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咱們都回來了,他怎麼還沒回來?”
“這傢伙向來如此,磨磨蹭蹭,懶驢拉磨屎尿多。”
過了一會,窗戶下面的街道上終於有一個人跑了回來。
兩人鬆了口氣,同時立刻關上窗戶。
“終於回來了。”
“問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咱們這邊怎麼弄得這麼麻煩,再不弄明白,鬼差就要發怒了。”
“必須得弄明白了。”
那人一回來就關上門,坐下來對著兩人說道。
“符已經下在了縣署的水缸裡,看著吧,這一次疫鬼定然要上了這些傢伙的身,讓這些傢伙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知道這疫鬼不是他們這些凡人想要驅走,就能夠驅走了。”
另外兩人一聽,立刻點起了頭。
“這西河縣真的見鬼了,咱們這一套向來是無往而不利,到了這裡竟然冒出來了同樣會治疫鬼的道士,和咱們搶起來了。”
“那群道士只會治疫鬼,關於如何驅使疫鬼還不熟悉,只要咱們這疫咒召鬼符一直下下去,他們就別想消停。”
“等到這縣署裡也鬧起了疫鬼,他們定然束手無策,我們只要再出面平定,將那些道士給趕出去,到時候我可以將五鬼道在這西河縣傳開來。”
“等到那時,咱們幾個在這西河縣還不是說一不二,看誰敢和咱們作對,就下咒讓鬼去索他全家老少的命。”
三個人想得美滋滋,說起來一套一套的,彷彿這一套流程他們已經很熟悉了,重複過很多次一般。
再仔細看這三人,面貌看上去和本地人有些區別,而且口音一聽就是外地來的。
但是三人正密謀大事的時候,突然之間門被一腳踢開。
一群穿著差役服飾的壯漢闖了起來,二話不說對這幾人便是一陣拳打腳踢,隨後用繩子將他們給捆了起來。
這三人原本還想要反抗和逃跑,但是見到跑不掉之後,便開始大喊。
“為什麼抓我?”
“你們憑什麼抓俺們?”
“我們是正經的商徒,來西河縣做些小買賣的,你們這是做什麼?”
“趕緊放了我!”
這幾個人色厲內荏,雖然還在叫喊,但是為首的差役頭頭一眼就看出這幾個傢伙分明是心中有鬼。
劉虎見狀更覺得沒有抓錯,冷哼的一聲之後說道。
“既然都抓著了你們,為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清楚。”
過了一會,在房間裡搜查的差役也立刻找到了奇怪的東西,立刻拿到了劉虎的面前。
“頭,看。”
盒子開啟,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劉虎看了一眼那東西,是幾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符紙,掀開疊好的符紙一角往裡面一看,是用腸衣包裹著的像是藥丸一樣的東西。
劉虎愣了一下,但是瞬間明白了這是什麼東西,他表情有些慌張,連忙叮囑道。
“這是這些歹人下鬼咒的惡符邪術,小心一些,莫要弄破了這符咒。”
劉虎將那些符紙重新裝回了盒子裡,立刻面帶怒氣地上前踹了那三人跪在中間的一人一腳,其力大勢沉,竟然一腳將那人給踹得吐了血。
劉虎感覺還不解氣,伸出手又給了另外兩人一人一個大耳瓜子,瞬間就看見兩人的半張臉腫脹了起來。
“果然是你們這些骯髒貨色,竟然跑到我們西河縣來害人。”
“此番多少人死於你們之手,又有多少父老鄉親因為你等所作所為遭罪,你們可曾想過。”
三人當然想過也知道,但是他們又不是西河縣人,哪裡管得了這些。
三人沒有說話,也沒有再狡辯和呼喊了,事已至此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他們甚至也沒有慚愧的神色,反而死死地盯著劉虎,眼中充滿了怒意和惡毒。
過了一會。
差役又從床底下搜出了一個包裹,包裹裡面有著三套衣服,還有三張鬼面。
那鬼面格外地大,能夠遮住整個頭面。
獠牙利齒色彩紅豔,就好像血染成的一般,若是戴著這鬼面在夜裡出沒怕不是能夠將路人的屎尿都給嚇出來。
而劉虎拿到這面具後,覺得這定然是有某種用處的。
“這又是什麼東西?”
“做什麼的?”
三人依舊不說話,彷彿對於劉虎這個小小役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