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結冰了,不過太薄了,對俄軍艦隊的影響不大。”蘇虎道。
“陳乾的奇兵旅有沒有訊息傳回來?”
“還沒有。”
“現在沒有訊息就是最好的訊息,如果被俄軍發現,或者與敵人交上火,咱們現在就收到騎兵旅的電報了。”葉重平靜地道,也許是俄國人的運氣太好,連續幾天惡劣的天氣,讓轟炸機隊沒辦法出動,葉重不得不讓陳乾的騎兵旅另外想辦法。
“再過三天就過年了,通知軍需部多準備點東西,仗要打,年也要過。”
“是,興帥”
地球是轉動的,所以一個人不會永遠都站在走運的位置,天上厚厚的雲層散開了些,些許月光灑落在雪地上,被月光籠罩著的呼倫貝爾靜得出奇,偶爾有一兩隻餓狼在雪地上跑動,尋找獵物。
忽然,狼像受了驚嚇般地向南看了一眼,然後扭頭便向北方逃竄。
狼的身影消失沒多久,大群身體捂得嚴實的騎兵從遠處冒了出來。
“哈,終於開天了,看這情況,明天會是個好天氣。”騎兵一旅的參謀長應育仁看著月光,十分暢快地道,奉天空軍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秘密,不過到了應育仁騎兵旅上校參謀長的層次,是可以接觸到的。
“是啊,俄國人的好運到頭了,說不定咱們能在過年之前結束這場戰爭。”陳幹也是心情大好。“走,咱們去斷了俄國人的後路。”
謝米諾夫的指揮部已經前移到距離戰場百餘公里的博克圖鎮,出餘防止奉軍破壞鐵路線的需要,為了保住自己的退路,謝米諾夫在呼倫貝爾和牙克什兩地一起留了一個旅。
在呼倫貝爾有2800多個俄軍駐紮,兵力跟之前在滿口的奉6師18團差不多,與18團不同的是俄軍的重火力大多被謝米諾夫抽到了前線戰場上。現在留守呼倫貝爾市的俄軍不過人手一杆步槍,另外還有3門老舊的三英寸炮。
天氣越冷,睡意便越重,負責jǐng界地士兵明顯沒有負到責任,於是在陳乾的騎兵旅出現的一刻,裝備落後,又準備不足的俄軍命運便已經註定了。
“敵襲,敵襲。”一個揉著睡眼出來小解地俄軍士兵看到月sè下,黑壓壓地騎兵朝這邊壓來,不由打了個寒顫,尿意都給嚇沒了,一邊扭頭便跑,一邊大叫,不得不說這些經歷過戰爭的俄國老兵平時散慢了點,遇到敵襲,反應還是還是很快的。不過奉軍來得更快。
呼嘯的炮彈朝俄軍的駐地飛shè過來,駐地外圍地一些鐵絲網等簡陋的工事被炮火輕易地撕裂,馬匹撒開蹄子向前疾弛,跳過一些小障礙,闖入俄軍駐地,奔走在呼倫貝爾很原始的街道上,不少俄軍士兵剛出屋子或者帳篷準備反抗,便迎來了雪亮的馬刀,俄軍引以為傲的哥薩克騎兵,匆匆上馬後,作戰十分驍勇,奈何人數太少,百餘騎在奉軍整整一個騎兵旅的騎兵cháo中,連浪都沒有掀起來一個,便被淹沒在大cháo中。
牙克什距離呼倫貝爾不過90餘公里,像俄軍阻止趙二師援救18團炸斷鐵路一樣。陳幹也讓人將呼倫貝爾20裡外的鐵路給破壞了。呼倫貝爾的俄國守軍只能在奉軍的猛攻中苦苦煎熬,失守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天剛亮的時候,從牙克什趕來援救的俄軍還沒有修好鐵路,便遇到了呼倫貝爾被擊潰,逃散過來驚慌失措的俄軍士兵。
等牙克什的俄軍援軍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態,氣勢逼人的出現時,陳乾的騎兵一旅已經擺好了架勢,好整以瑕地迎擊俄軍。
牙克什的沙俄援軍也被奉軍騎兵旅打得灰頭土臉的訊息,很快傳到了謝米諾夫的指揮部,心裡不由閃過一絲懼意,對面的奉軍以少敵眾,近5萬俄軍猛攻了好幾天都久攻不下。更何況哈爾濱和海參威附近還有大量的奉軍。就算現在打到了齊齊哈爾,也並不像rì本人所說的那樣,可以直接打到奉天,向葉重索取大量賠款,搶掠大批的物資。
“傳令下去,向奉軍陣地發起全面進攻。重炮的炮彈全打出去。”能做到領兵一方的謝米諾夫也是有幾分本事的,一見事不可為,立即當機立斷,眼下情況緊急,後路被截,若不早點下決定,恐怕自己的軍隊全得交待在這裡。只是撤退之前,還要給奉軍抽一記狠的,打怕了奉軍,才能撤退得更安全。
今天天氣正好,不像前幾天又是風,又是雪,謝米諾夫自忖俄軍不受天氣影響後,應該能給奉軍帶來更大的殺傷力。
只是俄軍剛發起進攻,便遭到了奉軍前所未有的猛烈炮擊。在奉軍前期充足的準備之下,傷亡計程車兵和火炮第一時間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