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強下午上班後,聽到姚繼娟被電瓶車撞傷,吃了一驚,趕緊到醫院探視。
何強聽了姚繼娟的敘述後,說:“事故雖然不大,但是考慮你的身份特殊,我們不能隨便放過。”他不顧姚繼娟反對,當面給李衛打電話,要求他了解一下肇事者的背景,查查這起看似平常的事故,有沒有特殊的原因。李衛接到電話後,非常重視,立即指示城中派出所調查處理這起事故。
姚繼娟雖然覺得何強有些小題大做,但是內心裡還是挺感動的。她嫌醫院裡的治療不能立竿見影,便要何強幫她針灸理療。
何強苦笑道:“這是醫院,我又不是醫生,怎麼好幫你治療?被人看到,還以為我們有什麼特殊關係呢。”
姚繼娟紅著臉說:“醫院的這種常規治療,沒有一個禮拜好不了。我知道你的醫術厲害,能夠立竿見影,你一定要出手幫忙。”
何強猶豫道:“即便我想幫你治療,在這個病房也是不行的。”
姚繼娟請求說:“那我現在就出院,到宿舍幫我治療。”
何強也想讓姚繼娟早點恢復健康,便答應了。他讓紀委辦公室主任安排姚繼娟出院,並送她回宿舍休養,他則先行一步離開。
一個小時後姚繼娟給何強打來電話,說已經把看望她的同事都勸走,請何強過去治療。
何強為了避嫌,特意叫上鄭穎,兩人一起來到姚繼娟的宿舍。不過,因為傷的部位敏感,需要脫掉內衣,何強怕姚繼娟尷尬,便讓鄭穎待在客廳,他則關上房門,為姚繼娟施行針灸和氣功按摩。
如果不是考慮到姚繼娟是自己的繼任者,而且極有可能是因為工作而遭人報復,否則鄭穎無論如何也不會容許何強給姚繼娟治療。在何強治療的半個多小時內,鄭穎好幾次想摔門而走,最終因為理智線上而沒有離開。
等到何強大汗淋漓地從房間出來,鄭穎上前一把擰著何強的耳朵,咬牙切齒地小聲說:“你跟她以前是否有一腿?”
何強雖然心虛,卻大喊冤枉,稱自己只是治病救人,不存在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然也不會喊她過來。還說,他問心無愧,希望鄭穎肚量大些,不要想入非非。
這時,經過治療的姚繼娟基本康復,她穿好衣服從房間出來跟鄭穎打招呼。鄭穎不便跟她發作,反而裝著十分關心的樣子,詢問她身體有沒有好轉。
姚繼娟紅著臉說:“何兄弟的針灸和氣功按摩真的神奇。經他治療,我感覺被碰傷的地方基本痊癒了。若是留在醫院,起碼還得待上好幾天,慢慢等待消炎去腫……”
鄭穎看到姚繼娟身體沒事,也感到欣慰,勸她不要急著上班,起碼再在家裡待半天。姚繼娟當即答應了。
等到何強回到自己宿舍,鄭穎也跟了進來,然後上前狠狠地在何強胳膊上擰了一把,何強誇張地大叫了一聲。
鄭穎哼哼地說:“現在是不是還很興奮?”
何強瞪了鄭穎一眼,說:“拜託,我只是當了半個小時的醫生。我若真是醫生,天天會遇到若干美女,你豈不是吃醋吃到撐死?”
鄭穎紅著臉啐了一口,說:“你才吃醋呢!你又不是醫生,這樣是不是吃人家的豆腐?”
何強下起了逐客令:“你也該回去上班了,要是別人看到你在我這裡,難免會產生不好的聯想。”
鄭穎咬了一下嘴唇,說:“你別忘記姚姐是已婚,你倆還是保持一定距離的好。”
何強恨恨地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心眼了?那你天天往我跟前跑,這算什麼?”
鄭穎霎時紅了臉,說:“我是你表妹,你還想什麼?”
何強當即高掛免戰牌:“行了,我的好妹妹,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鄭穎瞪了何強一眼,撅著嘴,轉身走了。
何強剛回到辦公室,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李衛就找上門來,他向何強彙報,原來姚繼娟被電瓶車撞傷,真的不是偶然事件。
開電瓶車的叫阿豐,是個無業青年,他是受海防鎮書記令狐東的公子令狐西指使,說要給姚繼娟一個小小的教訓,藉此警告姚繼娟不要管得太寬。
何強聽了大怒,說:“這令狐西還真的無法無天了!這還沒有將他老子令狐東請到紀委喝茶,他就這般猖狂,若是真的將令狐東‘雙規’了,那他還不得殺人啊?”
李衛說:“城中派出所已經將令狐西關起來,打算拘留一個禮拜,你看這事怎麼收場?”
何強笑道:“紀委有令狐東的一些貪汙受賄證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