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前。
琰帝周身靈光晶瑩如玉,雙手抱在胸前,竟不回頭,遊刃有餘地閃躲著神殼密介之中的各種攻擊,好似戲耍一般。
水杉怔了怔,竟也跟著琰帝笑了起來,豎起大拇指道:“好,果然厲害,我輸得心服口服,哈哈,厲害,厲害……”
其實,水杉確實是輸得心服口服,再也沒有任何疑慮,他剛才心念電轉,已經確定,剛才的鎖形術,一定是琰帝所發。
只因為,他祭起了當年一直無法超越的對手,燕無悔!
燕無悔的一柄無悔劍,不用施展手印,不用變幻法訣,異術咒法可直接透過無悔劍的走勢施展出來。他細細一回想,剛才斬魔狂刀的走勢正和當年燕無悔施展無悔劍時一模一樣,只不過當時用劍,此時用刀,一時竟未曾想起。
他已在琰帝身上找到太多當年難以超越的對手的影子,一時早就忘了那人是整個神龜山的忌諱,輸得心服口服,哈哈大笑,從來沒有如此舒坦過。
琰帝收回斬魔狂刀,將它扛在肩頭,理也不理,轉身往戮天身邊走去。
可是,他的身邊,神殼密介依舊如跗骨之蛆一般緊緊相隨,無法擺脫,不禁有些惱怒,扛在肩頭的斬魔狂刀向外一翻,黃光如山一般綻放,斬魔狂刀迸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氣勢,三道黃光同時射向其中三塊六角區域,頓時,神殼密介彷彿失去生命一般,暗了下去,徹底消失。
他彷彿早就看透了神殼密介的關竅,剛才擊中其中三塊區域,顯然是將神殼密介給破了,如果他早些時間施展,這場比武也不會持續這麼長時間了。
琰帝又將斬魔狂刀扛在肩頭,冷笑一聲,道:“剛才陪你玩玩罷了,回去告訴神龜山,總有一天,我會來拜山的。”
他說是玩,看他的樣子,倒真像是玩一樣。
缺月已忍不住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