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間。這四天的時間裡因為項偉民已經是四品的高手。身體素質發生根本行的改變,所以即使破道和破玄他們趕路運轉輕功飛的再快項偉也不會感覺噁心想吐。
短短四天的時間梁薪他們一行五人日夜兼程趕路從汴京趕到了江南倍州,可是眼看著倍州就在眼前倍州東廠分部一時之間竟然失去了楊傲天的下落。楊傲天就好像是突然之間從人世間消失一樣,整個倍州城沒人知道他去了哪兒。
最近到手的飛鷹傳書也說的是沒有楊傲天的訊息,不過有猜測楊傲天八成還在倍州城中。因為日夜守在倍州城城門口的東廠廠衛沒有一個人見到過楊傲天離開。無奈之下樑薪只好決定和破道他們等人進入到倍州城去查探一下。
梁薪將自己的決定說出來以後破道他們也沒什麼異議,反正他們這次是在給梁薪幫忙了,一切都以梁薪的意願為主。梁薪帶著他們一行人往倍州趕去,中午的時候進入到了倍州城。
倍州城似乎並沒有發現與往日有何不同,整個城裡的街道上人來人往,街邊小販的叫賣聲依舊很熱鬧。但是很快梁薪他們就發現了一件事,從他們進入倍州城到現在似乎就沒有見過一個男人。如今正是正午時分,整個大街上來來往往,街道兩邊吆喝叫賣的居然全都是女人。
不知道是誰低聲叫了一句:“誒,你們看,五個男人。”
“有兩個年紀大的可能還安全,其他三個恐怕凶多吉少了。”
那些女的街邊小販低聲討論著,雖然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但梁薪他們將她們說的內容都聽的清清楚楚。此次進城為了不讓目標太大,破道、破玄以及戒執三人都換上了普通人的衣服。就連項偉民也調整了一下那盔甲的形態,使其沒那麼威武看上去跟一件普通的衣服沒什麼區別。
梁薪仔細推敲著那些女販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突然他一下停住腳步反應過來。“抓壯丁?”
“此地不宜久留!”梁薪剛剛專身說出這句話,突然之間街道四面八方傳來腳步聲,幾支揹著長槍在巡邏的軍隊一下跑出來。看見梁薪他們幾人以後這些軍隊紛紛叫道:“都給我站住!”
梁薪他們還沒來得及離開,緊接著就已經被團團包圍住了。
雖然以梁薪他們的武功完完全全可以輕鬆離開,但是如果這個時候亮出武功恐怕會打草驚蛇。並且梁薪突然之間想起自己來的另外一個目的,於是他打消了要想要突圍逃走的念頭。
梁薪將手舉起來,裝作一臉緊張地說道:“各各位軍爺,我們只不過是過路的商人,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管你們幾個是誰,都跟我們走!”
說著,梁薪他們就被巡邏的軍隊押走了。
很快梁薪和項偉民他們被帶到城西的一個營地之中。營地周圍是一圈營帳,而中間是一片非常寬闊的壩子。在梁薪他們到來之前營地中間的壩子上已經站滿了一千多人。周圍計程車兵正一臉戒備地看著這些人,手中的火槍指著他們,看樣子是生怕他們逃了。
這一千多人站在一起雖然臉上焦急但是卻沒人敢放聲說話,項偉民忍不住叫了一聲:“我們只是過路的商人,憑什麼把我們抓到這裡來,我們犯了”
“什麼罪”三個字還沒有從項偉民身上說出來,一名身材魁梧孔武有力計程車兵跑過來對著項偉民的身體就是一頓猛抽。幸好項偉民身上穿著那刀槍不入的盔甲,否則這一頓鞭子有他好受的。
不過項偉民始終是個聰明人,鞭子抽在他身上他明明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他還是連連大叫並且不斷求饒道:“我不說話了,不說話了,饒命,饒命啊”
有了項偉民的以身試法,營地裡的這一千多人再沒有一個人敢大聲說話,頂多是小聲的和身旁的人嘀咕著。“太倒黴了,我要趕去衢州,只不過是想從倍州過個路而已,想不到倍州變成了這幅模樣。”
“算了吧,衢州聽說也跟這邊兒是一樣的。如今整個福建路以及兩浙路的倍州、衢州、溫州都被這個叫做‘楊少’的人給打下來了。堂堂江南御政王林沖在他手裡幾次吃虧,看來林沖不是他的對手。”
“唉,亂世之中妖孽橫行,要是我們生在永興軍路或者秦鳳路這些地方就好了。那些地方已經被當初大宋一字並肩王,如今的大梁皇帝梁薪給打下來了,聽說梁薪治國有方,凡是他治下的百姓全都安居樂業生活無憂。於是在這些亂世苟活,還不如去大梁做個大梁人算了。”
“放心吧,看大梁的勢頭遲早是要一統大宋的。這整個天下我就看好梁薪一個人,只有他才是具有明君之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