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秋不理會他道:“詩詞中要帶有江海,要有自己的情緒,以江海喻心境,不可落了俗套,以景達情,你可懂得?”
王歡道:“哼,不就是江海的詩詞麼,你且聽我的:啊!”
他冷不丁的啊了一聲,把靜秋與江歸海都嚇了一跳。
靜秋怒道:“你鬼嚎個什麼?”
王歡擺手:“小丫頭不懂,別插嘴,這叫做抒情,抒情。”
靜秋氣急反笑:“好好好,你抒情,我倒是要聽聽大作,說不好的時候,摘你腦袋餵魚!”
王歡道:“啊——大海呀,都是水;駿馬呀......”
靜秋起身抽出長劍:“小子,受死吧!”
王歡擺手:“你急什麼,我這只是熱身,熱身,好的就來。”
靜秋也不收劍,只是提劍盯住王歡,一雙大眼睛只在王歡手腳上轉悠。
顯然她之前說的只是氣話罷了,王歡真的說不出好的來,她最多也就是給王歡切幾個口子丟下船而已。
王歡盤算片刻唱道:“腰間刀羽久凋零,太息血海未勒銘;老子狂暴絕天下,諸君何至慄刀鋒?身佑眾生歷萬死,屍山血海浸衣紅!記取江湖泊船處,臥聞新雁落寒汀......”
“這!”靜秋聽完王歡一首詩,整個人已經呆呆的傻住了。
江歸海也是表情木然,愣怔半晌嘆息道:“好,好一個老子狂暴絕天下!如此氣勢,如此狂傲,可浮一大白也!”
靜秋也點頭道:“好一番老兵感嘆,殺氣凌然,又有些看破世事的感悟,狂暴絕於天下,諸君何故畏懼我的刀鋒?隻身經歷萬千生死,衣衫鮮血浸染,如此狂暴氣息,又能靜臥於江河湖海,聆聽雁落水聲。”
王歡心中暗暗得意,小樣,我雖然不精詩詞,但是老子能抄啊,和我比?玩死你。
靜秋趕忙將長劍收回,斟上一盞酒,遞給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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