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兩百萬,興武,你還真是有錢人呢。”曹錕聽得咋舌道。“行,到時候子玉在湖南絕不會壞興武的事。需要幫忙打個招呼。張敬堯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真想不通段合肥為人也算正直,也有手腕,怎麼會用這種人。”
“哈哈,好,有曹老哥點頭,張敬堯也得意不了幾天了。”曹錕一答應,葉重打麻將就有意地放起水來。
曹錕道“關於陝西那裡,興武是不是給我個回覆?不管好壞,有個結果我就可以跟段合肥交差了。”
沒等葉重說話,畢桂芳笑道“小徐那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恃才傲物了,聽說黎大總統好幾個人都吃過他的虧,自以為練了幾個師的邊防軍就了不得了,真要是把東北軍的幾個主力師調過去,一個師能打他兩個。陝西的戰事,興帥不過是剛熱了身罷了。曹督軍知不知道以前東北軍和俄軍的那一仗?”
“就是,段合肥為人也不差,身邊要麼是張敬堯這樣的貨sè,要麼就是小徐這樣尾巴蹺到天上的人。”曹錕點頭道。“奉俄大戰,揚國人志氣,自然是曉得的。”
“那次俄國人基本上也是rì械裝備,大炮更是不少,105,150口徑的就不說了,加起來有三四十門,連210公厘那樣的炮筒子都有幾尊。”
“210公厘?”曹雨昆有些難以置信地道。這可比現在國內75口徑的主流火炮還要粗了兩三倍。
“嗯,我的個乖乖,一炮打下去,炸出來的坑都有十幾丈見方,東北軍俘虜的2門,現在還在奉天城放著。那次奉軍也是以少打多,正面戰場上把俄軍給打垮了。”畢桂芳道,“沒有對陝軍和靖**用重炮,因為都是國人,怕死傷太大,另外奉天的轟炸機,在陝西可是一直沒用呢。像27師,第1師這樣的主力師都還在東北,並沒有派往陝西戰場。”
“哈哈,植忱兄就不要王婆賣瓜了。”葉重笑道,“這樣吧,曹老哥幫我把話帶給段總理,本來我是想去平掉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畢竟都是北洋軍,真要是想開戰,我是不怕的,反正三原以北的陝北以前也是靖**佔著,跟陳樹蕃沒什麼事。現在就給我好了,陝北貧脊,想必陳樹蕃也看不上。以三原為界,互不干擾,若是連這點也不答應,我也想看看小徐的邊防軍戰力幾何。”
“好,我一定將話帶到。段合肥連這都不答應,就有些過了。”曹錕點頭道。葉重開出這種條件,曹錕也認為不過份,反正陝北以前是靖**控制著,讓靖**佔了陝北是陳樹蕃沒用。給誰不是給?葉重是從靖**手裡搶過來的。憑什麼再還給陳樹蕃。
“興帥這還真是一擲千金啊。”打完麻將後,畢桂芳邊洗手邊笑道。
“七八十萬,加上萬把杆步槍,換到湖南省的發鈔權也算超值了。”葉重用毛巾擦掉手上的水漬道。搓麻將特意輸給曹錕八十來萬,算是把湖南的事給敲定了,只是搞垮張敬堯,沒有損害到曹錕的利益,葉重還給了曹錕這麼大一筆好處,曹錕沒有反對的理由。
“呆會卑職這二十多萬會派人送到內務府去。”畢桂芳道。
“不用了,都是自己人,在國內其它省份當個幾年督軍,再不貪,身家也是幾百千把萬。植忱兄在東北做了也有幾年了,算起來還有些虧待植忱兄了。”葉重笑道。
“敢情興帥把卑職當外人了。”畢桂芳道,“在東北挺好的,能真心實意為百姓做點事,這官做得心裡也踏實,再說卑職的薪俸,足以保證一家人富足一世了。像陳樹蕃,孟恩遠之流,一人受益,上千萬人受苦,這種血汗錢,拿得再多又有什麼意思。卑職不嫌錢多,不過衣食無憂,也想為民做點實事。”
畢桂芳是有感而發,民國初立,其實在這個時代,國家面臨的環境,長久以來受到的壓迫,還是有很多人想做些事的。可是先有袁世凱稱帝,然後總統和國務院之間不停爭權奪利,地方軍閥混戰,導致很多人心灰意冷,不得不隨大流。被現實磨平了當初的崢嶸之志。
“植忱兄能這樣想就最好了,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人嘛,總是要做點轟轟烈烈的大事,才不枉在這世間走一遭,百年以後,史書上必有植忱兄的一席之地。”葉重道。
“葉大哥,葉大哥,大事不好了。”葉重一回府,剛想換身衣服,韓瑩就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淺綠sè的絲質襦裙都快飄了起來。
“什麼大事不好了?慢點說,有我在,天還踏不下來呢。”葉重一邊換上了一套居家的寬鬆便衣,一邊道。
韓瑩張著小嘴喘了幾口氣,“剛才我看了封蘇俄對華宣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