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沈一老臉一紅,他鼻到底怎麼流血的,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反正就是剛才草莓味兒的芳香,很沁人心脾。沈一趕緊撓了撓頭說:“你還是在找一個燈泡,我幫你換過之後再說吧。”
張衿趕緊又跑到儲物間裡面去找了兩個新燈泡,等沈一檢查之後,這才將一個節能燈給換了上去,看了一下燈泡不會出問題,沈一長舒了一口氣,丟下已經被他鼻血沾滿的衛生巾,去衛生間裡面洗了一個臉就離開了張衿家裡。
沈一走了之後,張衿一個人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她忽然感覺到內褲上面有些不舒服,撩起裙一看,竟然發現上面沾了一絲鮮血,她還以為自己大姨媽來了呢,可是脫下小內內,卻發現那些血是並不是大姨媽,她忽然想到了什麼,看了一下垃圾桶裡面沾滿了鼻血的衛生巾,若有深意的長‘哦’了一聲。
憤憤的握起拳頭:“哼,這個大灰狼。”
……
沈一自己都感覺丟人,被人家一屁股給坐出了鼻血,不知道還以為鼻樑軟組織塌陷呢。沈一回到家裡又換了一身衣服,這才驅車趕到了醫院。剛一到醫院門口,就遇到了提著一壺水的林晴,見沈一回來了。
林晴興奮的衝到沈一跟前,將沈一上下給檢查了一遍說:“你沒事吧。”
沈一盈盈一笑說:“我可是內褲外穿的超人。”
“內褲外穿那叫變態。”林晴咯咯笑道。
沈一翻了個身白眼,和林晴一起回到了病房裡面,楚牧已經醒了過來,楚蓉正在病房裡面喂他喝粥,林晴將熱水放下,就招了招手和楚蓉一起出去了,看的出來兩個女人關係挺不錯,沈一都替何大美人擔憂了。楚蓉可是何藍名單上面的禁衛軍,現在怎麼被林晴弄的倒戈了呢?
見兩人出去,楚牧招呼沈一坐下。
沈一問:“楚局,感覺好點了沒?”
楚牧點了點頭,小聲的說:“好些了。”
他傷的比較重,儘管已經過去兩天了,說話仍不能大聲。所以沈一就主動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並且說了張長軍很有可能已經伏法了,你安心養病就好了。楚牧點了點頭,露出一絲微笑。
……
翌日早晨,春城電視臺播放了省檢察院的公告。
張長軍涉嫌私藏槍支,非法募資,倒賣地產等多項罪名,數罪併發執行槍決,涉及官員全都受到處罰。
但是這些涉及官員卻全都沒有曝光出來,這一下很多這兩天吃不香睡不好的人終於能回家睡一個好覺了。而這個訊息傳到了沈一的耳朵裡面,沈一嗤之以鼻笑了笑,並沒有感覺罰的輕,而是感覺應該牽連出來一堆敗類。
可是很快就播放了第二天新聞,省公安廳秘書長孫冀州涉嫌多項罪名,被紀委在逃亡歐洲的飛機上抓獲。
沈一呵呵一笑,頗有鄙夷的味道。
就在沈一指著新聞罵孃的時候,一個電話打到了沈一的手機上面,沈一接通,電話裡面的聲音道:“你是沈一。”
“我是。”沈一說。
這聲音說:“我想我們應該見一面。”
“地點。”
“城北漢國酒樓。”
沈一二話不說就掐斷了電話,趕往漢國酒樓。直覺告訴沈一,這個人他必見不可。到了漢國酒樓之後,沈一在大廳的散席裡面見到了一個身穿陳舊羊絨衫,手腕上面帶著一個不超過五十塊錢老手錶的男人,單從男人的這身打扮來看,不超過三百塊錢,但是男人非常乾淨,一眼往過去,濃密的頭髮竟無一絲灰塵。
“你好,我是周凱。”周凱笑盈盈道。
沈一儘管不知道周凱是什麼人,但是他還是道:“你好,我是沈一。”
沈一落座之後,周凱就解開了沈一心頭的疑惑:“我是紀委第辦公廳的人,張長軍的案就是我一手操辦的。”
沈一聽了之後,二話不說就罵道:“草,這破案就是你辦的?這麼操蛋。”
周凱笑意十足說:“不錯,是我辦的,不過意思卻是上面的意思。”
“上面?”沈一發出了疑問。
周凱不做隱瞞:“何藍的父親。”
沈一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隨即看了看眼前的周凱,露出一絲皎潔的笑容:“你找我來吃飯,恐怕不是談公事的吧。”
周凱招了招手讓服務員上菜,並拿來一瓶張裕解百納乾紅葡萄酒。這種葡萄酒很廉價。並不如拉菲這樣的洋酒貴,也就一百多塊錢一瓶。但是他卻並不嫌丟份兒,給沈一倒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