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錄器,他伸懶腰的時候,手好像碰到了我的,除了他會是誰?特麼,咱們學校真有意思,把小偷招來了!”
劉駿也朝那邊眯著眼睛,嘴角掛起一絲輕蔑的笑:“體訓師?很年輕嘛!我最喜歡跟體訓師玩。這些傢伙仗著自己有幾分本事,總想壓制我們,嘿看誰弄翻誰!”
兩夥人跳了下來,一搖一晃地朝那邊走去。
喬安沿著跑道走著,他雖然低著頭,也能發現那幾個傢伙正吊兒郎當地朝自己走來。他剛來到操場,就看到他們了。
而且,其中三個人,他並不陌生。雖然沒見過,但在剛才的學生資料裡,他已經看到了。這三個傢伙的相片還被紅筆圈住了,又打了一個驚人的感嘆號。
那疊學生資料是楊悅婭讓萬九達一早就放到辦公室裡的。紅圈和感嘆號顯然也是她勾出來的,雖然沒有用文字表明一切,但喬安肯定看得出來。
楊悅婭的意思就是,這三個分別叫劉駿、張志海、鄒龍的學生,都是不規矩的學生,而且是難治的壞學生。
他們,就是喬安接下來要上的那堂課裡的學生。
再走了二十來步,喬安就看到了前邊幾道人影朝自己豎了過來。他微微一笑,抬頭看見三個傢伙攔在自己前邊。
其中一個是王德志,他還站在另外一個小朋友的旁邊,顯然,後者才是老大。
而劉駿那三個則站在一邊,沒有正面擋住喬安的去路。不過,三個人那充分不懷好意的眼神,都落在了喬安的身上,顯示出了肆無忌憚的挑釁。
王德志氣呼呼地指著喬安:“老大,就是這傢伙,剛才在辦公室裡推了我一下,害我一頭撞在牆壁上,這還一個大包呢!我估摸著,那個攝錄器肯定是他拿的。”
喬安啞然失笑,但不以為意。像這種顛倒黑白的事,他見得多了,因為顛倒黑白導致國家覆滅的都有,這算什麼?
不過,這種學生,不好好整治,他就是害群之馬啊!
鍾濤怒視喬安:“是你把我們的攝錄器拿走的?你別不承認,要是你不承認,又被我們發現了,我告訴你,不管你是誰,你都是死路一條。”
喬安表示詫異:“我為什麼不承認呢?是我拿走的!”這說得,特別地光明磊落。
王德志氣得滿臉都是黑線,他靠了一聲:“什麼世道,偷了東西還這麼好意思。我說,偷人的東西,你不會感到自己節操和蛋黃都碎了一地?”
“這件事可以報警啊,讓警察來判定誰的節操和蛋黃掉一地?”喬安不慌不忙。
王德志一愣,這回臉都綠了。這事,叫警察肯定不行咯!他氣呼呼地還要叫囂,被鍾濤揚手製止。鍾濤冷冷地盯著喬安:“喬老師是吧,歡迎你來到迅騰學院,我是鍾濤。我想,以後我們能做朋友,如果能將攝錄器還給我們的話。”
說著,把手朝喬安一伸,一付你理所當然要還回來的樣子。
喬安啞然失笑,饒他見識過無數犯罪分子的伎倆,看到這種貨色也不禁在心裡大呼這實在是太厚臉皮了。偷拍了那麼多女生的裙底,竟然還光明正大地要索取回來。
喬安也不含糊,淡淡地說:“還給你們當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這是我掌握的你們的罪證之一。在合適的時機,我會拿出來給校領導甚至是警方看,要用法律來懲罰你們。”
王德志他們相視一眼,像是聽到了舉世間最好笑的事情,都嘎嘎大笑。
連那邊的劉駿等三人,也露出嘲弄的笑。
“小子啊!”鍾濤輕蔑地說:“我是賞你一個臉,才叫你喬老師,要不,你連一個屁都不是!要是你不交出攝錄器,信不信你以後只能爬著走?”
“要打我麼?”喬安嘴角上也掛起一絲嘲弄,他說:“這一打,就算你們真打得我只能爬著走,也會驚動領導。畢竟,這是學生打老師啊!問起原因,我一說,你們逃得了?你們乾的那些邪惡勾當,可都全部暴露出來了。”
鍾濤他們聽了,簡直都是捧腹大笑了,邊笑還邊說著喬安是白痴。要是打了他,大夥兒肯定不會承認是因為那攝錄器的事。什麼攝錄器?沒有!
“那你們打了老師?領導也不會放過你們。”喬安嚴肅地說。
鍾濤邊大笑著邊走上前去,舉起一根手指頭就直戳喬安的胸膛,邊戳邊說:“小子,你真是天真啊!我告訴你,在迅騰學院,每年都有幾個老師被學生打走,打得半死的都有!但是,從來沒有一個打老師的學生因此走掉。你不知道為什麼麼?真是新來的啊!”
幾乎是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