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上,那一個清晰的手指印時,他們臉上的不滿,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狂喜。
“我的天,難怪這傢伙敢這麼狂傲,原來是有他的資本啊!這是脆冰石?尋常孩童一拳都能打碎,異常容易脆裂的石頭?”
“這對掌力的控制,絕對不是一般人,能達到的!放眼進入內門三年時間的弟子,好像能做到這樣的人,應該不多吧。”
“如此狂傲的小子,我喜歡!”
兩人在看到石頭上的掌印後,都露出了幾乎相似的喜悅,興致勃勃的走進了房間。
但當他們出來後,他們的臉色,變得比鍋底還要難看。因為,鄭十翼沒有見他們也就得了,他們還被吳冬狠狠的洗劫了一通,各自損失一千三百兩跟一千六百兩魂石。
“吳冬這臭小子!真行!以後我有坑人的買賣,一定找他給我幫忙去跟對方談!”
“還好……咱們來的早……若是比更多人來的晚一些,恐怕得去把內褲都拿去賣了換魂石來送見面禮了……”
兩人一邊走,一邊苦笑著謾罵不停。
吳冬則得意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連連用力親著手中的魂石票,“魂石票的味道……真是太美了!親愛的內門師兄們那!你們快點來吧……我現在好寂寞啊……”
儘管鄭十翼離開時。走的很隱秘,但他離開門派的事情,還是很快傳了出去。
“師父。我聽其它弟子說,鄭十翼好像下山了。他這次,幾乎讓您丟進了面子,我不如下山去……”
在內門的房間內,黃固背朝門口,正在看牆上的畫,從外面得到訊息的趙海。忽然跑進來,開始進行稟告。
黃固頭也不回的繼續看著牆上的話。用很是平淡的語氣說道:“那你就下山一趟,把他弄死好了……”
“遵命,師父!”趙海恭敬的點了點頭,臉上閃過一抹詭笑。彎腰慢慢退出了房間,然後學著黃固平日的走路方式朝著山下走去。
鄭十翼直奔門派拴著馬匹的馬廄,從裡面牽了一批“萬里駒”就朝山下去了。
“上次為了抓我,那個老祖都親自出現了,不知道,那個老女人,在沒有抓到我後,有沒有為難葉宏叔。”
騎在馬匹上的鄭十翼,一邊拍打著馬匹<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試圖讓馬匹跑的快一點,一邊在想象著,家裡可能發生的情況。
“好像有人在跟蹤我。”鄭十翼覺察到了不對。下山後不久,便聽到了身後有馬蹄聲傳來,馬蹄聲很急促,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後面的馬就可以追上來。
可這都過去有半個時辰了,對方還沒有追上他。而且,自己每次讓馬匹減慢速度。身後的馬蹄聲,都會變得相對緩慢下來。
很顯然,這是有人在跟蹤!
會是誰呢?鄭十翼快速思考著在門派中的幾個對頭,同時撥轉馬頭,不再按照原路前行,而是選擇了一條複雜的小路,在其中一輪亂竄,跟蹤之人擺脫之後才向家族奔去。
三天後,鄭十翼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家族。
“我又回來了……”鄭十翼遠遠看著自己長大的地方,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可惜,現在的我還是不夠強!等我到了足夠強時,定將家族的所有的毒瘤全部掃平!”
鄭家的門前不斷有路人經過,兩名看門的大漢估計是困了,倚著門框不斷打著哈欠。
鄭十翼繞開從門口走過的行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縱身翻牆進入了家族的院子。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長廊,還有熟悉的花園……
鄭十翼沒有太多時間感懷這熟悉的環境,按照記憶直奔鄭宏所住的小院。
“你說家族中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要讓我們守在四長老的門口?”
“不知道。反正上面有安排,誰都不讓進入家族。”
鄭十翼聽到兩道不算熟悉的對話聲,強行停止了腳下的快步,小心翼翼的將頭探出了拐角,打量著兩名持刀的守衛。
怎會這樣?鄭十翼心頭一顫,難不成家裡出什麼大事了?看來沒法走小院的正門了……還是翻牆進入吧。
鄭十翼翻身進入了院子,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安靜的房門,天空中刷落的光線,搶在他之前擠進了房中。
鄭宏盤腿坐在蒲團之上,吞吐著天地靈氣,面色有些蒼白的他,感受到陽光水銀瀉地一般的進入房間,猛地張開了兩道閃爍出利芒的眼睛低喝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