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死法的詭異靈體倒是看到不少,可真正的大拿確實沒有啊?
姚老道見我們臉色一變。以為我們當真看到了。苦笑著搖頭道:“果然天賦不同啊,連太師叔幾次作法都未曾看到,張小先生卻天生有著一雙法眼。”
被他這麼一說,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只得問他剛勒自己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長生卻朝我擺了擺手,指著遠處被幾個一身白衣的道士帶來的一個披頭散髮的中年婦女。
我忙收住了話,看著那婦女走近忙在臉上擺出一個可愛的笑迎上去道:“阿姨節哀!”
“有什麼好節哀的!”那婦女卻是一臉的兇相,瞪了我一眼道:“我那死鬼一輩子都只想著給學校弄幾具新鮮點的屍體給學生做實驗,現在他自己不可以做了,我節什麼哀!說這些空話,你們還不如讓學校裡多賠些安葬費給我們!”
我還沒碰到過這麼直接的人,臉一下子就轉不過來了。
“怎麼,學校又不想賠了啊?”那婦女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冷笑道:“你今天陪著上面那些人過來,現在又來做外交啊!我可告訴你,安葬費按我說的算,如果不按我說的算,我就將前幾年裡學校做的那些事全部都抖出去,看最後誰沒有好果子吃!”
那婦女冷冷的瞪了我和長生一眼道:“別以為你們這些官二代穿得土一點就可以裝平民拉親和力了!”
我被她那眼神一瞄,還當真找不到和她溝通的方法了,這人腦補得太快,我年紀小完全跟不上節奏!
“哼!有什麼快問!”那婦女見我發愣,朝我冷哼一聲,將我往旁邊一推就在實驗樓前的石凳上坐了下來。
這哪能讓人和最先在標本室裡以頭撞地的未亡人聯絡在一塊啊,我愣著神理了一會她話裡的資訊量。
首先那個死了的人為學校做過一些事情,而且肯定和那標本室有關,所以這個婦女要求一筆開價的安葬費,但並沒有認為這件事有多麼嚴重,還在以為自己家老公當真是為教學獻身了。
這樣也好,能問出的事情更加客觀。
可看著她那張囂張的臉,我還當真就不想問了。
瞄了長生一眼,我示意長生過去問。
只要能問清為什麼實驗樓都被香爐圍成這樣了,死者還要進實驗樓就好了。
姚道長見我朝長生打眼色,也只是無奈地點了點頭,想來他們也下過功夫了。
長生見我吃憋的樣子,竟然還偷笑了一下,被我瞪了一眼,這才點了點頭轉身朝那婦女走去。
我忙跟了上去,看長生有什麼法子當真這麼多人的面問出什麼事來。
“怎麼?那妹仔不行,就改你這伢子了啊?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已經說了,你們不要浪費我時間!”那婦女依舊猖狂地道。
長生卻只是輕輕一笑的點了點頭道:“我們沒想問您什麼,只是代表上面給您送點錢!”
不只那婦女,連我都是一愣,長生這話說得好假。
果然那婦女也冷笑一聲,瞄了我和姚老道一眼道:“送錢會讓你們這兩毛都沒長齊的來!”
聽著她說那話的語氣,我的火氣就猛的就上來了,心想就算她現在不說,我晚上直接去她家裡裝她老公嚇不死他。
聽得我咬牙的聲音,長生卻轉過身子朝我搖了搖頭,指了指我的揹包。
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就長生一伸,將我的揹包搶了過去,對著那婦女一笑道:“不信您看!”呆雙歲扛。
他將揹包一拉開,雙手伸進裡面,兩手各抓了幾大迭鈔票遞給那婦女道:“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真實的情況,好如實上報,錢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共是二十萬!”
長生一說完,復又重重的拍了拍那揹包,表示裡面還是滿滿的。
看得我兩眼一愣一愣的,長生這傢伙最近和苗老漢學了很騙人的招術啊。
他手裡抓的明明就只是兩張我畫符用的黃草紙,只是用肉眼看上去就是晃眼的人民幣而已。
果然那婦女看到錢,就兩眼放光不疑有它地道:“果然還是上面的人大氣,小夥子你要問什麼。”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我心裡對這個婦女鄙視萬分,沒好氣的上前道。
那婦女卻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其他人,臉上稍有難色地張了張嘴。
姚老道這貨最會看臉色,朝我作了個揖道:“貧道先去別的地方打量一下!”
我點了點頭,可見他要走,忙又從揹包裡掏出兩張定魂符追上去遞給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