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興德兄心裡可有個大概?”葉重又問道。
“科爾沁發達的畜牧業是奉天無法與之相比的,若算上屯墾,辦廠,卑職估計治理個一兩年,所有的稅收加起來,不會低於600萬。”黃炳文略微估算了一下,然後道:“不過草原上地廣人稀,若是能多出一些人口,稅收還會有漲。”
“好,到時候就有賴於興德兄多加治理了。”葉重笑道。
黃炳文躬身道:“卑職一定盡心竭力效命於興帥。”
“常順,給běi jīng發一封電報,就說葉重已經命部下駐軍錫林郭勒盟,有力抗外蒙叛軍之決心,不過槍響兩缺,還請大總統儘快調撥,另外蒙東部宣佈dú lì的王公貴族皆以被剿滅,葉重已經派人暫時處理政務,不過名不正,言不順,還請大總統儘快另行安排。具體讓人再潤sè一下,話要說得好聽點,不過表達的意思要清楚。”葉重向趙常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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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遼城中因為新湧進來大量逃避戰亂的人口,變得熱鬧了很多,當然,也有點亂,相比起通遼這邊內蒙邊境也一改往rì的平靜,一支一萬多人的騎軍在草原上拖著近三里長的隊伍向錫林郭勒盟一路開進。
這支軍隊雖然多,不過穿著卻是五花八行,行軍之中也有著一股隨意xìng。
只有遊離在大隊之外的千餘人,衣甲鮮明,進退之間一股剽悍勁讓人看了心裡發兀。隊伍中還有五六名俄國的軍事顧問。
為首腰膀粗大,一臉絡腮鬍子的是這次行軍統領杭達多爾濟。
副將海山卻顯得jīng瘦得多,有點後悔地道:“多爾濟親王,咱們這次出軍會不會晚了點,內蒙起義的郡王們可是幾乎都被鎮壓了下去。”
“咱們軍隊的情況你不是不清楚,每個旗出一千人,才拉起來多長的時間,說到底就是一群鬆散的牧民。”杭達多爾濟微嘆道:“以前沒見過俄國的軍隊,我還對蒙古的勇士頗有信心,不過現在心裡卻有些打鼓。”
杭達多爾濟,海山等人為了外**立,曾經親自到沙俄皇宮,向沙皇尼古拉二世求援,見識過俄國的哥薩克騎兵之後,才知道什麼叫做jīng銳。
杭達多爾濟對俄國的強大內心深感畏懼,也更加堅定了他本來還有些搖擺不定的dú lì之心。可是沙俄卻只肯提供武器,對於外蒙請求援兵的要求卻一再搪塞。新成立的中華民國前身雖然曾是沙俄的手下敗將,但對於外蒙仍然是龐然大物。
“內蒙的這些人長期在清朝的供養下已經腐化了,也許中國的軍隊並沒有咱們想象中的那樣強大。”海山看到行軍的隊伍,心裡的底氣頓時增長了不少,海山還是第一次看到外蒙有如此強大的軍隊,“咱們的勇士也裝備了最先進的快槍,還有最鋒利的馬刀,裝備如此jīng良的軍隊,實在是我生平僅見,即使對上中**隊,我也有信心一戰。”
“希望如此,讓下面的人好好約束一下部眾吧,據俄國人提供的訊息,奉天督軍葉重的軍隊已經佔領了錫林郭勒盟,到了那裡,咱們將會有一場大戰。”杭達多爾濟點頭道,外蒙軍隊的裝備之jīng良,也是他生平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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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錫林郭勒盟,藍天白雲下,一群群穿著灰藍sè軍服計程車兵拿著工兵鏟正在抓緊時間修築工事。
“他們都在正兒八禁在修工事,怎麼咱們卻在這裡剷草皮子,踩地面,把這地面踩緊了,不是方便那些蒙古人跑馬嗎?”餘味中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戰友也是個蒙古人,頓時打了一下嘴巴,然後道:“說漏嘴了,是叛軍,叛軍。”
“不用這樣做作,我們科爾沁右旗的人跟那些叛軍可不是一夥的。”長相有些粗獷的巴圖勒搖頭道:“上面怎麼吩咐咱們就怎麼做吧,管這麼多幹嘛?”巴圖勒邊說邊將腳下略微鬆軟的土地踩了幾腳,又用鐵鍬將凸出來的地方剷平。
“沒見識了吧,我跟你們說,我一個被調到孫旅長軍隊裡面的弟兄,以前給我寫過一封信,說咱們興帥從國外買回了一種大鳥,叫飛機什麼的來著。就是可以載著人往天上飛的那種,速度還賊快,比馬匹跑得快了幾倍,咱們現在弄的這個叫機場,到時候那飛機就是要停在這裡的。”劉大成聽到兩人的談話,隔著幾米遠向兩人吹噓道。
“能搭人往天上飛的大鳥,真的假的?”巴圖勒有些不信地問道。
劉大成道:“當然是真的,整個奉天城幾十萬人都站在大街上看著,能有假嗎?”
“可是把那種大鳥弄過來有什麼用?不能吃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