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
軒悅萌一汗,你還指望我考很多次?這一次我已經受不了啦。
眾小孩聽夫子說放假,歡呼一聲,都跑出來圍著軒悅萌,索菲亞雖然聽不太懂,不過也跟著出來。
軒悅萌一手牽著索菲亞,一手牽著曾思平,笑眯眯的。
周學熙:“悅萌,你這次能考秀才嗎?我爹可是把我給煩死了,自從你考中了童生,我成天捱罵。”
吳保初哈哈一笑,“我也是,我爹張口閉口都是悅萌,讓我明年也去考童生考秀才呢。”
李經壽斜了軒悅萌一眼,露出個傲嬌的模樣,“他能考的上秀才嗎?考個童生一定還是抄來的。”
軒悅萌呃了一聲,並沒有和李經壽動嘴皮子,只是笑了笑。
曾思平不開心了,“李經壽,我不許你說悅萌!你不知道考場都是一個人一個單獨的小房間嗎?你當悅萌有透視眼嗎?他們怎麼抄?”
周學熙也點點頭,“思平說的對。大清考場的檢查是很嚴格的,不但考的時候沒辦法抄別人的,而且考前也經過嚴格的檢查,什麼都帶不進去,怎麼抄?”
李經壽左右腳互相交叉,玩著自己前垂的一縷烏黑的秀髮。笑道:“我知道他怎麼抄的啊?你們看他長得那個賊頭賊腦的樣子,鬼點子多的很,他肯定有不為人知的法兒唄。我就是要說他,他是抄的,抄的,所有的讀書人都知道他是抄的,要不然上回軒悅萌中了府試,大家會鬧得那樣厲害,怎麼樣?”
曾思平氣的一下子哭起來。索菲亞急忙說:“別哭,別哭,悅萌,你讓思平不要哭啊。”
軒悅萌暗自嘆口氣,曾思平以前都挺刁蠻的啊,不過一物降一物,比這個李經壽是差了一些的,見思平為自己掉眼淚。不由的一陣感動,拉著曾思平。“別哭了,我們去兜兜風去,晚上我在你家陪你!”
曾思平聞言大喜,一下子就止住了哭,展顏笑道:“真噠?”
軒悅萌看著曾思平臉上還掛著兩顆眼淚的笑臉,也被逗笑了。“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曾思平歪著頭想了想,“悅萌從來就不騙我的。”
李經壽板著個臉,哼了一聲,“兩個人也不害臊。”
周學熙和吳保初也嚷嚷著要去兜風。都要坐軒悅萌的馬車,軒悅萌自然沒有意見,他們各自回家同家人交代一聲,軒悅萌帶著他們上郊外玩了一圈。
李經壽自然不肯去,見軒悅萌也不來相邀,跺了跺腳,氣鼓鼓的獨自回家,其實軒悅萌本來是打算相邀的,不過想到李經壽來了,又會和眾小孩鬥嘴,鬧心,還是省心一點吧,難得玩一次。
其實軒悅萌不來的時候,李經壽和大家相處的是很好的,李經壽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軒悅萌一來,大家都圍著軒悅萌轉,她就很想發她的大小姐脾氣。
李經壽一邊紅著眼圈,一邊罵:“死軒悅萌,臭軒悅萌,壞軒悅萌,你們去玩,最好馬車壞掉,讓你們一個個的走回來。不,別回來啦,看見你們一個個的就煩人。”
現在天津周邊算是安靜下來,運河幫,洋人,克林斯曼洋行,北洋衙門,幾方面的勢力都有些厭倦了,暫時沒有紛爭,加上治麟回京師去了,就更沒有人來跟軒悅萌搞亂了,所以軒悅萌可以安心到郊外玩會。
這還是他這麼長一段時間,第一次出來玩,他這段時間忙的連功夫都忘到腦後去了,每天就只是溫書,再就是去工廠,光顧著這兩件事,想到武功,萌少爺又想起了他的一個兄弟,霍元甲,也不知道瘦瘦弱弱的霍元甲身體好些了嗎?
太陽已經西移,變的紅彤彤的,將大地照射的格外美麗。
軒悅萌,曾思平,索菲亞,周學熙,吳保初,五個小孩玩到下午將過才回家,好不暢懷。
晚上,軒悅萌就在曾府住下,也讓人給索菲亞家打了招呼,索菲亞現在和曾思平的關係很好,兩個女孩吵著要一起睡,曾夫人和曾紀澤也早忘記了當初是怎麼不想讓女兒跟小洋人多接觸的事情了,現在都很熟悉索菲亞,都將索菲亞當半個女兒看待。
這讓軒悅萌很是感慨,人還是會根據環境變化的,只要接觸了,就能夠改變!至少,他覺得他已經改變了曾紀澤一點點,曾紀澤過去也只是將洋務當作工具,現在也開始看到了洋人身上的一些和國人類似的地方啦,至少開始將洋人當成正常人看待,這在軒悅萌看來絕對是好事,你和洋人打交道,總是將人當成鬼,可不行,即便是真鬼,也要當人一般的對付。
吃罷晚飯,軒悅萌給兩個小丫頭講《射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