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邊的王處仁,看著這些孩子很是憧憬未來,憧憬自己以後可以藉助他們橫行天下,這裡加上一個陸小鳳,一共一百零九個,這些孩子會是他日後的手下,會是他逍遙江湖、逍遙天下的屏障,就跟他不迷戀厲害的招式一樣,王處仁也不迷信天下無敵的武功就是真正的天下無敵,覺得自己無敵的人估計也就離死不遠了,善戰者當無赫赫之功。
他時常臆想,如果他教這一百零九個孩子一陽指,十年之後,活著的王重陽是否可以在這一百零九個手下當中逃得性命麼。
在王處仁看來覺得會的人就是愚昧,似乎十九世紀的某國人就愛這般認為,高手是可以抵擋百來把(火)槍的,口中念著、心中想著“我心誠於神,何怕妖法侵”就可無敵了。
王處仁覺得最會的結局應該是打的稀巴爛,不過一陽指也沒那麼好學,以後每個人都能比江南七怪那樣的水平高點就不錯了,看誰不爽,圍毆而上。
“公子,對他們可以不用這麼急的。”葉盈盈悶悶不樂的話語打斷了王處仁的臆想。
對於這些未來的打手,王處仁對他們很是認真,人招滿之後,就開始嚴格要求的去訓練他們,幾乎一整天都讓他們在練武學字當中度過,若有人偷奸耍賴必定是一頓重罰,比之那些所謂應死教育更是恐怖的多。
“跟對你這樣好不好?”王處仁有些頭疼,罵她不好,說她怕重,不說又怕她瞎起勁,賣身契什麼的倒也無所謂,難道還真讓自己把這些孩子送回去,好不容易趁戰亂弄來的,有時王處仁想想買她覺得後悔的,難怪獨身是高手的主流。
葉盈盈臉一低,沉默了下去,當初王處仁教她內功時,說天才幾天之內就有氣感,普通一點的十多天也可以,資質差點一個月內也可以了,練這九陰神功怕還能更快一點,而她練到現在二十多天了,依然一點氣感都感覺不到,雖然這些天她是沒花太多心思在練武之上,但她覺得自己資質絕對不好。
這樣隨口一說都在意,王處仁無奈,怕葉盈盈小心眼,只能瞎扯大道理:“這世間本就是弱肉強食,更不用說現在這樣的亂世,他們小時候不用功,難道長大跟外面那群餓死的人一樣,還是跟被殺死的人一樣,你是女子,我可以護著你,難道他們長大後都去讓女子護,活在好年景,好人家也就算了,就他們有什麼資格去不急,所以,我也算為他們好,小盈盈,記住千萬別掉弱者同情的眼淚,弱者的眼淚只是笑話是懦弱,強者的眼淚才算是有意義的真善良,若一個人連自己都顧不了、看不上、活不好,他那同情的眼淚還有意義麼,他那是真的同情他人呢?還是假惺惺可悲欺騙自己呢?”
見跟葉盈盈談人生談理想讓她好受了些,王處仁才心中噓了一口氣,伸手抱她入懷,再接再厲安慰鼓勵她道:“小盈盈你想,要你跟我一樣厲害,是不是我就要聽你的了啊,你想他們怎麼樣都行了,是吧,所以,一定要好好練武,自身強大才是真正根基。”
“公子,有大雕的訊息了!”忠實的僕人陸大鳳匆匆趕來,拜倒在地循規蹈矩的向王處仁行禮道。
王處仁對於劍魔谷,還是有些迫切的,那裡面可有著斷金斬鐵的寶劍,還有加內力的寶物,詢問道:“那醜雕在哪,可是能確定具體方位?”
“小人對照了數十份資訊,其中有兩條較多且多有相近,第一處山嶺在襄陽往西方向六七十里左近,第二處山嶺在襄陽西北方八、九十里左近,兩地相隔雖有些距離,但也相隔有限,公子尋的醜雕,怕就在其中某個山谷之中了。”陸大鳳答道。
聞言,王處仁大腦迅速判斷,這分析雖然還有些疏漏,但很可能就是如此了,總不可能全都是巧合湊在一起,範圍由方圓數百里,變成了數十里,以自己的速度去搜一搜,慢的話,兩天怕也能搜到了,運氣要好,一天怕也能找到了。
不過轉而又一想,這襄陽城還被包圍著,城外的金兵還好擺脫,這城牆上的宋兵沒法搞定,近四丈的城牆,弄點聲響估計就被射成刺蝟了,只能等金兵走了再說了。
“陸大鳳,這兩個地點等金兵退去後我再去探尋,以辨真假,醜雕的訊息你先繼續收集關注吧。”吩咐完,王處仁又關注起這個忠僕的練功進度:“陸大鳳,你的三門功夫應該背下了吧,哪門功夫已經開始練習了?”
陸大鳳道:“小人都已經背下了,現在在練玄陰功,閒暇時也摸索著靈犀指。”
“很好,靈犀指和點穴要旨,你自己去教小鳳,你從今晚開始,每晚戌時帶他到我屋來,你走吧。”王處仁開始決定對陸小鳳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