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半徑,空投一些救急的燃料,冬衣過去,應該不是問題。”
重點了點頭,雖然在天氣惡劣的情況下,出動運輸機難免會有損失,不過只要能讓兩個師的大部成功返回,損失些飛行員也是無奈之舉。
蔣方震又道,“徐樹錚派到外蒙的邊防第1師不是佔領了買賣城(今恰克圖)嗎?那裡離外貝加爾近,必要時,興帥可請動他們派兵接應一下。”
“對,我倒是忘了外蒙還有小徐的一個師。雖然派系不同,不過好歹根出同身。”葉重笑道,“這個徐樹錚,現在收回了外蒙,風頭在民國可是如rì中天啊。”
“興帥,發生了件大事。”葉重和蔣方震還沒談完,文山匆匆趕了過來。
“出了什麼事?”
“這次干涉俄國革囘命,除了海容號留在了海參威,另有4艘炮艦組成北上艦隊,一直北上進入了黑龍江水道。抵達了廟街。北上艦隊司令官陳世英不知怎麼與赤俄游擊隊的首領搭上了線。赤俄游擊隊發展的勢頭很快,一度攻進了廟街的幾條主要街道。連rì軍的反擊都被游擊隊打得退了回去。一直退到rì本當地的領事館才穩住。”
“陳世英怎麼和赤俄游擊隊的人搭上的,難道他不知道自己北上的使命嗎?”蔣方震皺眉道。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聽說是赤俄當地的主事人親自找上囘門的。”文山笑道“也怪rì本人最近在山東問題上太過火了,陳世英這些海軍軍官對rì本軍囘隊懷恨在心也是正常的。”
“後面呢,陳世英到底闖了什麼禍?”葉重問道。
“本來rì軍退到了領事館,負隅頑抗,赤俄游擊隊只是些雜牌軍,沒有重火力,就攻打不進去,拿rì本人沒辦法。不過正好陳世英的幾艘軍艦停在廟港口,赤俄的人就找陳世英借了幾門艦炮,攻破了rì軍領事館。斃俘rì軍超過2百多人。若是如此也就算了,陳世英還算聰明,每艘軍艦的彈囘藥儲備都記錄在冊,借了赤俄艦炮以後,立即作了修改,軍艦上也做了偽裝。rì本人事後也看不出馬腳來。還真沒懷疑到陳世英的頭上。”蔣方震問道“後面rì本人又是怎麼發現的?”
“rì本領事館被攻破了以後,不少rì軍都潰散在廟街,逃避赤俄軍的追擊。其中就有一夥四十多人逃到了港口,陳世英不僅沒救他們,還把這夥rì軍關到了當地的一個地囘下室。現在的天氣興帥和參謀長也清楚,被囘關在地囘下室的那四十多個rì軍都被活活凍死了。估計死得不好受。事情就壞在這些rì軍的身上。”
“其中有一個rì本士兵用刺刀在地面刻了字,說這件事是陳世英這夥人乾的,死之前還趴在了刻的字上面,所以陳世英這些人也沒發覺。結果趕過來收囘屍的rì本人拖動屍體之後才發覺,自然不肯善罷甘休,陳世英還想帶著軍艦西進,跑到哈爾濱來,不過得到訊息的rì軍用炮火封囘鎖了江面,現在黑龍江航道已經封凍了,只等到明年開chūn,江裡的冰一化掉,恐怕rì本人的大部囘隊進入廟街,就要找陳世英算賬了。”
“陳世英現在在幹些什麼?”葉重也感到事情挺戲劇xìng的,
文山道“聽說是打算破釜沉舟了,寧願把船炸沉,船毀人亡,也不讓船落在rì本人的手上。”
“倒是有些血xìng,興帥打不打算救陳世英這些人?”蔣方震問道。
“看北囘京政囘府和rì本人談判的結果了。緊急關頭,就拉這些人一把。這個陳世英也還算有些頭腦,只是百密一疏,誰能想到rì本人會在死之前刻字,還用身囘體蓋住。救回了陳世英,假以時rì,未嘗不能成為一員大將。交待在rì本人手裡太可惜了。”
“以興帥目前在遠東的佈局,是打算聯rì抗俄了,若是救陳世英,會不會影響到大局?現在有中囘央政囘府去調解,調解失敗也是中囘央的責任。”蔣方震有些猶疑地道,為了斷龍行動的實施,葉重可是花了五六百萬元制囘造炸囘藥,按現在市面上的價囘格,值個一千多萬。若是因為援囘救陳東英這四艘軍艦,三百多個海軍而達不到既定的效果,未免有些得不償失了。
“從rì本人策劃的滿**囘立到現在,前前後後,我得罪rì本人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了,不知道有多少激進的rì本人想要我死。沒有永遠的盟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就算我炸斷了西伯利亞鐵路,兵力嚴重不足的rì本人,想要在遠東站穩腳跟,就不得不依仗我的東北軍。在這種大基調下,偶爾有點小摩擦無關大局。而且rì本對東北的實力也大致有所瞭解,就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