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長老只是脾氣爆燥一點,但是他為人耿直,豪爽仗義,心直口快,更重要的是,這些年來南征北戰,立下了赫赫軍功,咱們都有目共睹,族長和劍長老親口稱他為第一條好漢,至於寧長老,哼,小弟孤陋寡聞,沒聽說過他有什麼豐功偉績,兩位兄長能否指點一番?”
“這……?”兩人張口結舌,面紅耳赤。
那人見他們啞口無言,冷笑道:“咱們桑公世家一向賞罰分明,可是寧長老寸功未立,地位卻在萬人之上,兩、三人之下,不但小弟想不通,你們再問問其他弟兄,十之八、九都感到疑惑不解,難道大家都瞎了眼?”
“你……?”兩人惱羞成怒,指著他的鼻子大叫道:“蘇長老,你目無尊長,膽大包天,居然在此辱罵寧長老,老子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蘇長老還是冷笑,瞥了瞥其他兩人,不屑一顧:“兩位老弟,你們看到了,三房的人都是這副得性,哼,個個不想上陣殺敵,只知道吹牛拍馬,狐假虎威,仗勢欺人……李長老,巨長老,老子不怕你,也不怕寧長老,你們三房人多勢眾、氣焰熏天,但咱們二房的實力不比你們差……哼,老實告訴你們,沈長老前天已經託人帶話,誰也不要想欺負咱們二房,從現在起,只要有一人受了委曲,他老人家一定為咱們做主,追查到底。”
李長老兩人像洩了氣的皮球,氣焰立消,相互對望了一眼,似乎對那位沈長老非常害怕,露出恐懼的目光,一聲不吭的調頭而去。
“哼,都是些軟骨頭!”看著他們的背影,蘇長老一臉得意,轉而對另外兩人說道:“兩位老弟,不要害怕,你們十房雖然實力較弱,但是咱們兩家與三房已經結成同盟,欺負你們就是對二房和三房的集體挑釁,呵呵,有老哥在此,只要不犯大錯,寧長老也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兩人大喜過望,拱手說道:“謝蘇大哥!咱們十房一向人丁單薄,只能忍辱負重,從今往後,小弟等唯蘇大哥馬首是瞻。”
“咱們都是好兄弟,不必客氣。”蘇長老點點頭,忽然問道:“你們覺得誰能得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