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都沾滿泥土,不禁搖了搖頭:“邪門,桑公世家確實都是一群瘋子,她們兩人更是莫名其妙,個個喜怒無常,神智不清,不可理喻,也許是因為復國慾望太過強烈,足足壓抑了數千年,所有人的心靈已經全部扭曲。”
沉默片刻,隨即一躍而起,放聲大笑道:“不管她們是什麼人,瘋子也好,正常人也好,只要是人就有弱點,也許瘋子更好對付。哈哈,她們是瘋子,那麼我也是瘋子,看誰瘋得更徹底。”不由分說地脫下衣服,縱身跳入湖中。
湖水微溫,似乎深不見底,雖然真實的面積很小,但陳凡暢遊到對岸,並沒有遇到任何障礙,幾個來回之後,美美地飄浮在水面,閉上眼睛,默唸剛才的口訣。
此訣繁雜拗口,與他以前所學的幻術都大不相同,好像並不通順,其間有許多地方非常彆扭,甚至於有些矛盾,陳凡疑惑不解:“無論幻術的水平是高是低,雖然境界不同,但萬變不離其宗,它們都是一脈相承,基本原理與手法應該相通,難道南荒子另闢蹊徑,獨創了另一套幻術?不,可能性很小,否則厚土修士界早有耳聞。”
思索良久,忽然心中一震,喃喃自語道:“難道桑公千蓮在騙我?赤荒殿肯定有嚴令,絕不能傳於第二人,即便是至親好友也不行。。。。。。但是我與她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她為什麼要憑白無故地害我?難道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致我於死地?不,可能性很小,她沒有任何理由。。。。。。”
清洗完畢後上岸揀回鞋襪,將所有物品整理妥當,穿上新袍,渾身煥然一新,神清氣爽,慢慢地向院落走去,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著口訣。
站在南荒小樓前,他始終不敢輕舉妄動,此陣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旦有失絕無生還的希望,況且桑公千蓮的口訣疑問太多,暫時不能判斷出是真是假。
輕嘆一口氣,緩緩地坐在玉凳上,長袖一揮,桌上的殘羹冷漬、碗盆酒杯飛出數丈,露出潔白無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