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給應該就能夠勉強應付了。
沙俄的出征士兵,如果知道他們的沙皇是這麼想的,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萌總裁在瞭解沙俄,沙皇亞山大二世也在積極瞭解華國和萌總裁,以及華軍,對比著華軍和俄軍的優勢劣勢。
萌總裁和亞山大二世兩個人,也許是世界上最急於知道這次華國和俄國大戰結果的兩個人了。
與西歐國家逐步廢除農奴制不同,也許是迫於貴族的巨大壓力,俄國是截然相反的,17…18世紀,農奴被剝奪了一切權利,他們完全受控於土地所有者。俄國的土地所有者承擔了徵稅以及為軍隊招募士兵的義務。
因此龐大的兵役壓力便負擔在農奴身上。
同時為了便於控制這樣軍隊,俄國統治階級往往更願意推行普魯士的軍事制度。
這種制度的缺點就是極大束縛了官兵的主觀能動性,這在拿破崙戰爭時期已經是落後的制度了。
期望俄國兵在擔任前哨或進行散兵戰時能表現出法國人那樣的機靈和德意志人那樣的理智,那是要落空的。
俄國兵所需要的是命令,是清楚明白的命令,如果他沒有接到命令,那麼他可能不退卻,但也不會前進,而且不知道該怎樣行動。
在1805到1807年的對法戰爭中,由於戰術體制的落後,結果一敗塗地。
戰後,開始恢復蘇沃洛夫的某些打法以及學習拿破崙的新戰術,但舊的線式戰術思想影響仍然嚴重存在。1811年頒佈的《步兵勤務條例》就是這樣一個混合產物,他要求步兵部隊學會縱隊隊形中的戰鬥動作,同時強調瞄準射擊,規定每個連隊應有的優秀射手。
這些條例反應了進步的因素,但條令的基本傾向仍是墨守成規,侷限於操場操練,搞極其複雜的花架子。1812年戰爭初期,原蘇沃洛夫部將巴格拉齊昂為第二集團軍編寫的《步兵軍官作戰教範》,比1811年條例更進一步,它堅決要求士兵實施瞄準射擊,第一線射手應成散兵線,教範還講到縱隊攻擊,要求利用有利時機主動投入白刃戰。教範還指出,在部隊訓練中不要搞那些華而不實的動作。但是這種思想在全軍不佔主導地位。
在1812年衛國戰爭爆發後,軍隊又回到了舊的訓練方式。持續的戰爭和擴軍也讓兵員素質大為下降,巴克萊德託利也為俄**隊的素質下滑而擔憂,他在1810年寫道:“比起以前勇敢,堅強的軍隊,如今我們的兵團只不過是一大堆用綠衣來區分計程車兵而已,他們沒法適應戰爭的嚴酷。無休止的戰爭磨光了他們英勇的傳統美德。還有他們的愛國之心,也和氣力一樣開始在這場慘烈又無意義的戰爭中變的越發虛弱。”
拿破崙戰爭落幕後,在聖赫勒拿島上的拿破崙對此也表示同意:“如果換成奧斯特里茨的俄國士兵絕不會輸掉博羅季諾戰役。”
最後,不管戰場上有什麼樣的編隊形成,它都離不開輕步兵的掩護。
然而在拿破崙戰爭時期,官方訓練手冊中針對散兵戰術的內容非常貧乏。
一直到1818年後,訓練手冊裡才開始正式出現針對散兵戰術的內容,兵團訓練條例建議,散兵線應佈置離步兵營300步遠。
在此之前,各團裡都依靠各自非官方的條例來規定如何佈置散兵線。
尼古拉一世時期的俄國陸軍作戰思想大體停留在拿破崙戰爭時期的,認為一兩次總決戰便能決定戰爭的結局,這種思想早已過時。
戰術訓練也很落後。為了把軍隊訓練成盲從於沙皇的工具,1831…48年間步兵條令充滿形式主義,規定的訓練重點是密集隊形和步伐,強調嚴格而複雜的機械動作,對戰術動作隻字不提。
槍要擦的發亮,但不要求射擊準確,一切為了檢閱而不是實戰。
由於火器的發展,19世紀歐洲軍隊已經逐步採用新的散兵線戰鬥隊形,而俄國還在堅持使用過時的密集的縱隊隊形,以致戰時遭到了巨大的傷亡。
英法聯合艦隊炮擊俄軍,克里木戰爭時俄**隊的技戰術水平已經極為落後了恩格斯評論克里木戰爭中的俄軍時指出:“這樣一支擁有許多服役25年的老兵的出色軍隊,這閱兵操練方面的模範,竟是如此笨拙,如此不善於散開隊形和以小部隊戰鬥,以致它的軍官只能使這個笨拙的人群向敵人勐衝。
一切戰術機動的思想都放棄了;前進,前進,前進,這就是所能做的一切。這一個稠密的人群,由於非常密集而當然成為炮兵的最理想的射擊目標。
他同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