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拿出幾成的實力,就能將她的內息壓下,這比起處理李莫愁那高超的內功來說,要容易多了。
一個個扭曲的經脈,被李巖導回正途,大約有一成左右的經脈被恢復後,富二代妹子血紅的雙眼漸漸恢復了正常,但還有九成經脈錯亂著,身體猶在翻騰不休,雙手不停在自己身上**,嘴裡喃喃道:“男人我要男人李啟明公子快來吻我啊抱我”
李巖大汗,他的身體裡還殘留著剛才走火入魔的餘波,也是很不經撩的,聽到一個女人用這種呢喃的聲音呼喚他的假名,叫他抱她,也不禁**中燒。
李巖忍不住沉聲罵道:“閉嘴,別胡扯蛋,要是把我撩動了,沒人給你治傷,你就死定了。”
“抱我和我做”富二代妹子在**扭動著,破碎的夜行衣遮掩不住她的嬌軀,到處都走露出**,她的雙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抱住了李巖,在他的前胸和後背不停地**。
李巖被她撩撥得不行了,但是這治傷的緊張關頭,絕不可以心神失守,於是撕碎床單,搓成一根布繩,將富二代妹子的雙手捆在了身後。
卻不料她將一雙**的**伸過來,盤住了李巖的腰,幸虧她是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不懂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然她只需要將玉腳盤繞的位置再向下一點,碰到李巖憤怒的小象,搞不好真的勾動天雷地火,那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李巖強壓下yù念,又撕了一條布繩,將她的雙腿也捆在一起,以免她再鬧什麼妖蛾子。
老實說,一個女人將他撩撥到這個程度,莫說他不是柳下惠,就算真是柳下惠,在這種情況下和那女人發生了關係,別人也不能說他不對,但李巖卻知道此時絕不能真個**,救人要緊,若是他節**淪喪地真的將她那啥了,搞不好做完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這種愛愛,哪個男人敢做?
李巖捆好她雙手雙腳之後,扶她坐正,繼續將雙手放在她背心上,助她治療經脈。卻不料她轉過腦袋,櫻桃小嘴“嗯”地一聲,吻在了李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吻痕。
李巖哭笑不得,哎呀我的姑nǎinǎi,這種時候給我消停點啊。
正在此時,門突然“碰”地一聲開了,王家的雙胞胎姐妹花居然一起竄進來了屋來,笑道:“表妹,我們來找你玩,這附近有個池塘,晚上去時能看到兩個月亮映在塘中哦”
話音未落,雙胞胎姐妹就見到眼前的一幕,只見李巖盤膝坐在**,富二代妹子身上的衣衫撕得到處是破洞,手足被捆,身子撲在李巖懷中,櫻桃小嘴還吻在李巖的脖子上
“哎呀,我的媽啊,這是在做什麼?”雙胞胎姐妹花嚇得屁滾尿流。
姐姐驚叫道:“李啟明公子,你在**我家表妹?”
妹妹道:“不是啦,這哪裡是**?沒見表妹主動在吻他嗎?他們這是在玩某種遊戲吧。”
姐姐大汗淋漓地道:“什麼遊戲要玩成這樣?”
妹妹道:“你看,表妹穿著夜行服,然後被捆著,衣服撕破這是在玩抓住了女飛賊的遊戲。”
姐姐恍然大悟:“也就是說,表妹假裝女飛賊,入室行竊,被房子的主人抓住。主人為了懲戒來偷自己東西的女飛賊,就把她捆起來,撕她的衣衫,蹂躪她做些沒羞沒臊的事情。”
妹妹點頭道:“正是如此”
姐姐臉sè桃紅地道:“這遊戲,好好玩的樣子。”
妹妹趕緊拉著她的手道:“別說啦,姐姐,你沒見李公子和表妹都不好意思了嗎?他們都不敢看我們,埋著腦袋不說話,分明是在害羞呢,我們快閃。”
雙胞胎姐妹花趕緊退出屋去,關好了門,兩姐妹的臉蛋紅撲撲的,沒命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去,至於能映出兩個月亮的池塘,那肯定是不會去看了。
被兩姐妹這樣亂入了一下,李巖當真是差點被嚇了岔氣,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讓他靈臺清明瞭不少,**也冷卻了下去,剛才堅硬如鐵的小象,現在懶洋洋地睡了。
李巖靈臺一片清明,催動內力,在富二代妹子體內不停地**,將她錯亂的經脈一一復原,大約過了兩個時辰,富二代妹子的走火入魔終於被壓制了下來,她體內的**也被徹底地消溶,甜甜地睡了過去。
李巖解開了纏在她手腳上的布繩,長長地鬆了口氣。用了兩個多時辰的功,李巖也覺得十分疲倦了,雖然比起上次治療李莫愁時要好了許多,但全身依舊空蕩蕩的,十成功夫耗掉了五六成,餘下的那點功力,只怕還敵不過黑木崖的小學三年級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