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未知沒怎麼選好,裡面黑洞洞的美看清楚,一下子踩一坨軟乎乎還頗有彈性的物體上,物體立刻不幹了,掄起一把寶劍靈蛇一般朝楊喜捲了過來。
嗖!
楊喜憑著比老鼠還快的身法,腳尖點著“物體”抱頭鼠竄,斜著掠到一邊,忙輕聲道:“是我,六哥是我!”
“打的就是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你幹什麼,不知道男女有別啊!”
說著又攻了上來,寶劍隱隱到這風雷之聲,很是聲勢唬人。
楊喜一聽心裡有底了,別把自己當不明人士給誤傷了就好,當下一邊躲閃一邊道:“我這不是沒把你當外人麼,咱倆誰跟誰啊,你是我哥,是我親哥啊,有血緣關係的血濃於水……”
眨眼兒羅通成了楊通,楊喜是堅決不會當羅喜的。
羅通手上沒閒著:“胡說八道!我得給你點兒教訓讓你知道點兒好歹兒,不錯啊,看樣子你功夫又有長進了……”
“公子有什麼問題沒?”外面的守衛聽見風聲不對開腔揚聲問道。
“沒事兒,我練練劍,我能有什麼事兒,都歇著吧,不用守著了。”半夜三更起來練劍,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啊。
“哦。”外面答應一聲,卻沒有走遠。
楊喜一邊考慮要不要用小餐刀把羅六新弄的二五字寶劍給廢了,一邊躲閃嘴裡還閒著:“那是啊,我這叫一日千里,過一兩年你再看吧,天下第一俠女,就是區區在下不才了。六哥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要是上了我一根毫毛,我跟你沒完,你個大男人,再說黑燈瞎火的,我也啥也沒看見,你不是穿衣服了庅。
你在一個勁兒的拿把破寶劍比劃,我不客氣了,快住手!我有大事兒跟你研究。”
楊喜比泥鰍還滑溜,羅通又是失血過多剛剛復原,體力有些不如平時,十幾招下來,居然連楊喜的衣服角都沒碰到,不禁有些洩氣,索性收了寶劍,打算停手了。
楊喜在這帳篷裡面上躥下跳的,已經適應裡面的黑暗了,音樂的能辨認出大致的輪廓。一看羅通往回撤寶劍了,精神頭立馬來了,快如閃電伸手隨之拂了過去。
叮!
十分清脆的金鐵叫鳴,羅通的二五子寶劍短成了兩截,一截兒很乾脆地落了地上,差點兒沒把羅通氣死。
這要飯的,怎麼這麼讓然憋氣呢!
鳴知道自己要收式,偏偏來這麼一手,正兒八經的打的時候,偏偏一副招架不住左躲右閃的楊喜,這不是存心的麼!
扔掉手裡的半截寶劍,燃氣火摺子點燃了油燈,火苗飛竄之間,楊喜發現這位親哥臉色不大好,跟後媽有的一樣 … …|||
楊喜明裡暗裡的跟羅通也是交代過幾回手,結果每次都討著便宜,總覺得有些心癢難耐,除了句話的師傅和七弟的師傅,不算潘府的抓呀,這羅通是她遇見的高手了,偏偏還沒什麼機會見個高低上下,反倒每次貌似都是這羅六看起來比她高上一籌的樣子,總覺得有些憋屈。
所以楊喜此兒科心情十分舒暢,眉開眼笑的湊上來,聲音甜蜜:“六哥~跟你商量個事兒啊?”得了便宜還是諂媚點兒好,別賣乖了就。
羅通也不看她,拎起氅子一邊的披上,隨意地坐下,沒什麼表情地:“沒空兒。”
呃……
生氣了?楊喜偷眼看了看,是不怎麼高興,大男人,至於這麼小心眼兒庅!忽略!
“那啥你看看啊,我想回神女上看看婆婆她們,但是又不放心我姐她們,你說,是不是真的不會打仗啊?不然我不在,打輸了咋辦?”打輸了也不要緊,要是大公子九姑墨菊和我姐她們那等美貌被DA子看上了,被捉去壓寨了咋辦?我實在不放心啊,你看……”
羅通嘴角抽了又抽抽了又抽,本來懶得搭理這要飯的故意擺出來的冷淡表情,實在繃不住了。他什麼人沒見過,尤其臉皮厚的又不知道天,臉皮厚老子天下第一的,從小到大,沒見過一千也有八百,這要飯的……真算是中翹楚了!
掄起臉皮厚心眼多自我感覺良好,無人能出其右。
除了臉上抽筋兒,羅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憋了半天道:“你偷偷放心的去吧,DA子不知道你走了,不敢來的。”
楊喜一本正經:“那是,我不是擔心走漏了訊息,DA子大舉進犯庅,沒我壓著怎麼行。”
羅通覺得這話題不能繼續下去了,太讓人崩潰了:“去把,我們挺得住,早去早回。用不用找個人陪你一起去,你這麼舉足輕重,DA子知道你落單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