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的,華明,去看看為什麼他們還沒到,倘若到了,就命他們將興王別院通向外面的所有門戶都給我看守起來,不許人隨意出入。”
勞海眉頭一皺,不過他奉命前來幫忙,卻不好阻攔。
不一會褚華進來回報道:“段大人,勞公公,興王別院中的下人們都已聚齊,請段大人與勞公公前去詢問。”
段飛欣然站起,說道:“很好,咱們出去看看。”
段飛走出中堂,只見許多太監、宮女站在廊下,正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見段飛等走出來才安靜下來。
望著這些人,段飛說道:“勞公公,這些人也忒沒規矩了吧?竟敢交頭接耳試圖串供,來人啊,給我盯著他們,誰再敢交頭接耳,就給我拖下去斬……了左手,屢教不改的接著斬右手與腿腳,我就不信教不變你們這些冥頑不靈之輩!”
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再也沒人敢亂說話,段飛滿意地點點頭,大聲說道:“大家都給我聽好了,雖然興王不是你們真正的主子,不過他在這院子裡失蹤了,你們每一個人都逃不脫干係,若是有人現在提供線索,本官還可以既往不咎,若是大家都不肯說,卻偏偏被本官查出你們中誰與興王失蹤有關的,本官就要你們罪加一等!所有人都要吃點苦頭!錦衣衛的詔獄已經空了許久了……”
段飛的話比寒風還要凜冽刺骨,許多人聽到詔獄二字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正在這時,天空中飄飄灑灑地落下起了雪。
華明遠遠看到永福公主的車隊進了興王別院,他低聲對段飛說了聲,段飛點點頭,說道:“興王失蹤,你們都有罪責,現在給我老老實實地站在這裡,誰敢動動指頭就拖出來打兩板子,本官先去查案,你們最好祈禱本官儘快發現線索,否則本官就讓你們站到明天早晨!”
段飛丟下面色各異的人,向永福公主迎去,永福公主的馬車直抵後院,她一下車就殷切地向段飛望去,問道:“段大人可查出什麼線索了?”
段飛苦笑道:“公主殿下,我也只是早到一步而已,還沒開始查案呢。”
勞海插嘴道:“段大人,你讓那些下人站在雪裡挨凍又是何故?”
段飛搖頭笑道:“這是個秘密,暫時還不能公開,總之不會害了他們,公主殿下,您不妨先回房休息,讓興王身邊最親密的幾個護衛帶我去興王的下榻處搜尋一下即可。”
永福公主搖頭悽然道:“不,找不到哥哥我睡不著,我帶大人前去吧。”
永福公主不由分說地向前走去,拐了幾個彎,走過一個小湖,來到一個月亮門前,門上緊鎖,永福公主喝道:“王佐,把鎖開啟。”
“王佐?”段飛愣了一下,只見公主身邊侍衛中的一個走了出來,拿出鑰匙把鎖開啟,此人個頭不高,不過舉止沉穩有力,實力不凡,應該是興王護衛中的佼佼者。
永福公主會錯了意,解釋道:“段大人,我曾聽說過你破案的事蹟,故而今早叫人把這個院子鎖了起來,希望能保留下更多線索,讓大人順利找到我哥哥。”
段飛哦地一聲,讚道:“公主殿下做得很對,現在請大家都留在門外,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華明、王佐,你們兩個隨我進去,小心腳下不要踩到任何可疑的東西,其他人若是見到石斌他們,就讓他們進來幫我查詢線索。”
在王佐的指引下,段飛走入了興王的臥房,只見臥房中茶几明亮,被褥整齊,一切井井有條,段飛檢視了好一陣也沒有找到任何線索,他不禁回首向王佐問道:“王侍衛,你最後是什麼時候見到興王殿下的?”
王佐小心地答道:“是在臘月十七晚上,也就是太后壽辰的第二天晚上,王爺在太白樓喝醉了,派慕江回來將我們叫去,把王爺抬了回來,由王爺身邊的丫鬟春熙服侍王爺安歇,第二天王爺就不見了。”
“春熙?春熙哪裡去了,叫她來見我。”段飛說道。
王佐急忙轉出去,將丫鬟春熙叫了進來,春熙怯怯地看了段飛一眼,猛地跪倒在地,向段飛膝爬過去,抱著他的腿叫道:“大人,救命,公主快打死我了!”
王佐把春熙拉開,喝道:“你還說,若非你睡死過去,王爺怎麼會平白無故地失蹤?”
王佐的話雖然嚴厲,但是其實是在替春熙解圍,春熙嗚嗚著說道:“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想到就可以回家,明明很開心,睡也睡不著的,誰知道怎麼突然就睡死過去了,大人,我說的都是真話啊。”
段飛嗯了一聲,問道:“興王既然在床上睡了一夜,為何現在床鋪如此整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