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力往下坐,還差那麼一點兒就能挨著地面了。”
錢長友吃力地說道:“不行了,已經到了極限。”
馬祖平轉到了錢長友身後。淡淡地說道:“沒那個事兒,你接著用力,我也給你幫幫忙。”
錢長友答應著照做。可他突然感覺到肩膀上一沉,一股大力猛地壓了下來,只聽“撲哧”一聲,胯間一陣劇痛,然後兩條腿便實實在在地接觸了地面。
疼得眼淚和鼻涕一起流的錢長友,嚇得魂飛魄散,自己地小弟弟呀,他這一世還沒有開始美好的人生幸福呢,一旦要是出了意外,以後還怎麼活啊。平時馬祖平對自己像兒子似的那麼好。怎麼剛才下手如此不留情。
正胡思亂想之間,馬祖平已經轉到了自己身前,拍了拍手。笑道:“起來吧,我那時候就是這麼練成地。忍一下就好了,以後要注意保持啊。”
錢長友坐在地上,蹭了蹭鼻涕和眼淚,低頭仔細看了看,心裡這才鬆弛了下來。剛才那“撲哧”的一聲,是自己地褲襠開了,並非是出了其它無法挽回的意外。他小心地摸了摸那裡,沒有異狀,錢長友徹底長出了一口氣。
馬祖平看得有趣,呵呵直笑,“人小鬼大的傢伙,別賴在地上了,趕緊回屋,一起吃兔子肉。”
錢長友磨磨蹭蹭地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跟著馬祖平進了屋,對於什麼學功夫的事情,暫時是沒有興趣,也不敢提了。
馬祖平一個人住在深山裡,雖然有很多不便,但同時也有很多好處。其中的一大好處,就是吃野味非常方便。什麼野兔,野雞,子的,總有機會一頭栽倒你眼前的。
每年過大年的時候,馬祖平都會送一些野味給錢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