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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的快合不攏嘴,好半晌才失聲叫道:“是她甩掉你?哇,那她真的太牛氣了。”也太令人欽佩了。

正在暗自鬱悶憤懣的段無邪聽到這句話無異是火上添油,用手肘狠狠拐了他的腰側,說,“我還巴不得她主動提出分手呢,反正我對她也膩了。”對,他確實是對她有些膩了,所以才會輕易同意分手的。

這樣算來,他並未丟面子,反而恢復了自由之身,應該是值得慶祝的事。

段無邪再一次確認,已經有些厭煩的前女友主動提出分手,並不是件丟人的事,心裡稍稍好過些了,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二世祖樣,故作輕鬆地四處觀望,發現了一位美眉,眼睛一亮,對常非說:“哈哈,你瞧那女的,身材挺不錯的。”

*

“就是這裡了,謝謝你送我回來。”經過在車上十來分鐘的相處,玉愛愛與王勁嚴已從生疏的稱呼已轉換為相互稱對方的名字了。

王勁嚴望了這間有些舊的公寓,外觀有些陳舊,也未有保安巡邏,只在門口設立了一間保安室,裡邊正坐著個老頭兒在裡邊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心中一動,對玉愛愛說:“你就住這?”

“是呀,有什麼疑問嗎?”她自認租住的出租屋還算過得去,不若有些到深圳的打工妹,只能住地下室或是那種改成單間的民房,至少她的小小出租屋有客廳,有廚房還有衛生間呢。就算接待客人也能伸出得檯面,他那是什麼語氣?

王勁嚴說:“這裡治安太差了,不考慮換個地方麼?”

玉愛愛說:“還行吧,屋子結構都很嚴實的。”

王勁嚴本想說他那裡有房子,她可以免費入住,但又怕唐突了她,因為他們畢竟才熟識,經過一十來分鐘時間的相處,他發現玉愛愛確實如姑姑所說,是個端莊並潔身自愛的女子,不能太過猛浪了,於是緩下心頭的急躁,說:“我想上衛生間,這附近不知有沒有公共側所?”

玉愛愛心裡一“咯噔”,在心裡思忖著他這句話背後的涵義,她指了指不遠處的拐彎處,“從那裡進去,再走幾步就是了。”深圳什麼都有,就是缺公共側所,一般不熟悉地形的人就算把地皮掀起都找不到公共廁所,以至於還生出了導廁員這一新行業。

聽到玉愛愛的話,王勁嚴哭笑不得,他話裡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為什麼她聽不出來呢,她是真的沒有察覺,還是故意為之?

但容不得他多想了,她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再點明又太過激進,只能打落牙齒血吞,在她的視線下,上了躺“廁所”後,再與她道別。

目送王勁嚴離開後,玉愛愛輕吁了口氣,她不是木頭人,她的心思一向細,王勁嚴的心思她豈會不明白,心裡也有竊喜的,畢竟以她目前所從事的職業,還能讓他心生追求,也算是很長臉的事,更何況,他在段無邪面前,他真的給自己增了臉面,對他也有不錯的好感。

但也只限好感,想要進一步發展,還要以觀後效,畢竟王勁嚴也算是有錢一族,她吃過有錢人的虧,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嫁有錢人也要找個有涵養的男人。

以前冬兒就說過,有涵養的男人,離婚也離得舒坦,這也是她輕易原諒成亦城的根本原因。

在目前來說,王勁嚴的表現還看不出其涵養程度,所以,還是再慢慢觀察吧。

至於段無邪………玉愛愛苦惱了,不知該怎麼辦,那該死的前男友,他早不來,遲不來,偏在她最狼狽時出現在面前,存心看她笑話不成?

第二十七章

該死的段無邪,該死的前男友,為什麼總要陰魂不散地跑到她面前?

如果他只是路過深圳也就罷了,怕的就是他會在深圳逗留幾天,那麼她的底細不就全被他知道了嗎?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

如果姓段的王八糕子仍是下榻在香格里拉飯店,以他與姓金的“相好”程度,那麼她清潔工的職業不就曝光了麼?

到時候她該怎麼辦呢?

腦袋亂了,亂到翻來覆去都愁腸寸斷、愁腸百結………最後,愁得實在沒地方裝了,乾脆就來個兵來將擋,段無邪算什麼鳥?不就是前男友麼?知道就知道吧,又不會少層皮,WHO怕WHO?

很有阿Q精神的玉愛愛自我安慰一翻,重新調整了心態,又恢復了鬥志昂揚,清潔工就潔工吧,她又不是沒做過,反正工作挺悠閒的,她可以趁空出來的時間一方面多修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好好地學習飯店經營管理了。

想到這裡,她終於安心進入夢鄉,但畢竟入眠時間太晚,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