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畫像,心裡一陣激盪,青姐啊青姐,這才是真正的你啊。
雖然最後是華若虛親自畫好的,不過他還是給了那畫師足夠的酬勞,畢竟整整耽誤了人家一個上午的時間,只是沒想到的是,那畫師死命也不肯收,卻要求華若虛指點他一下畫畫的技巧,無奈華若虛自己也不知道。
“也許,畫不是用手畫的,而是用心畫的吧。”華若虛微微嘆了一口氣道,“我想只要用心去感受你所想要畫的,就一定可以畫好。”他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華若虛匆匆的回到了客棧,不走不行了,因為他突然發現圍上來了一群人要求他替他們畫畫,然而他心裡明白,要畫別人他根本是畫不出來的,只得倉皇的逃掉了。
整整一個下午,華若虛都躲在屋子裡沒有出來,而整個下午他都沒有閒著,他拼命的畫著江清月的畫像,一張又一張,每一張都不同,分別是江清月各種神態的樣子,有怒,有喜,有笑,有淚。
夜已深,華若虛還痴痴的看著那些畫像,似乎就象看到江清月在身邊一樣。
青姐,你到底在哪裡啊?華若虛在心裡呼喚著。
華若虛微微一聲長嘆,換上了夜行衣,收好了畫像,輕輕的出了房門。
第二次來花家了,上次來之前他已經偷偷的打聽過這裡,加上來過一次也有些熟悉了。不過這次他是為了找花非夢,他總覺得花非夢和江清月之間有什麼聯絡,也許花非夢知道江清月現在在哪也說不定。
輕輕的飛進了花家大院,無聲無息的向花非夢的閨房行去,花非夢的房間燈火依然亮著,若虛鬆了一口氣,心想這樣進去應該沒什麼問題了。輕輕的翹開窗戶跳了進去,頓時呆住了。
屋裡白霧氤氳,浴桶裡一個女子正在沐浴,他進去的時候她剛剛站了起來,並一個美妙的轉身,赤裸的嬌軀幾乎毫無保留的出現在他的眼前。飄逸的秀髮上,水珠還在緩緩的滴落,晶瑩的肌膚上佈滿了晶瑩的水珠,絕色的容顏絲毫不亞於江清月,彎月般的娥眉,漆黑的眸子卻猶如夜空的星星閃閃發亮,吹彈即破的粉嫩肌膚,臉上還有一抹羞紅。華若虛從來沒有這樣看過一個少女的身體,一時之間,什麼非禮勿視,什麼禮教都忘到了九霄雲外,他只知道呆呆的看著,大腦一片空白。
白色的綢帶堪堪迫近,華若虛下意識的一閃,卻仍然被擊中了肩膀,一陣劇痛讓他清醒了過來。
“花大小姐,在下華若虛。”他連忙說道,說著連忙扯下了面上的蒙面巾。
“是你?”花非夢似乎又惱又羞,叱道,“看什麼?還不轉過頭去?”
“是是是。”華若虛這下心裡是那個後悔了,暗自叫苦不已,這回可是惹了大麻煩了。
“好了,轉過身來吧。”花非夢的語氣恢復了平靜,華若虛轉了過去,發現她身上已經裹上了一件白色的輕紗,佼好的胴體已經完全被掩蓋。臉色一片嫣紅,看著華若虛的目光充滿了惱怒,只是這個時候的她似乎比剛才更能令人心動。
“看什麼看?剛才還沒看夠嗎?”花非夢心裡湧起了一陣莫名的氣憤,恨恨的瞪了華若虛一眼。
“看,看夠了,啊不是,沒,沒看夠,啊也不是,是,是……”華若虛訥訥的說著,語無倫次的,俊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看花非夢了。
“今晚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好好的大門不走,卻學會了偷偷摸摸。”花非夢幽幽嘆了一口氣,輕輕的說道,她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華若虛又能嗎?她不知道。
“花大小姐,對不起!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的。”華若虛低著頭,今晚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他肯定是不對的,花非夢沒有追究,對他來說真的是萬幸了。
“說這個有用嗎?如果沒有事的話,你可以走了。以後,我也不希望還見到你。”花非夢語氣驀地又變冷了,感覺她情緒有些反覆無常。
“我想問問大小姐是否知道青姐的下落?根據我的推測,大小姐應該知道青姐的一些事情的。”華若虛見她逐客令都下了,只得趕緊說明來意,要不然他只怕真要被當成登徒子了。
“我是知道她的一些事情,不過,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一句,她不在長安。”對華若虛的問題,花非夢似乎並不是很意外,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了華若虛一眼,沉吟了半晌說道。
“那她現在在哪裡?”華若虛急切的問道。
“我說了,我只能告訴你她現在不在長安。”花非夢似乎有些厭煩的樣子說道。
“那,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