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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3部分

的官員在中原都是享受慣了的,到了邊遠的地方,習慣卻不會丟,而且大明的官員普遍都很富有,就算失勢的那些也一樣,”喇嘛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沙系把大人,貴國跟暹羅國毗鄰,應該也對其有些瞭解吧?”

“略知一二。”沙系把麻點點頭,暹羅是泰國的古稱,離占城雖不接壤,卻也有些往來,只是這些年占城國上下都疲於應付安南的侵略,對周邊形勢卻是沒什麼瞭解了。

不過喇嘛提起暹羅,說的卻不是政治軍事方面的話題,而是和地域風俗相關的。

“暹羅國與中原風俗截然相反,女子的地位要高於男人,當年寶船到時,暹羅女子多以身相侍,其中已經成婚者頗為不少,而這些女子的夫君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卻道是為何?”這喇嘛能出任使臣,也是很有兩把刷子的,至少從見識上來講是這樣的。

“這個……”沙系把麻想了想,暹羅的風俗他是知道的,不過這個典故他還真的不怎麼了解,不過身為王叔,他畢竟也不是傻子,聯想到喇嘛先前的話,和占城國流傳的寶船的傳說,他很快有了答案:“莫非是因為船隊上的明人出手……”

“不錯,大明一向好顏面,當年活佛來朝,不就是……”

“就是?”烏斯藏來朝多次,收穫都頗為豐盛,眼見著喇嘛說的高興,似乎有傳授秘訣的意思,存著打秋風心思的使者都來了興致。

“咳咳,沒什麼,無非就是誠意罷了。”什麼是誠意?無非就是吹捧唄,把皇帝哄高興了,自然就是財源滾滾,道理人盡皆知,但怎麼哄,就有門道了。

這一次喇嘛也是有備而來,他知道正德對包括宗教在內的一切新鮮事物都有興趣,而且還很有錢,很大方,他做的打算就是摸清正德的底細,然後再重施故技,好好地撈上一筆。

西邊和南邊來的打秋風眾,熱火朝天的討論著,其他人卻在冷眼旁觀。

見識過了大明的霸道,又遭遇了連番打擊,倭國君臣已經徹底看清了現實,心中甚至已經開始盤算,大明到底是要吞併倭國,還是要割讓領土了,當然無法體會秋風眾的喜悅和期待。

尚蕩挑起了話題,卻沒能得到想要的東西,他要的是充分了解大明的人進行的理智分析,在這一點上,最權威的不是那個自以為是的喇嘛,而是和大明打交道最多的朝鮮人,又或者是那個牧人裝扮的草原人。

可是,這兩個最關鍵的人物卻一直沒出聲。那個身材高大的草原人一直定定的看著近衛軍手中的陌刀,眼神頗為狂熱,倒是和倭人中那個年輕人差不多。

那個年輕人也姓塚原,應該是出戰之人的子侄。血脈連心,其他人呆若木雞的時候,只有這人跑上去將半死不活的塚原拖了回來,然後塚原似乎跟他說了什麼,然後他就一直盯著陌刀不放了。

朝鮮的領議政大人卻是另一番姿態了,他一直目不斜視的望著太和殿,身體微微躬著,神態極為恭敬,對身旁的談論完全不屑一顧。結合對朝鮮和大明關係的瞭解,在尚蕩看來,他這副樣子,很有些高深莫測的感覺。

躊躇半響,尚蕩最終還是決定問個明白,以免行差踏錯,以至於萬劫不復,琉球本錢太小,沒有犯錯誤的資格。

他湊到閔政浩身邊,低聲問道:“閔大人,朝鮮、琉球同處東海,又同為大明臣屬,素來恭敬,請大人念在這點情分上,為在下指點迷津,大恩大德,必有後報。”

閔政浩不著痕跡的轉頭看看,見沒人注意他們,這才微微一笑,道:“尚大人,你可知道,剛才被處死那些人是什麼人嗎?”

“知道……”一想到這個,尚蕩的臉色便開始發白,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去年他剛來過一次京城,還參加過一次朝會,雖然他記性一般,但對朝班中位列最前的幾位大員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所以啊,現在的大明,或者說從幾年前開始,就已經和從前的大明不一樣了……”閔政浩深有感觸的說著,尚蕩也是心有同感,連連點頭。肯定不一樣啊,閣臣是何等身份,放在從前,怎麼可能會被象殺狗一樣,就這麼給砍了?

“國家的從屬關係,就像父子一樣,咱們這些做兒孫的當然得察言觀色,這才能與時俱進啊。所以,咱們不能和那些白痴一樣,還用老眼光看待上國,順應時勢才是英傑……”閔政浩語重心長的說道。

“閔大人的意思……莫非那宣撫使就是……”尚蕩欲言又止,那兩個字就在嘴邊,卻是說不出來。

“王化可是大好事!”閔政浩替他說了出來,看尚蕩很上道,他也是極力推廣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