,夏婉兒便跌倒在地上,,姿勢十分的難看。
子安冷冷地道:“不要自取其辱,今晚我已經手下留情,就衝你們這樣傷了我母親,我不要你們的命算是給相府留點最後的情分。”
老夫人聽了這話,冷著臉吩咐道:“來人,送二小姐回房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她出來。”
夏婉兒委屈地衝老夫人嚷嚷,“祖母,這是為何啊?我與母親被她這樣欺負,您也不為我們出頭?”
“帶走!”老夫人一聲令下,聲音十分的威嚴。
翠玉姑姑急忙命人把夏婉兒拉下去。
夏婉兒急怒地衝子安大喊,“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不會放過你的。”
子安眸子不抬,這句話,玲瓏夫人在醫館也說過,到最後是誰沒放過誰?
夏婉兒帶下去之後,老夫人看著玲瓏夫人,也厭煩地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也下去!”
玲瓏夫人委屈地咬著唇看著夏丞相,聲音哽咽,“相爺,此事便這樣作罷了嗎?”
“然則你還想怎麼樣?下去!”老夫人趕蒼蠅般趕走她。
“相爺,”玲瓏夫人還不甘心,一直哀怨地看著夏丞相,“您若不為妾身和婉兒出頭,妾身和婉兒如何還能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