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
“現在不是我揪著他不放,而是照規矩我理應監察問詢之責,並奏報城主彈劾他,否則我也有失職之嫌,城主追究下來,本官也難辭其咎。”
執器含笑拽來一張椅子坐在莊正身邊,說道:“莊副主事,鑑於藝伎特大連環謀殺案影響太過惡劣,目前已經由我五處接手,主辦人就是我。”
“趙括以及他外甥沈一鳴等一干經辦人,我會逐一進行審訊查證,還原事情真相,完整記錄在案呈報於城主府,這就不勞莊副主事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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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正默然無言,沉默片刻後說道:“好吧,”
執器拍了拍莊正的手背,笑呵呵的說:“莊副主事是個明白人,也是個聰明人,做人做事務必要審時度勢,多餘的話我就不多說了,言盡於此,請回吧,我就不送了。”
莊正果斷起身離去,他知道事不可為,只能就此作罷。
五處專辦大案要案,藝伎特大連環謀殺案已經被五處接手。
那麼牽扯到這個案子裡的官吏也會因冤假錯案被五處嚴格審查追責。
至於誰有過錯,追誰的責任,那不就是執器這個主辦人說了算嗎。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莊正只要不繼續攪和,趙括就能安全邁過這個坎。
而莊正確實背後有人指使,只是背後之人不夠高也不夠硬。
莊正離開醉仙樓,第一件事就是返回都察院,以正常公文交接的名義尋到了翟行遠,翟行遠示意莊正入座,倒了一杯茶說:“老莊,一份公文而已,派人來就是了,還勞煩你親自跑一趟,多不合適啊。”
莊正入座後,也沒心情喝茶,正色說道:“老翟,計劃有變。”
翟行遠掌心盤玩著兩顆龍珠,不疾不徐的說:“出什麼事了。”
莊正將今日在醉仙樓面見執器一事,和盤托出,最後說道:“老翟,我也不知道趙括用了什麼招,竟然能請動週四郎出手作保,咱們計劃扳倒趙括換自己人上位的事怕是行不通了。”
:()我於惡土觀青天,待看蟒雀吞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