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廠價僅只有一元。而且它的質量並不遜於洋藥。即便是洋槍瞧著也與外洋出產的洋槍沒有任何區別,但其出廠價不過僅只為五元。
“現在如果低於五十元,洋商就沒有利潤可談,可家裡卻不一樣,即便是五十元,也有十倍的利潤!對,沒錯!降價!必須要把這個價格降下來,先把市場控制住再說,等到控制了市場……”
到時候再漲價也不遲!
心下打定這個主意,李明勤立即重新返回房內,坐在書桌前寫起給大都督的密信,在寫好信後,他並沒有直接將信裝於信封中,而是取出藏於屋內的密碼本,將信的內容譯成數字密碼,然後才裝那寫滿數字的信裝於信封之中,書寫密信是外交官必須掌握的基本技能。
將信裝於信封用蠟封封好信封,看著已經微微放明的天空,李明勤默默的尋思著。
“這兩天應該有船過來吧!寺裡躲著的人也該送走了……”
(1)出自《太平天國史譯叢》,第三輯,中華書局1985年版,第119頁。(太平天國對外軍火貿易:用西式武器裝備太平軍。)(未完待續。)
第202章 故友相逢(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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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有些破舊的單桅硬帆船,在縴夫的拖動下於武昌城下的新河慢吞吞地向著碼頭行進著,岸上傳來縴夫們“吭喲、吭喲……”沉重而低沉的號子聲,雖說現在武昌於江邊新開了一座碼頭,但依然還是有許多船泊於新河。
在船靠近碼頭的時候,這艘不大的木船上已經擠滿了等候上岸的人,這些來自異鄉的人們,是懷揣著各種目的來到武昌,他們中有人想在武昌落腳,也有人想在這裡做生意,當然還有人希望在這裡有所作為。
在船上的客人中,有一個青年人顯得有些特殊,他不急不燥的站在船邊,對於周圍的一切像是沒有任何反應似的,他穿著一襲長衫,能穿長衫的也只有讀書人了,顯然他是一個讀書人,與船上的其它人相同,他的辮子同樣剪去了,不過與其它人不同的是,他的頭上戴著頂方巾。
方巾,這是前朝的打扮,可再是前朝的打扮,也總好過那剪掉辮子後後腦勺半長的頭髮和頭前寸長的短髮交錯在一起的不倫不類。
當然不倫不類的話語,沒有人敢說,這剪辮子是立場,是區別漢人與漢奸的立場!至少於這湖廣大地上,辮子總是需要剪的。
待到船靠了岸,旅客下船時,待到這個青年上岸時,前面一位老太太邁著小腳,一步一步地踏著動盪的跳板,不住搖晃。他連忙上前去扶住了她,扶著其一同上岸。
而剛一上碼頭,人還未出碼頭,青年便聽到碼頭處傳來的鑼鼓聲。
“……凡我同胞,一律剪辮,除去胡尾,重振漢室!”
剃髮結辮,這原是滿清入關後,強迫漢人接受的滿清發式,當年不知多少漢人為保完那一屢髮絲不惜斷頭。而現在,這金錢鼠尾留了幾百年後,人們的思想早已經根深蒂固,要一下讓人們接受這一變革,將辮子全部剪光,本就不是易事。
對待自家同胞,自然不能用當初滿清入關時以屠刀“剃髮”,為此各地官府只能一面宣傳,一面強迫。為了避免被剪去辮子,甚至有男子唯恐被拖住剪辮子,紛紛閉門不出,而官府則千方百計的宣傳剪辮令,甚至還編成民謠由乞丐傳唱:“快剪髮,快剪髮,強似留著豬尾巴”,更有孩童跟著傳著“豬尾巴”一詞,如此現在於湖廣地界上,這辮子的名聲越來越惡,根本就是“等同豬尾”。
可雖是如此,仍然有許多人不願意剪辮子,以至於官府為執行剪辮子的命令,也曾採取斷然措施,除了在各府縣的城門上派人,還有值班人員沿街巡查,看到留辮子的即強行剪去。特別是每逢大集,都會從城中派士兵前往維持,外地和農村來趕集的人將辮子藏在帽子裡,也仍然逃脫不了官兵的注意。一旦被官兵看到,便非剪去不可。在大集上,經常看到,執勤巡邏的官兵,手裡掐著大把的辮子。
而對於有些人來說怕時局不穩,萬一朝廷復還湖廣,落個造反的罪名,因此對剪辮子持觀望態度。還有一些早已習慣辮子,一時難以改變。有的人剪去了辮子後,大哭大鬧的,躲在家裡不敢出門;有的剪掉了真辮子,戴上了假辮子;更有偷偷重新留起來的。可謂是種種洋相都曾出過。
不過這一切,於武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