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準了打!”楊浩大叫一聲。
“在這裡!”大頭和謝可同時出一聲駭叫。
但是兩人卻忘了開槍。
雪白的戰術槍燈照射下,果然出現了一個開頭的那種圓筒狀生物,幾乎撲到了謝可的腳下。
“噠噠!”楊浩一個兩連射,兩子彈準確地鑽進了那圓筒狀生物的腦袋。
“沙沙沙……”然而附近仍然響著那種恐怖的聲音。
眾人正張惶四顧,衡其只覺得一股涼意已經透進了後頸窩,他本能地一歪脖子,便覺得右脖子側邊象被馬蜂蟄了一下一樣疼痛,同時有一個胖墩墩的東西壓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他恐怖已極地將那東西硬從自己肩膀上卸了下去,同時啊啊啊地出殺豬似的聲音。
“噠噠噠……”楊浩和唐軍的兩把槍一齊噴出火舌,將那東西打成了肉漿,然後同時問道:“衡其,你怎麼樣?”
衡其捂著脖子絕望地慘叫道:“它咬著了我的頸動脈,它咬著了我的頸動脈……”
楊浩也嚇了一大跳:咬著頸動脈可不是鬧著玩的,只要頸血一噴,一分鐘就放完了,人也就完定了!他連忙拉開衡其的手,去看他的脖子——
“沒那麼懸,還差得遠呢。”楊浩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兩個牙齒印笑道。
衡其一聽立刻由歇斯底里變得安靜了下來:“嚇死我了,我還真以為掛了呢。”
“啊!”大頭又出了慘叫。
眾人急將頭轉過去一看,只見大頭已經倒在了地上,那個圓筒狀怪物的口器正咬在他的眉心之間,而那胖胖的身軀則壓在他的整個臉部。
其餘的人尚可,大頭的哥哥唐軍則駭得神慌意亂,抓起槍急衝過去——戰術槍燈的亮點在大頭和怪物的身上急劇地抖動,然而他卻投鼠忌器,不敢開槍。
最後還是楊浩的一聲槍響打爆了那怪物的頭。那怪物白色的汁液濺滿了大光頭的頭臉。
眾人剛舒了一口氣,又聽見曾國文出了一種哭不象哭、笑不象笑的聲音——只見他正繞著場地驚慌失措地亂跑,一隻怪物肚皮貼著地、高仰頭,正緊追在他後面。
曾國文不知是太慌張還是什麼原因,竟停下來了。那個怪物則往前一竄,一下咬在了曾國文的**上!
曾國文駭得臉無人色,連聲音都嚇變了形:“救命啊,救命啊……”
楊浩舉槍正要射擊,曾國文由於太慌張,竟然又轉了個個兒,本來是由**對著楊浩,一下子又變成了正面對著楊浩,楊浩如果貿然擊,必然會打中他的襠部——楊浩勾住扳機的手指不得不緊急剎了車,他的眉頭也同時皺成了一團。
農民和唐軍則喊道:“快把**轉過來!”
驚慌失措的曾國文已經轉了好幾個圈,楞是沒法讓楊浩等人瞄準。
衡其咋呼道:“再不開槍,就咬進肛門裡去了!”
“噠噠噠……”楊浩總算找到一個機會,勾動了槍機……
那怪物“啪嗒”掉到了地上死去了。
曾國文則心有餘悸地摸著自己的**,心仍在“嘣嘣嘣”地驟跳,臉上的青筋也一根根地暴脹著。
不過“沙沙沙”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謝可數了數,一共打死了六隻。這六隻都是楊浩打死的(有一隻是他和唐軍共同打死的)。
農民嘆息道:“各位,你們的槍法也太臭了吧?要是哪一天可司離開了咱們,咱們的特遣隊是不是就應該解散?”
衡其也數落眾人道:“就是,大丈夫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而你們一個個驚慌失措都嚇成了這個鳥樣,要是黃跑跑和陳漢奸在這裡,怕也要笑我們!”
唐軍道:“衡其你不要說別人,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卵樣?”
衡其一下紅了臉:
楊浩趕緊制止了這樣爭論:“好了,大家都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局面,等適應了也就習慣了。我其實也和大家一樣害怕,我只不過比大家多了一點點鎮靜而已。”
這時,謝可見曾國文仍然捂著**,忙繞到曾國文的**後面說道:“老神你幹嘛還捂著**,是不是真的被咬進肛門裡了?”
曾國文面紅耳臊道:“猴子瞎說!”
“老神,你受傷沒有?”楊浩也關切地問道。
曾國文搖搖頭道:“沒有。”
“那你讓我們看看你的**嘛。”衡其也說道。
曾國文卻緊捂著**不讓眾人看。
衡其和謝可上前一齊用力,硬是掰開了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