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王子也是先跟先到的王子打過招呼,然後才到那些涼亭中坐下。
辰時三刻,大宇王朝的大王帶著兩個妃子與幾個王子來到了演武場邊。大宇王一到,各個涼亭之中的王子與他們帶來的人都一起站了起來。
在十幾個王子身上掃了一眼,大宇王對眾人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來。
坐下之後,常山忍不住又往站在大宇王身後的六王子看了一眼。
“雖然是站著,不過,能站在大宇王的身後,這位六王子可能比我身邊這位二王子要受寵。”
在常山胡思亂想的時候,一百二三十個修為不等修煉者在一對王宮侍衛的帶領下來到了演武場邊。
這一百二十多個陣修走到大宇王所在的涼亭邊,一起對著大宇王躬身行了一個大禮,然後,大宇王指了指其中兩個陣修,讓他們進入涼亭與自己共坐。
這兩個陣修,無一不是白髮白袍的模樣。
在那兩個陣修身上掃了一眼,常山突然微微一笑,以古怪的目光看向了武昆。
“傳奇雜記中都將世外高人描述成白髮白袍的樣子並不是沒有道理,高人的確都很喜歡穿白袍。”
感應到常山的目光,武昆愣了一下,看著常山低聲問道:“常山,有什麼不對嗎?”
常山笑著搖搖頭,又朝著大宇王所在的涼亭看了一眼。
見常山不回話,武昆也沒有多問。
大宇王與走進涼亭的兩個陣修說笑了幾句,對著身後與六王子站在一起的那位王子吩咐了幾句。
得到吩咐,那位王子走出涼亭,走到那些陣修跟前,輕輕拍了拍手。
那位王子的拍手聲剛剛落下,十個宮女端著十個托盤來到了那些陣修面前,十個托盤之中放著十件寶物。
“這次天衍之會,第一名的獎勵為水雲鍾,是一件中品防禦仙器;第二名的獎勵為玄龜盾,是一件下品防禦仙器;第三名的獎勵為紫火刃,是一件下品攻擊仙器;第四名到第六名的獎勵為兩顆中品明神丹,第七名到第十名的獎勵為一件上品防禦靈器。”
說完這番話,那位王子便退回到了涼亭之中,站在了大宇王身後。
那些陣修看著那些獎勵都是雙眼放光,不過,在大宇王面前,他們卻不敢胡亂議論,都靜靜的站在原地。
待到大宇王道了一聲開始,那些陣修與身邊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模樣、修為在橙丹期的修煉者躍到了演武場上。
比試陣道修為,一般有以身試陣、以陣破陣、以陣對陣三種方式,最常見的就是以身試陣。
不管是以哪一種方式來比試陣道修為,越早上場的修煉者就越不利。
不過,這天衍之會與武宗舉行的論武之會有些相似的地方,早上臺的陣修更容易引起大宇王的注意,故而,對於那七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來說,早些上臺是利大於弊。
那個陣修躍上演武場之後,便拿出陣旗佈下了一個五行迷陣。
常山自恃自己在陣道上的修為不會輸與大部分修為同階的陣修,不過,他正真瞭解的也只有土屬性的陣法,對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卻是一點也看不透。
見到常山皺起了眉頭,武昆傳音道:“這個五行迷陣只是一箇中品靈陣,只要對五行陣法稍微有些研究,就不難破開。不過,大部分陣修都是從單一屬性的陣法開始學習陣道,那六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怕是都破不開這個五行迷陣。”
常山點點頭,暗道:“我以後碰到的陣法不可能都是土行陣法,等到為師父報了仇,就花上百年時間來推演金木水火這四種屬性的陣法。”
就像武昆所說的那些,演武場下的另外六個修為在橙丹期的陣修沒能力破開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有一個修為在黃丹期的修煉者躍上了演武場。
那個黃丹期陣修進入演武場之後,對著那個橙丹期的修煉者拱了拱手,便走進了那個五行迷陣。
陣修與其他修煉者不同的地方在於,陣修不但可以煉製陣旗,在需要的時候,他們還可以主動操控陣法將一個陣法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在那個黃丹期陣修進入五行迷陣之後,那個橙丹期修煉者便盤膝坐在了地上,凝神控制起了五行迷陣。
對於瞭解五行陣法的陣修來說,演武場上的五行迷陣可以說是十分的粗淺。
儘管佈陣者將五行迷陣的威力發揮到了極致,進入迷陣中的黃丹期陣修還是很快的就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