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薪點點頭溫和地笑了笑,他道:“大牛。其實你有沒有想過這天下芸芸眾生其實都是平等的呢?”
“平等的?怎麼可能,他們都說王爺您是天上文曲星下凡,才華蓋世是人中龍鳳,就好像……就好像是大戲裡說的劉備、諸葛亮一樣。”
梁薪微微笑了笑,心道這劉備和諸葛亮能是一類人嗎?不過他也沒在這個事情上糾結,梁薪正色道:“大牛。其實我不是什麼文曲星下凡,我就是一個普通的凡人而已。也許大牛你不知道,我曾經做過一個夢,夢裡面是一千年後的世界。在一千年後,無論人們做著什麼樣的職業,但是在他們的內心,他們覺得自己與其他人都是平等的。”
“都是平等的?皇帝和我們這些草民也是一樣嗎?”大牛有些迷糊,梁薪說的他並不能完全聽懂。
不過樑薪卻堅定地點了點頭道:“皇帝和草民也只是做的事不同而已,人格和尊嚴上都是平等的。”說完,梁薪輕輕拍了拍大牛沒有受傷那邊的肩膀,再度囑咐了一句:“記得好好養傷。”然後離開。
剩下一臉迷糊的魯大牛一頭霧水地看著梁薪的背影,雖然他不懂梁薪說的是什麼,但是他心裡卻暗自下決定一定要將梁薪所說的話弄懂弄明白。
一場戰鬥大軍消耗都很大。戰爭的根本說到底其實就是資源的比拼,人力、財富、糧草、人才,一切資源的比拼。經過這麼一場戰鬥之後大家都開始各自休養生息,各自蓄勢待發等待下一次的再交鋒。
從城樓上下來,梁薪正準備回城時恰好看見印江林帶著一群黑衣人走過來。見到梁薪後印江林揮了揮手道:“四弟,你要的人我都給你帶來了。”
走近後印江林低聲問:“聽李墨那小子說四弟你準備去燒了明教那群土鱉的糧倉是吧,這感情好,算我一個,我親自帶人去燒。”
梁薪翻了翻白眼道:“你就別去湊熱鬧了吧,讓手下的人去就行了。你還得守城呢。”
“好吧。”印江林轉過頭對身後的五十名暗堂成員道:“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務必要把這次的差事給辦好,不然的話回來看我怎麼修理你們。”
“是!堂主。”五十名暗堂成員齊聲行禮道。聽見印江林所說的修理五十名暗堂成員俱是渾身繃緊了一下,梁薪暗自偷笑,他對印江林所說的修理很清楚,具體的細節就不冗述了,反正只能有四個字來形容,慘無人道。
梁薪和印江林一起到四方的城門檢查了一下,然後又重新備了一些守城用的器具。完成這些事後,天色已經逐漸暗下來。梁薪回到東城門繼續盯著,他掐算著時間一旦天黑盡了暗堂成員便會前去奇襲糧倉,他在等糧倉火光燃起來的那一刻。
但是梁薪沒有料到的是,揚州城內畢竟曾經被明教控制過,城內還殘留著不少明教的暗線。田震海派手下“洛陽十三鷹”挖了一條地道,然後進入了城內。
洛陽十三鷹本來是洛陽那邊專門以盜墓為生的一個盜墓團伙,只不過因為他們在盜墓時挖掘到了一些武功秘籍,在請教名師之後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武藝,故而開始在江湖之中打出了不小的名頭,最後被方臘收服。
盧家大院之中,焦蓉蓉因為和秦晴賭氣所以直接在房間閉關練功不出來。梁薪一個夜晚與一個白天沒有回來,焦蓉蓉也就在房間裡閉關了一夜一天沒吃沒喝。其實現在焦蓉蓉根本不必這樣練功,因為晚上她只需要和梁薪一起修煉《採元濟陰功》……一次頂打坐一百天。
這種越玩表現越猛,越玩武功越厲害的武功,梁薪真心喜歡。要不是他一天的事務比較多恐怕他一天都在和焦蓉蓉她們在玩這個。額,不對,應該是研究武功。
知畫馬上就要生了,所以最近她經常在院子裡散步以便生產時會更快一些。詩音、紫霞、綺雲和秦晴都陪著她在院子裡走著。從表面上看知畫儼然已經成為梁薪這小小後宮的領導人,她豐富的閱歷以及良好的待人接物都令詩音她們十分折服。
原本五女還有說有笑的,突然秦晴一下停住腳步,她扭頭往院牆上一看嬌聲喝道:“誰?”
與此同時,萬綺雲也跟著扭頭看過去她往前跨出一步站在知畫、詩音和紫霞身前。田震海帶著洛陽十三鷹躍過院牆落入後院之中,看見詩音她們各自挺著大肚子,田震海問道:“秦晴、綺雲,你們這兩個叛徒果然在這兒。我問你們,這三個女的都是梁薪的家眷嗎?”
“來人!”知畫沉穩地叫喊了一聲,按理說她這一聲呼叫院子裡暗堂的人就應該能出現,但是現在卻一個人都沒出來。知畫微微皺了皺眉,她偷偷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