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當然,我賣出了每一根魔杖我都記得非常清楚。。。。。。。。而馬爾福先生你。。。。。。。”
所有人都用見鬼一樣的眼神看著奧利凡德,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但是馬爾福先生你的杖芯,哦,當然,一個獨角獸毛做的杖芯。。。。。。。只是不同的是,你和福克斯小先生的魔杖,是從同一只獨角獸毛身上取下來的。”
所有人包括盧修斯馬爾福手上提著的那隻鷹都不做聲了:“。。。。。。。。。。。。。。。。。”
奧利凡德帶著詭異也慈愛的眼神不停的遊移在兩人臉上,充滿了憐愛與滿足:“真是太神奇了,不是嗎?這是註定的一對。”
。。。。。。。。。。。。。。。。。。。。。
求別說了老先生,你難道沒有發現現在的氣氛有一點不對嗎親?!做生意能不能看點臉色啊親!求別說!
賽特瑞和德拉科面面相覷,身後,老一輩的馬爾福夫婦和程式夫婦也處在面面相覷的階段。
“哦,我說的是魔杖,親愛的,別這麼緊張。”灰白灰白的老先生笑容滿面的善意補充。
但是除了賽特瑞,似乎沒人聽到一樣。
此時棕發男孩只想翻個白眼,吼一句:晚了!
淺金髮的少年鉑金貴族面露青色,他看了一眼手中的魔杖,又看了一眼身邊的棕發男孩,正想著是不是要放棄這個魔杖的時候,他有些氣憤的發現,對方琥珀色的漂亮眼珠里居然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下半生就這樣草率的交付給這個人了嗎?’的嫌棄表情。
見鬼,他都沒說什麼!這個棕稚馬嫌棄個毛線啊!
於是兩人又開始互瞪。
“行了行了。”最後還是暖場大王程蕭先生開口了——至少這兩個小鬼不可能暖場,這兩個馬爾福夫婦也不可能,自己老婆處在看好戲階段,唯一能說話的只有他了。
於是程蕭先生身擔重責,英俊的臉上露出一個非常完美的笑容,用著不太熟練,卻絕對正宗的倫敦腔說著,“一對也分相愛相殺的嘛。”
所以說果然期待他能說出什麼好話的自己真是傻透了。——來自說話人的親生兒子:賽特瑞。
“所以這不應該叫一對,應該叫做基友の魔杖。”程蕭先生非常滿意的點了點頭,完結呈詞。
奧利凡德店再次陷入了被拆危機中。
出門的時候,賽特瑞還能夠清晰的聽見他的母親奧利維亞用中文壓低嗓子咒罵道:“你要死啊!姓程的,少說兩句你嘴巴會長瘡是吧?要不要我給你使一點瘟疫咒你個殺千刀的傢伙!”
賽特瑞面無表情的內心:爸爸能活著、完整無缺的看著我長大真是太神奇太好了。
之後,賽特瑞拜別馬爾福一家,跟著老爸老媽買了一隻優雅的乳黃色英國短毛貓,當然了,不是那麼喜歡貓的更鐘愛貓頭鷹的奧利維亞和程蕭(因為沒有狗這個選項,加上在魔杖的威脅下,笑容可掬的說了貓頭鷹)其實是比較反對的。但是賽特瑞用一個理由就完美的反擊了兩人。
“不覺得這隻貓琥珀色的眼睛和我們一樣,很能顯示福克斯家族的尊貴嗎?”
看著自己兒子平靜無波的琥珀色眼眸,又看了看同樣表情同樣姿勢同樣顏色眼珠的貓,於是程氏夫婦默。
抱著貓崽子的棕色捲髮少年面色淡定的走在兩位大人的前面,眼神平靜並且有些過於詭異的成熟,他並不像身邊的那些帶著巫師帽的高年級學生一樣咋咋呼呼的盯著街兩邊的櫥窗看個不停。
這位四個多月前才剛剛過完十一歲的生日的男孩,一臉已經成年的成熟表情抱著他剛剛買得的寵物,目不斜視的走著。
程氏夫婦表示非常擔心,因為,這簡直就和另類版的成熟德拉科沒有什麼差別啊摔!
奧利維亞不禁懷疑自己讓他提前入學跟著德拉科是不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事實證明,的確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在福克斯莊園呆了半個月後,三位踏上了國王十字車站。
“聽著,小鬼,這次可是老爸最後一次來這個見鬼的車站了,我不會再來了哦。”程蕭不顧身邊微微側目皺眉的人群,大聲的用中文對賽特瑞說。
“你反正也進不去,等著吧。”賽特瑞冷冷的諷刺。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兒子,不是老爸我拂你面子,不過我還真的就進得去。”黑色直髮的英俊男人露出一個洋洋得意的表情,然後將賽特瑞圍在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