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從黑暗世界歸回主世界,魂力重新衍生為血肉,其形象主要由生命的潛意識控制,並非是惡質化的逆轉,實際上是一次新生。
所以主世界過去的人,潛意識當然是自己原來的相貌最合適,而從黑暗世界的誕生的妖獸,仍舊會是原來的模樣。
迴歸住世界,重生鳥和血夜叉都附有我的一部分意識,相當於我的分身,所以它們兩頭妖獸衍生的血肉之軀,都跟我本人非常想像,就只是重生鳥的本我意識稍微強烈一點,所以衍生的血肉之軀,頭髮的眼色微微發紅,比較鮮豔,血夜叉則是跟我本人,沒有任何區別,除了眼神更為陰鷙。
老實說,這兩頭妖獸除了外貌,就連意識也是我的一部分,跟我本人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
所以,當我感受到主世界的風拂過臉頰,那種滋味真實不虛,感同身受。甚至這種美妙的感覺,讓我連自身的實力有否跌落,處身在地球上的哪個地方,這些至關重要的事兒,都變得似乎不那麼重要了。
跟我一起走出了傳送門的戰士們,互相瞧著,掐著自己的臉,對自己終於從怪物“變化”回了人身,都興高采烈,雖然也有人愁眉苦臉,正在感受體內的魂力流失,但這支隊伍的總體情緒,還是蠻高昂的。
重生鳥化身的少年,立刻就取出了帶過來的魂力,經過檢驗,我們運氣居然不壞,四百點魂力經過損耗,居然還能剩下一百三十點之多,它立刻就著手開闢歐冶子系統,在主世界開闢命魂,就算是人造命魂,也要比在黑暗世界苦難太多了,這個過程絕對不會太短。
而且開闢了歐冶子系統所需的命魂之後,重生鳥化身的少年,還要開始著手煉製傳送門,這一次我們就只有十二個人,建造傳送門將會是一個耗費日久的工程,很可能需要一兩年的時間。
我稍稍切換了一下視角,把血夜叉化身的少年,當作了自己的“本體”,這才算是漸漸習慣了這種狀態。
重生鳥化身的少年,不但未能夠保持二階虛相級的實力,就連一階虛相級的實力也沒能保住,已經跌破了虛相級,體內也只剩下了六團命魂。
作為“本體”的我,血祭之術開闢的命魂,已經只剩下了一團,那就是“獻祭”,其餘的命魂全數破碎,就算是這碩果僅存的一團命魂,也如風中之燭,搖搖欲滅。
我這個時候,才開始注意周圍的景緻,想要藉助看到的東西,來確定究竟是到了什麼地方。
我們出現的地方,應該是一個廢棄的工廠,荒蕪人煙,所以也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地方忽然多了十二個“人”。
這座工廠偶爾也有幾個破損的牌子,寫了一些英文字母,但是以我的英語水準,也根本讀不懂上面寫了什麼。
出於“開地圖”的需要,我把重生鳥化身和十名戰士留在了原地,自己卻施施然走出了工廠,想要先看看附近都是什麼樣子。
這個工廠的廠區佔地不小,我花了一個多小時,才算是走出了廠區,工廠之外,比工廠內更荒僻,一條寬敞的大道,從工廠門口,筆直的通向遠方。這條寬敞的大道兩邊有很多原本看起來還不錯的住宅,都是那種洋房別墅的樣子,有自己的花園,有車庫,寬敞氣派,但現在卻都破敗的跟鬼屋一樣。
我十分驚訝,甚至都以為自己是到了生化危機之後的浣熊市。不過想想,這種遊戲中的世界,應該不會真的出現,畢竟大家不是一個體系。
我順著這條大道走了幾公里,忽然咻的一聲,劃破空氣的銳利聲響,一個堅硬的東西就打在了肩膀。我現在用的是血夜叉的身體,命魂又都破滅到了只剩一團的地步,實力大為銳減,居然沒有能夠避讓開這顆“子彈”。
我驚訝的從自己肩膀,把子彈挖了出來,這的確是一枚子彈,但是我卻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衝我開搶!
“這裡也是黑暗世界?為什麼會這麼混亂?”
我不由自主的生出了這個念頭,就在這個時候,衝出來七八個黑人,衝著我哇啦哇啦的大叫,還沒等我弄懂他們在說什麼,就有一個看起來非常龐大的黑人,舉起了手槍,衝著我就連連扣動扳機。
一瞬間,我就中了三四槍,也還是虧得血夜叉的身體,跟人類不同,縱然褪去了惡質化,化為了血肉之軀,仍舊跟人類的結構不同,這些子彈並未有給我很大的傷害。
但這些人的舉動,也讓我明白了,他們不是十分友好的傢伙。
“我本來不想在主世界大開殺戒,但是你們已經給了我足夠的理由,正好我需要足夠多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