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上的鬱悶。
珠子還在手中,在寧鐘的手心裡轉了幾圈,慢慢的停了下來。這是一顆中藥丸大小的珠子,至於它屬於哪種珠子,寧鍾根本無法分辨得出,對於這些他一點也不懂。
是珍珠嗎?珍珠的價值寧鍾也不清楚,不同於古代,人們已經知道珍珠是如何產生的,甚至可以人造出珍珠來,因此這類東西,應該並不如何值錢吧。可寧鍾還知道,有些珍珠還是很值錢的,特別是天然的珍珠。
珍珠不僅僅可以用來給女人裝飾,它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藥用價值。寧鍾懂的不多,也不知道珍珠到底能治什麼病。可如此大顆的珍珠,他不但沒見過,而且似乎也沒聽人提起過。
更為重要的是,這顆珠子目前就在自己的手心裡,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它是如此的真實存在著,那代表著什麼?難道說,昨晚的一切並不是幻覺?娜柔也同樣真實存在的?
寧鍾甩了甩頭,將這種可笑的想法甩到一邊,那怎麼可能?誰見過可以踏著海面行走的人?就算是武俠小說裡,也不存在這樣的高手吧。何況還有更古怪的事情呢,她要了許多的鹽,看起來好象是在治傷,從她嘴裡流出來的是淡綠色的水,不知道那什麼液體。
自己掐大腿不知道痛,光腳走在礁石上不會破皮,娜柔可以平躺在海水上面,而且自己也可以在海水上行走。這一切的一切難道可能是真實存在的?絕對不可能,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寧鍾象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在床上翻了幾把,將被子丟在一邊,找到自己的褲子,從褲兜裡找出錢包,翻開一看,寧鍾呆住了。錢包裡,靜靜的躺著兩張百元大鈔。
真的,昨晚上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但娜柔是真的,海水是真的,礁石也是真的。那間超市,超市裡的服務小姐,還有那八百袋的精鹽,這一切全是真的。
“今天晚上…………”寧鍾喃喃說道,他還清楚的記得最後臨走的時候,娜柔不停的嚀囑自己,今天晚上,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自己一定要去幫她,而且還要帶上八百公斤的鹽,只是這次需要的是大粒鹽,而不是那種經過加工的加碘鹽。
象雪花一樣溶化,寧鍾清楚的記得那一刻。娜柔將雪白的身體,躺在精鹽之中,慢慢將自己埋在裡面,就象人們在沙灘上常玩的把戲一樣。但她不同,她那是在治療傷病。在娜柔的身體全部埋進精鹽之中後,那些精鹽象溶化的雪一樣在快速的減少著,直到消失。
前後一共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自己花大力氣背過去的八百公斤鹽,被娜柔全部吸收得一乾二淨。昨夜裡,自己以為一切都是幻覺,因此無論多古怪的事情,自己都可以接受,可現在不同。寧鍾知道,那是真實存在的事情,可那真實嗎?
混合人,對,就是這個詞,自己以前從未聽人說過,人居然還是混合的人,雖然人本來就是混合的,卻從不會有人這樣說。而娜柔,那個奇怪的女人,可以踏在海水上行走的女人,就是如此說自己的。
寧鍾感覺毛骨悚然,周身寒風四起,鬼氣森森。娜柔是什麼人?她一定同自己不同,從她說話的語氣之中,寧鍾已然想到了。可她到底是什麼人呢?在地球上,難道還有另一種人存在著?
或者她根本就是外星人,偶然間來到地球?這個想法很快被寧鍾否定了。仔細回想著昨天的每一句對話,寧鍾幾乎可以肯定,娜柔絕對不是來自外星的生物。
可是地球上,地球上怎麼還可能有另一種人?她稱自己是混合人?那她自己呢?她難道沒有血肉?沒有毛髮?不可能的,自己昨夜裡都看到了,月光很明亮,寧鍾看得很清楚。娜柔的外表,同人類是一模一樣的,無論是頭毛,眼睛,嘴臉,還是身上的衣服,只是她的衣服有些怪異,更象是戲文中出現的那種,看起來很美。
去,還是不去?
寧鍾在宿舍裡走來走去。陽光從窗外暖暖的照射進來,寧鐘的心安定了許多,無論什麼事,什麼人,在陽光下,都會被淨化。
寧鐘不相信鬼魅之說,也不相信吸血鬼伯爵之類的無稽之談,他相信科學,卻也同樣相信自己的眼睛。昨夜裡發生的一切,他可以用幻覺來解釋,可手中的珠子呢?它是如此真實的存在著,幻境裡的東西,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手中,這不需要誰來告訴他。
“好吧,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東西。”寧鍾自言自語道,將珠子緊緊的握在手中。快速的穿好衣服,看來今天他是有事作了。
錢,寧鍾可不是有錢人,他打工,他賺錢,而且足夠自己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