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平靜。“你去哪裡了,害我好找。”
不是什麼海誓山盟,柔情細語,只是短短的一聲問候,卻讓如玉差點流下眼淚。她何德何能,今生遇見他,有他相伴。
“我閒來無事,出去走了一遭,在山上呆的時間長了,倒是也很想念外面的風景。”
如玉挽上林逋的右臂,臉上擠出一抹笑容,帶著一絲撒嬌的模樣。
“君復,我們在這裡也住了這麼長時間了,日子雖然讓我覺得幸福,但久不看外面的世界,說不定人家都要已經我們羽化登仙了呢。我們出去走走好不好?也不必走遠,就去殷沁河家吧,他家離這裡也不算太遠,在他家呆個幾日我們就回來,你說好不好?”
如玉搖著林逋的手臂,那撒嬌的模樣讓林逋心中癢癢的,真想就這麼把她扛回家去。心中還有那麼一絲驚訝,如玉何曾在他面前出現過這般模樣,單就是為了這個不曾出現過的模樣,他也會答應她的,何況他又何時拒絕過她什麼。
就這樣,如玉和林逋又在孤山帶了一夜,收拾停當便去了尋那個孤傲清冷但又棋藝精湛的殷沁河。話說這殷沁河自從他們成親之後,便再也沒來過了,目的當然是為了不打擾他們小兩口的新婚日子唄。
到了殷沁河家中,如玉便不由的讚歎,不愧是開錢莊的,家裡就是有錢,單看這麼一座大院子就可想而知。林逋雖然窮,但在文人墨客中的名望還是頗高的,先不說殷沁河是林逋與如玉的之交好友,就是殷老爺見了林逋也是當貴客款待。
在殷家,林逋與如玉每日也就是與殷沁河和殷老爺作詩下棋,好不自在。此處省略萬字不提。
卻說這日,林逋正與殷老爺在書房中下棋,如玉卻問了下人,尋到了殷沁河的書房。難怪都說殷沁河是個棋迷,如玉道書房看到的就是殷沁河面前擺著棋盤,一手持棋譜,一手捏著一顆黑色的棋子,不知道又在研究什麼難解的棋局。
如玉敲敲房門,殷沁河才看到門口站著的她,趕忙放下棋子和棋譜,請如玉進門。
“弟妹怎麼突然單獨來找我了,也不怕君復他吃醋嫉妒嗎?”
如玉面上一紅,殷沁河也不是第一次叫她弟妹了,但每次聽到,如玉依然會臉紅,她到現在還沒有適應林逋妻子這個身份,因為她潛意思裡覺得這一切不過都是一場夢,那麼的真實卻那麼的令人彷徨。
她的日子不多了,她之所以央求林逋來找殷沁河也是別有目的。這幾日,她都沒有找到可以和殷沁河單獨相處的時間,今天趁林逋被殷老爺絆住,她這才尋到了機會。如果再不說,說不定真的就沒有機會了。
如玉從懷中掏出一塊碧青渾圓的上等玉佩,這玉佩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贏了殷沁河的那局珍瓏棋局時,殷沁河給她的。那時他說,若要找他,便拿著這塊玉佩到殷家錢莊找他,現在到省了去錢莊的哪一步,直接便拿到了他家。
“你還記得這塊玉佩嗎?”
如玉將玉佩放在殷沁河手中,殷沁河剛見到玉佩的時候有那麼一瞬間的怔愣,他幾乎都快忘了,這本是他的玉佩。因為如玉那局棋給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他每次想起如玉的時候都是那局棋,至於之後他給她的這枚玉佩,他倒真的沒放在心上,只是不知這次她為何又呢出來了,不由得抬頭給如玉一個疑問的目光。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但是你要保證除你我之外,不得再讓第三人知曉!”
如玉說的十分鄭重,臉上也是一派嚴肅,殷沁河見此,把玩玉佩的手一頓,不由蹙眉,收起了只在少數人面前才會露出的輕鬆表情。
“什麼事?連君復也不能知道嗎?”
“是,尤其不能讓他知道,我要告訴你的這件事,最不能告訴的就是他。當日,你給我玉佩的時候可是還欠著我一件事呢,今天我也就厚著臉皮來找你做這件事了。你一定要答應我,這件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如玉說著,,竟不顧男女之防抓起殷沁河的衣袖,眸中滿含期望又鄭重的看著他。
殷沁河雖不知道是什麼事,但見到如玉這麼鄭重,一再的告誡他不要告訴任何人,想必一定是大事, 而自己的確是欠了她一件事。他從來不是食言的人,既然如玉今天要求了,他就一定會做到。莫說有這個玉佩,就是沒有這個玉佩,如玉與君復都是他的好朋友,朋友有事,他又怎能不管不顧呢!心中想的是很多,但面上也不過是點點頭。
“你說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如玉這才道出了那個壓在她心底的秘密。“我時日無多了,我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