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向前一湊,她不自禁地又退了一步,滾倒在了床上。
李巖也跳上了床,伸手想將她制住,卻見旁邊伸過來一隻手,護住了韋chūn花,原來是馬尾辮妹子也跳上了床,她認真地道:“李公子,你真是練邪功的?”
李巖大汗:“我不是。”
馬尾辮妹子問道:“那你要帶她去哪裡?”
李巖道:“我帶她去找女兒。”
馬尾辮妹子問道:“她女兒叫什麼名字?”
李巖張了張嘴,卻啥也沒說過來。
馬尾辮妹子道:“你根本不知道她女兒的名字,對吧?”
李巖大汗:“我知道。”
馬尾辮妹子道:“那你說出來。”
李巖搖頭:“我不能說。”
馬尾辮妹子怒道:“你果然是練邪功的。”
李巖:“”
馬尾辮妹子道:“我不想打傷漢人,所以我也不會對你動手,你自己走吧,這位韋阿姨我是絕不讓你碰的。”
李岩心想:走也行,暫時分道揚鑣吧。等你離開了,我再來救韋chūn花,然後再追到嘉興去就是了。
卻沒想到床上的韋chūn花叫道:“這位公子,你可千萬不能放他走啊,等你走了,他再返回來,還是可以抓我去練邪功,那時你不在了,誰來救我?您可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西啊。”
馬尾辮妹子臉sè微變,她是很不想和漢人動手的,但到了這個地步,似乎不動手也說不過去了,她念頭轉動,最終俠義心腸還是佔了上風,心裡想道:我不打傷這個漢人,只是抓他去黑木崖交給老師們處置,那總行了吧?
馬尾辮妹子“呼”地一拳,就向著李巖胸口捶了過來。她的太祖長拳已至大成之境,威力無雙,這一拳又挾著不知道多少重的少林內功,當真是恐怖之極,拳頭打到半空,空氣的壓力已經逼得李巖呼吸不暢。
她這一拳若是對別人打出,那敵人多半會被逼得滾下床去,擺開架勢來迎敵。但李巖卻不怕她,她的拳頭哪怕再有力一百倍,李巖也不在乎,因為他深知馬尾辮妹子的缺點,那就是對漢人下不了手。
李巖不閃不避,不招不架,甚至把胸膛向前湊了半分,迎向馬尾辮妹子的拳頭。
馬尾辮妹子大驚,生怕這一拳打傷了李巖,那就是傷到漢人了,她趕緊收勁變招,想改打李巖身上肉比較厚的位置。然而就在她收勁的那一瞬間,李巖突然出手,伸指點向她的昏睡穴。
馬尾辮妹子粹不及防,被李巖一指點中,身子一軟,仰倒在了床上,睡著了。
李巖對著她搖了搖頭,心中暗想:你這xìng子,終有一天會害了自己,唉,以後對漢人也要下得了手才行啊,這次的事就當給你個教訓吧。趁你睡著了,正好向韋chūn花解釋自己的身份。
韋chūn花此時已經縮到了床角,全身瑟瑟發抖。她見到幫自己的公子被打倒,再也沒了屏障,嚇得不輕,驚叫道:“求你了,不要拿我練邪功我還在等我的女兒,沒有見到她之前,我不能死。”
李巖道:“別怕,其實我真的認識你女兒,只是剛才我這朋友在旁邊,我不方便說,現在我就告訴你吧,你女兒的名字叫做韋小寶,喜歡穿些大紅大綠的衣服,口頭裸是辣塊媽媽,好賭。”
“咦?”韋chūn花楞住:“你真的認識我女兒?”
李巖正容道:“她因為一些yīn差陽錯的事,現在人在汴京,脫不了身,就託我來揚州將你贖出去,帶你去見她。”
韋chūn花聽了這話,已無懷疑,她本是市井之人,小腦筋極多,聽了李巖這番話之後,眼珠子一轉,想道:他和我女兒的關係只怕非比尋常,若是尋常的關係,豈會為了朋友的事千里迢迢從汴京跑到揚州來?而且出手就是一萬兩銀子,這絕對不是尋常關係做得出來的。難怪他剛才叫我韋姨
她和韋小寶一般的喜歡胡思亂想,頓時就想歪到了某個方向,於是驚呼道:“原來,你是我女兒的姘頭。”
“姘姘姘頭?”李巖大吃一驚,滿臉駭然,這尼瑪究竟是怎麼想到那層關係的?我還沒說兩句話吧,拜託啊,請抓住重點啊。
韋chūn花看了看手裡一萬兩的銀票,再看了看李巖的書生扮相,左看右看,越看越覺得好看,俗話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但丈母孃看女兒的姘頭能像韋chūn花這樣開心的絕無可能有,只因韋chūn花是風塵女子,對那貞cāo什麼的本就不在意,女兒能姘上一個好人兒,她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