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騎兵的遼狗,還能打麼?哈哈!”
他是越說越歡喜,到後來說是仰首向天,暢笑起來,極是快活。
他說得沒錯,耶律洪基太過急躁了,急於求成,而與宋軍玩起了包圍與反包圍,那是自陷絕地。以耶律洪基的精明,他肯定能想到這點,只是,他們給吳驥氣暈了頭,太想雪恥了,一時不察,使遼軍陷入眼下這種不利的局面。
“當耶律洪基準備包圍我們時,我就知曉他是必敗無疑,這才與他玩了這麼一手。”王韶得意非凡,又有些遺憾的道:“要不是正在打仗,我定要與吳兄弟痛飲乾杯!打了一輩子的仗,就沒見過耶律洪基這麼昏的昏招!”
當耶律洪基想包圍吳驥他們時,吳驥也就洞悉了其中的利害,雖然沒有與王韶商議,二人卻是非常默契,把遼軍逼入了困境。
“耶律洪基明白過來,一定會後悔死!”
吳驥不住點頭,大是贊成這說法。
當下,二人不再多說,分頭行動。王韶去聚攏宋軍,準備包圍遼軍。他們之所以敢與遼軍玩包圍與反包圍,就在於對宋軍的戰力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使在沒有指揮、各自為戰的情形下,宋軍也能打勝。
事實證明了他們的判斷,到眼下,宋軍大戰上風,王韶的聚攏很容易,他一到,那裡的宋軍就歸他指揮了。
尤其是周威、皇甫嵩、齊大保他們與王韶匯合之後,這聚攏速度就更快了。
另一邊,吳驥率領宋軍衝擊耶律洪基,對皮室軍發起了兇猛的攻勢,打得耶律洪基無還手之力。要想拖住耶律洪基,最好的辦法就是拖住皮室軍。皮室軍是遼國最為精銳的軍隊,已經損失了一半,眼下的皮室軍就更加金貴了,吳驥拖住皮室軍,就等於是拖住了耶律洪基。
戰場情勢越來越不利,韓舉和蕭律要耶律洪基趕緊脫離戰場。可是,他捨不得皮室軍,一而再,再而三的貽誤了戰機。
當他不得不一咬牙,捨棄皮室軍時,已經晚了。在王韶指揮下的宋軍,佈下了重圍,把遼軍重重圍困。
此是,已經是兩天以後的事情了。
在這兩天裡,一場浴血拼殺如火如荼的展開,死傷無數。不論是吳驥、王韶,還是耶律洪基都沒有想到,決戰竟然來得如此之快,誰也沒有準備決戰的戰飯,兩軍將士,七我了只能割死馬肉吃。
這兩天裡,吳驥不知道吃了多少死馬肉,死馬肉又冷又硬,很不好吃。運氣好的話,遇到剛死的戰馬,就是美味了。剛死的戰馬,很快就會給分食。
就是如此困難,宋軍沒有放棄,遼軍也沒有放棄,雙方在拼。拼到最後,還是遼軍輸了,給宋軍圍困了。
此時此刻,若是從空中望去的話,只見涿州城下數十里方圓都成了一片紅色,戰馬疾馳、步兵衝鋒,濺起無數的血花,美麗異常。
這是一個數十里方圓的血湖,而耶律洪基率領的遼軍就是血湖中的一葉扁舟,隨時可能覆沒。”大局已定,勝券再握!”王韶打量著給圍佳的遼軍,長舒一口氣。
“耶律洪基是插翅難逃了!”吳驥也是長長的舒口氣。
(未完待續)
第一0四章 中計了
白雪皚皚,朔風怒吼,寒風歐在身上,就跟刀子在割肉似的。
夭寒地凍,大雪紛飛,奇寒難耐,卻是擋不住將士們的熱情。安定軍將士們身著寒衣,裹得嚴嚴實實的,臥在雪地裡,要不是走到近前,根本就發現不了。
雖然奇寒襲人,將士們卻是熱情高漲,低聲議論著。
“西夏人這一次肯定想不到,我們給他們設了這麼大一個圈套,一頭扎進來,必然是撞得頭破血流。”
“那是!你們也不想想,這圈套是誰設的?是吳驥吳都指揮!這個吳都指揮,可不得了,他用三千雜牌軍就能解雄州之圍,吉往今來,你們說,除了吳都指揮敢於率領三幹雜牌軍去解危,還能有誰?沒有!”
“吳都指揮訓練歸信軍,把歸信軍打造成大宋數一數二的精銳,劫歲幣,一千皮室軍衝到陣前就失去戰力。那是皮室軍啊,遼狗最精銳的軍隊,都禁不住歸信軍打!”
“去歲的擄掠,斬殺那麼多的遼狗,吳都指揮居酋功,是這個!”
“吳都指揮真是能想啊,竟然在大年夜攻打涿州,打了遼狗一個措手不及。天啊,大年夜打仗,這種事兒除了吳都指揮想得出來,再也沒人能想到了!大年夜啊,誰個不去歡慶新年?誰還想著打仗?遼狗這虧就吃得大了!”
保定軍是西兵,是劉昌祚統領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