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了便宜,也不會在意這場大戰是不是不公平。雖然自身有北方壬癸幽冥旗護住周身,不讓天網落下來。但是卻也破不開大陣。正在左右為難之間,忽見大陣之中黑暗一片,不見七星搖動,天網也緩緩的失了光輝,效力也明顯地弱了下來。東方勝大喜,暗道:“天意!”但見右手一揮馭雷金鞭,無數道天雷從天而降,一起砸在天網之上。砸的天網到處是破爛。東方勝一指足下,兩朵白色蓮花托住雙腳,又是一口真氣噴到北方壬癸幽冥旗上,但見黑蓮朵朵,護住周身,緩緩從天網破碎處升起。雲板上的鄧忠見空中一片黑暗,不見有絲毫的七星元力落將下來,心中就知道不好,正待躲避,只見東方勝手中的金鞭又落了下來,無數道紫色天雷在陣中亂炸,把北斗七星幡炸成了碎片,連鄧忠臉上都是漆黑一片。
“老師慈悲。”東方勝從袖中取出打神鞭祭在空中,就朝鄧忠打了過去,正中鄧忠頭頂,打的其腦漿迸裂而死。東方勝取了腦袋踏歌而出。廣成子見狀,臉皮發紅,口中大喝道:“東方勝納命來。”說著也不論三七二十一,就祭起番天印朝東方勝砸了過來。南宮野大吃一驚,手中的東皇鍾趕緊迎了上去。”砰”的一聲巨響,眾仙只覺得心神跌宕,魂魄就要衝出泥丸,心中吃了一驚。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再看場中時,卻見一個巨印壓在東皇鐘上,鐘下東方勝也祭起了北方壬癸幽冥旗,上面黑蓮朵朵,護住周身。儘管如此,但見東方勝臉色蒼白,顯然也未曾料到廣成子會來上這一手,再看鄧忠的頭顱時,早就炸的粉碎。
想必若不是南宮野手中的東皇鍾祭的及時,恐怕東方勝這個封神之人早就被砸的連屍身都找不到了。
南宮野待東方勝回了蘆蓬後,方冷聲道:“廣成子道兄,想鄧忠入了北方,當是封神榜上人物,我那東方師弟也不過依天道行事,你乃是玉虛宮中首位擊鐘的金仙卻也行此手段。不讓三界笑話?”廣成子冷笑道:“你說我,你玄門中卻也行了卑鄙手段。三界中一片黑暗,金烏不見蹤跡,周天星斗不見有絲毫元力落入地仙界。南宮野,你道行高深,莫不是看不出此是何種原因。遮天所用的皂雕旗在何處?你莫要當我不知道?”南宮野笑道:“道兄又何出此言,想那當年封神之時,龍吉公主與封神又有何干系,她為何也要助你闡教?想必當年大周乃是天道所在,故此得道多足。今日也是如此,李氏得天道,得民心,如此方能得上天襄助。道兄又何必說不公平之言!”說著就是一陣哈哈大笑,與玄截兩教中人轉了蘆蓬。留下廣成子眾仙在場地上口瞪目待。
好半響,廣成子一陣怒喝,腳下頓時現了祥雲,直上雲霄,朝天宮而去。靈珠子剛收拾完皂雕旗,正準備朝南天門而去。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怒吼道:“哪吒,哪裡走?”靈珠子轉首望去,稽首道:“原來是廣成子大仙,貧道已經返本歸元,喚靈珠子是也!”廣成子好歹也是一代金仙,玉虛門下有數的人物,黃帝之師,聞聽此言也被氣的三味真火噴出三丈之遠。”將皂雕旗留下。”廣成子大喝道。身形就朝靈珠子撲了過來。”道兄何必如此呢?”眼看就要抓住靈珠子,忽然對面金龍飛舞,共計有十八條,一齊朝廣成子迎面撲了過來,龍吟之聲連南天門都抖動了幾下。廣成子心中大驚,好在道行高深,眼見龍爪抓了過來,身形如電,避開龍爪。
停在三丈開外,再看時卻見南天門之下站著兩人,丰神俊秀,英武非凡,身著龍袍,手中各捧一印,各有九龍環繞,正是崆峒印與傳國玉、璽,不用說此二人正是三皇中的天皇李弘與地皇李政兄弟二人。也只有此二人才有此兩顆大印。”道兄何來?”李政笑道。廣成子指著李弘冷笑,道:“你且問你的好兄弟就可知曉!”李政笑道:“道兄,可是為皂雕旗而來!”
第二百零四回 兩猴了因果,文武火再煉大聖
“天庭乃是當年鴻鈞道祖為管理眾仙所立,乃是三界之天庭而並非乃是玄門之天庭。大天尊使用皂雕旗遮住七星元力,助東方勝破了七星陣,恐怕有公平了?難道不怕三界道義之事譴責嗎?”廣成子望著兄弟二人冷笑道。對面的李幀忽然笑道:“道祖化身天道,三界無不處在其下,道兄既然說天庭乃是三界之天庭,當上秉承天道,下順民心。當年諸位聖人在紫霄宮中有計議,凡闡、佛、人、玄、截門下根深者成仙,得享億萬年清淨,根淺者成神,闡、佛、老君門下入北方者都是榜中之人,此乃天道。道兄乃是得道高人,卻不識天時,不但身入了北方,跟做如此言語。
恐怕也是榜中之人,也難逃在封神臺上走上一回了。我天庭秉承眾位聖人計議,才用皂雕旗遮住南天門,讓東方師兄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