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剛才我大伯哥在給我看成兒呢,這會人呢?”
其實這事只有齊柳氏與林張氏及錢秋蘭才心知肚明的,柳錢氏這次倒是局外人。於是林張氏還裝著臉皮一皺:“他來給你看孩子?”
齊柳氏連忙說:“剛才成兒睡了,秋兒又不見了,家裡沒人,就我大伯哥在。所以我請他給我看一下成兒的,這會人怎麼不見了?你們坐會,我去內屋看看孩子還在不在床上。”
林張氏立即說:“那你快去看看。”
哪知沒一會里屋傳來齊柳氏一聲尖叫:“你們這是做什麼?”
林張氏與柳錢氏聽到驚呼立即跑了進去,頓時兩聲尖叫:“啊…啊…”
這種老式屋就是白天也很昏暗,更何況齊三郎住的是內進。隨著齊柳氏的尖叫,柳錢氏與林張氏趕緊跑了進去,三人只看到兩具白花花的身子在碰撞。作為過來人,這情景哪有不明白的?於是另外兩人也尖叫起來:“你們是哪個!”
齊大郎正從豬圈裡出來,聽到尖叫聲扔下豬食桶衝了進去:“弟妹,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齊柳氏一聽齊大郎的聲音彷彿見鬼似的:“你怎麼在這裡?”
齊大郎以為她問自己為何沒有守著侄兒的事,立即解釋:“你大弟來了,他說幫著看成兒。”
頓時,齊柳氏昏倒在地。
而床上的兩人還在糾纏之中,柳木燃正賣勁的衝撞著:“把腿當開點…啊…啊…”
那霪乿的畫面,看得幾個人目瞪口呆。
當女聲傳來時,柳錢氏也暈倒了!
☆、211。第211章 看場好戲
季心苗揹著一簍竹筍帶著孩子回到家時,覺得氛圍很是奇怪。她實在不知道這齊柳氏又在發什麼瘋,否則她的的哭泣聲也不會穿透三間四屋。
她看了看齊大郎莫明其妙的問:“相公,她又在發什麼瘋?哪個惹著她了?”
齊大郎一臉通紅:“她…沒哪個惹她。”
季心苗疑心頓起:“沒哪個惹她,那她怎麼哭得死了老子娘似的?她到底怎麼了?三郎又打她了?不對,三郎不是去范家幫忙砌豬圈了麼。”
齊大郎的臉越來越紅:“不是不是,不是這麼回事…”
“那是怎麼回事?這青天白日得哭天抹淚,過路的人聽到了,還以為齊家在虐待媳婦呢。”
齊大郎想起今天的事,他有點說不出口於是轉換話題:“媳婦,你摘了多少竹筍回來?”
季心苗見他這模樣,便知道有事了。於是她故意瞪一橫嘴一撅:“好啊,現在你又開始有事瞞著我了!看來,我還是不得你信任啊。”
齊大郎想起虎子與玲兒的事,心中一急:“媳婦,不是這樣的。今天柳表弟與那錢秋蘭在三弟妹屋裡…只是我不好意思啟口。”
什麼?錢秋蘭與柳木頭?哈哈哈,這月老是開竅了麼?
兩人還在第三者的家裡?這種驚悚讓季心苗一下子腦子轉不過彎來:“難道柳家自己沒床麼?這兩人是什麼節奏?”
當季心苗聽完全過程後先是幸災樂禍的大笑三聲,突然她又眼眸一沉看著齊大郎問:“你是說三弟妹是先讓你去給他看會孩子的?”
齊大郎老實的點點頭:“那會秋兒不知跑哪去了,我看她急得要命,這裡想去找秋兒,又怕成兒摔下床,於是我就答應幫她看會兒。我拿了竹筐過去編,沒一會這錢家妹子來了,說是幫她煮什麼竹筍就進了後屋了。我也沒在意,就坐到外面大廳裡來幹活了。是柳家表弟過來說他來守著成兒,讓我忙自己的事我才回來的。”
季心苗眼一閃又問:“弟妹讓你喝涼茶,這錢家妹子也請你喝茶了?然後這茶就被柳大舅喝了?”
齊大郎不明白她問這些做什麼,但是他從來就是個,媳婦問什麼他答什麼的人,於是點點頭:“她們那不是客氣麼?不過你讓我別喝人家的大碗茶,哪裡有別人的口水,所以我就沒有喝。”
季心苗聞言頓時一聲冷笑:“齊柳氏,你要知道人心腸太黑是會遭報應的!你看吧,這就是你一心想害人的下場!”
齊大郎頓時諤了:“媳婦,你是說…不會吧?”
想起今天的事,季心苗暗叫一聲好險,近來一忙倒把這錢秋蘭忘記了。今天要不是老天眷顧,她就得讓位了。想到這事怕的蹊蹺,她臉一稟說:“不是說說,而是這茶水絕對有問題!你不相信,我也不逼你相信。”
雖然自己媳婦這麼肯定,但齊大郎還是怕把人心想得太壞了,他嚅動了幾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