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直垂死的癩蛤蟆一樣趴在地上的人說道。眼前的人對錢揚來說卻是也個熟人,這人這是前些日子錢揚在路上遇到的那個突然出現攔住他去路的消瘦男子——原勝實。對於這個有了幾分本事就出來晃盪的傢伙錢揚印象還算深刻。
為什麼錢揚說這傢伙是個半吊子了呢。其實道理也簡單,正所謂‘半瓶醋亂響;整瓶醋不響。’這廝以為自己輕功不錯,見到錢揚輕功也不錯就見獵心喜。這就是不成熟的心態,錢揚也有過,而且很嚴重。那個時候正是錢揚跟雲乙子剛剛學武的時候。每天學到了新的招式之後,錢揚就喜歡去找那些衙門、軍營的高手較量。仗著天生的神力,和精妙的武功招數,那是的錢揚基本就打遍水工月城無敵手。不知天高地厚的錢揚先後去挑戰了水工月城官府中兩大高手,典史趙桐和都指揮使王譽。兩場較量錢揚皆是慘敗。
有人會說,典史趙桐和都指揮使王譽都是成名已久的高手,都指揮使王譽煉氣化神境界的大高手。錢揚就算是現在對上他們也不一定會贏得了他們。幾年前的錢揚會輸也不足為奇。錢揚會輸自然不奇怪,但他兩場比試都是被對方一招擊倒在地,連一招都沒能出。這就是半吊子到處迴盪的下場。半吊子的人有一個普遍的心理,就是覺得自己已經學會了。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有把學到手的東西吃透,變成自己的東西。充其量不過就是照貓畫虎而已,徒有其表而已。在厲害人眼裡你以為完美無缺的東西其實破綻百出。
原勝實的輕功在一般人看來,相當的厲害,跑得快不說,跑起來還相當的拉風。而在錢揚看來他的輕功拖泥帶水,對於的動作一大堆。錢揚以前的功夫也是那麼回事兒。推己及人,錢揚不用猜都知道原勝實這廝的成色。其實以錢揚的眼光來看如果能去掉那些多餘,累贅的小動作的話,錢揚的速度絕對能快快上一倍。到時候就算是錢揚本拿點真本事也不一定追得上他。因為從原勝實那表現出來的輕功來看,他的那套身法絕對在‘雲豹撕風術’和‘虹鹿踏月法’這兩門上乘輕功身法之上。看來這小子的來頭不小啊。
“哼哼,你現在就是小爺手裡的一個柿子,小爺想怎麼捏就怎麼捏。”錢揚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邪氣,湊到原勝實的面前,發出陰森森的冷笑。把這個對前幾天被他顯得吃去了闖蕩江湖的勇氣的少年嚇了個不輕。被沉重的壓力壓得不能說話的他,只能用眼神來表達他心中驚恐。原勝實的心中欲哭無淚,怎麼走到哪裡都會遇到眼前這個邪氣的少年啊。難道我原勝實小小年紀就要夭折在此了嗎。
“哥幾個,把他扛起來帶去見你們白莊主,這小子鬼鬼祟祟的一看就不是好人。雖然他身上沒有大勝刀,但八成是那個偷大勝刀的賊人的同黨。”原勝實現在的樣子怎麼看都像個小偷,因此錢揚抓住他後第一時間就對他搜了神。青蛇棉掌這門錢揚半自創的功夫雖然和錢揚所學的一流功夫不能相比,但卻也讓他有了一雙空空妙手,錢揚這手掌在原勝實身上一抹就已經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一遍。不過和錢揚說猜想的有差別的事情有差別的是,原勝實身上別沒有大勝刀。
“啊!”“啊!”“啊!”“啊!”
接連幾聲慘叫傳來,那幾個被錢揚招呼來的莊丁幾乎在同一時間被不知什麼地方射來的暗器給洞穿了喉嚨氣絕身亡。與此同時一個和原勝實一模一樣打扮的身影在不遠處的牆頭現出行來。那個手中捏著幾口寒光閃閃的飛刀,毫無疑問剛才出手殺人的人就是他。錢揚長身而起一腳踏在原勝實的背上,目光森冷的看著那立在牆頭的黑衣人說道:“你的同伴在我手裡,要是你不想讓他死的話最好束手就擒。”
聽見錢揚的話那個蒙著面只露出一雙漆黑的眸子的黑衣人眼中流露出一絲嘲諷,似男似女的中性嗓音,化作一個個冷冰冰的字:“他是我的同伴?開什麼玩笑,這種垃圾怎麼會是我的同伴。”聽到這黑衣人的話原勝實一下變得很激動,居然奮力的掙扎起來。當然在牛魔動蒼穹魔光的壓力之下他的掙扎不過是輕微的顫動而已。察覺出原勝實的異常反應,錢揚不禁皺了一下眉。‘啪’的一聲清脆的響指,原勝實身上的壓力減輕了許多。
“師姐,和我回去!我會幫你求情,讓師傅從輕處罰的。”壓力的減輕,原勝實獲得了說話的權力。不過他的話卻似乎惹得那個黑衣女子很不高興。他的話音未落一口寒光的飛刀就直直從他激射而來。錢揚搖了搖頭,伸手一探把那口飛刀截了下來。這要小子身上似乎有些秘密,在那些秘密沒被一一探清楚之前,他還不能死。要不然錢揚才懶得就出手救原勝實這個和他非親非故的人哩。
黑衣女子冷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