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洪宇不管這麼多,上來就要抓軒悅萌,軒洪宇不敢再去惹軒黃氏,惹軒悅萌這麼個小不點還是可以的,“你砸,小兔崽子,砸啊,這家不過了,大房這是要造反!”
軒黃氏要去攔著已經來不及了,軒悅萌想都不想就將花瓶推倒!大花瓶落地,砸的粉碎!
軒洪宇氣急敗壞的抱過軒悅萌,將軒悅萌按在大桌子上,就打軒悅萌的屁股。
軒悅萌哇哇大叫:“你死勁打!現在你打我一下,我將來還你一年的黴運!”
軒洪宇聽軒悅萌說的惡毒,下手更重!連著在軒悅萌的屁股上打了兩下。
這下將軒黃氏真的逼急了,從地上抄起一塊花瓶碎片,上去就對準了軒洪宇的喉嚨,“再動一動,讓你死!”
軒洪宇的脖子一疼,頓時一股鮮血飆出。
原來是軒黃氏急切之下,手裡也沒有個輕重,給那碎片刺進軒洪宇的脖子少許。
以前軒家的家鬥都是以文鬥為主,誰知道現在改武鬥了,還一下子就提升到了見血的階段。雖然有些意外,不過見血就是見血了,事情越發的嚴重起來。
軒洪宇哇呀一聲,嚇得臉也白了,腿也軟了,“大嫂,您這是幹什麼?您這是幹什麼?不至於吧?”
軒黃氏已經說不出話來,激動到了極點,一隻手抓著軒洪宇的衣領,一隻手捏著花瓶碎片死死的抵住軒洪宇的脖子,似乎隨時都要取軒洪宇的性命。
軒洪宇疼的直哼哼,不住求饒。
眾人慌作一團,大呼小叫著,紛紛在勸。
軒悅萌藉機脫了軒洪宇的掌握,又站到了桌上。
軒周氏的聲音都變了:“老大家的,你這是幹什麼?快點把傢伙放下。”
軒黃氏要放下,軒悅萌不答應:“媽,你別放下,你這一放下,這幫人一定會更猛烈的報復的,等我們的援兵到了再說!我剛才已經讓人去喊人啦!媽,你站我邊上來,小媽,你也站過來。”
軒悅萌叫軒徐氏叫媽是實在叫不下嘴,就乾脆叫小媽,軒徐氏也就由著他去。
軒悅萌的口齒雖然很清楚,但畢竟是八個月大的童音,那小樣,站的高高的,再配上這番話,多多少少給混亂場面新增了點喜劇色彩。
軒黃氏一手拉著軒洪宇的衣領,一手捏著花瓶碎片,站到了大桌子跟前,軒徐氏也聽從著軒悅萌的指示,站到了軒黃氏的旁邊,形成了和眾人對峙的局面。
軒宗露早就聞聲而來了,只是站在後面一直沒有出來,剛才聽見軒悅萌砸碎古董花瓶那一下響聲,把老頭子恨得就想掐死軒悅萌。
老頭這陣子心情並不好,本來二房三房回來他是高興的,但是聽見眾人吵鬧又心煩起來,加上老頭確實是有意讓二房和三房壓一壓大房,便想晚些出來,誰知道局面會一發不可收拾,等他想出來的時候也來不及了,因為事態惡化的太快。
兩邊正在對峙的時候,大房全部過來了,大房離著軒家老宅就幾步路,所以人來的很快。
軒悅文和軒悅武一看這個場面就急了,軒悅文:“媽!你沒事吧?你們要怎麼樣?”
軒玉冰哭著奔到了母親的身邊,“媽,這是怎麼了?”
軒黃氏看見兒子媳婦和女兒都來了,頓時定住了神,“沒事,玉冰別哭,他們誣陷我們偷東西,玉冰,你告訴他們這小鹿肉是哪裡來的,看看是不是我們偷了老宅的?”
軒玉冰望了一眼眾人,目光落到了軒洪波等幾個人的臉上,頓時就明白了,恨聲道:“我們大房這邊有偷東西的人嗎?這肉是我今早上和大嫂二嫂一起買回來的,專門買來給小弟燉肉餅湯的,你們不信就看看這碗,這碗也是我們最近才買的,老宅這邊有這樣的碗嗎?再不信就找老軒叔來對證。”
軒洪波冷笑一聲,“對什麼證啊?我大哥每個月多少月俸,我又不是不清楚。算啦算啦,都是小事情,拿點就拿點吧,大嫂,你把老三放了吧,都是一家人,這是幹什麼?”
軒悅文和軒悅武聽軒洪波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在汙衊母親偷東西,哪裡按捺的住,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就朝軒洪波撲過去。
軒悅文:“二叔,你說誰偷東西?”
軒悅武:“如果我娘沒有偷東西,你要給我娘下跪賠罪!”
軒洪波並不怕兩個十四五歲的小輩,站在原地喝道:“做什麼?你們還想打我?我有説你們娘偷東西啦?讀書讀到哪裡去了?聽話都聽不懂?”
軒黃氏瞪了軒洪波一眼,“你不也就是個秀才?你會讀書了?你跟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