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大哥,你怎麼來了,謝謝你!”
宮本淳祐個子有一米八,在日本算得上高個子了,此刻很溫和的摸了摸五郎的腦袋,向著他微笑道:“你不應該謝我,先應該謝謝這位先生才對,人家可是萍水相逢仗義相助的哦!”
說完他從身旁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青黃色葫蘆,上面用日語寫著一個大大的酒字,拔開塞子向口中倒了一口酒,他眯著眼睛很是享受的樣子,這個與東京這個現代城市格格不入的做法,如果是別人做出來就很有點裝逼的味道,可是放在他的身上,配合著那一夕和服及懶散的神態,竟然是說不出的和諧。
聽了宮本淳祐的話,五郎趕緊轉身向著喬安躬身行禮道:“津門五郎,謝謝這位先生的相助!請先生告訴我您的名字,將來有機會一定會報答您的!”
喬安笑了笑道:“不用這樣客氣,我也是看不過去而已,我叫喬安,華國人,在日本旅遊。”
他並沒有因為津門五郎的那句要報答的話而保留自己的名字,說的灑脫自然,同時點出了自己華國人的身份,顯得極為坦誠,並且既然是在這裡旅遊,那顯然以後也不會有多少交集,也就不在乎五郎所謂的報答不報答了。
這時候那個女孩子也過來向他們一一致謝,喬安對這個女孩子印象還是不錯的,因為她雖然膽小,但是關鍵時刻並沒有拋棄出手救自己的五郎自己跑掉,作為一個膽小的女孩子,這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想起這孩子還要去給她的母親買藥,便讓她趕緊去,女孩子再次千恩萬謝的走了。
宮本淳祐對喬安這種不做作的態度極為欣賞,雖然在聽到喬安是華國人的時候眼中掠過了一絲的黯然,但是接著就高興起來,誠懇的邀請喬安去他家裡做客。
喬安也覺得這個傢伙很有意思,便一口答應下來,忽然想起了那邊還有一個人,招呼了一下一直在一邊看熱鬧的張琪,然後拿起電話,撥通了歐小媚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那邊就傳來了一陣驚天動地的哀嚎聲,正是那黑人大兵哥的聲音,接著就是歐小媚不耐煩的聲音:“幹什麼?我們還沒爽夠呢!”
“我說,你們搞這麼大動靜,不要吵著別人!”喬安調侃道。
歐小媚笑道:“放心,這傢伙租車帶我們來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森林公園,想要打野戰呢,我們就陪他好好打打,知道他打爽了為止~!”
歐小媚對這傢伙剛才行為的憤恨這時候已經完全的爆發出來,聽得出現在這個黑人大兵哥已經爽到生不如死了。
喬安笑了笑道:“那你就繼續爽吧,我要去人家家裡做客了!”
“誰?!”一說去人家家裡做客,歐小媚和茜蘿腦子裡瞬間閃過的都是“援交”,“素人”之類的詞,因為喬安這傢伙的歷史太不清白了,實在讓人很難往好處想,兩個人頓時警醒起來。
喬安哪兒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沒好氣的道:“你們不要想歪了,張琪也要去的,是一個很有趣的朋友!”
說這個的時候他看了宮本淳祐一眼,對方對他報以懶懶的一笑,這個神態中正平和,神氣裡卻帶著三分慵懶的中年男人有著敏銳的聽覺,剛才已經從喬安的電話中聽到了那個黑人的哀嚎聲,還有一個聽起來很是潑辣的女士聲音,不由得對電話裡的人也有些感興趣了。
一聽喬安說是很有趣的人,電話那邊的歐小媚和茜蘿也沉不住氣了,因為喬安很少這樣評價一個人,能得到他“還不錯”評價的人一般就很優秀了,能讓他評價“很有趣”,那這個人一定有著獨到之處,而歐小媚一直是個很樂於接受新東西的人,所以在一聲高亢的慘叫聲過後,那邊徹底的安靜下來,電話裡傳來歐小媚淡定的聲音:“等我們五分鐘,馬上到!”
宮本淳祐的家是一個道場,在東京的郊區,座落在一片柳樹林裡,顯得很是清幽,大門口的上方掛著一個很是古老的匾額,用古日語寫著“宮本道場”四個大字。
此時已經快要到中午了,道場裡十幾個穿著黑色武士服的人正集體跪坐在大廳的地板上,似乎在練氣的樣子。
看到宮本淳祐帶著人走了進來,他們齊齊的站起身行禮。
宮本淳祐微笑著朝他們很隨意的揮了揮手,便帶著幾個人穿過大廳的後門,走進了後面的一排精舍。
這是一個由竹籬笆圍成的大院子,周圍仍是一片柳林,院子靠牆邊的位置擺了些各式各樣的靶子,中間則是擺了幾張石質的桌子、凳子。
招呼幾個人在桌子周圍坐下,一會兒的功夫,就有人送上茶來,津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