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丕煥和盧佔魁蛇鼠一窩,不僅是復辟元兇,兩人還合夥謀害了前綏遠副都統張鳳朝,經地方牧民來報,有大批槍械從陝西流入亂軍之手,使王丕煥,盧佔魁兩部擴編到1萬6千餘人。我奉軍已經連戰連捷,如今已經斃俘超過7千人,全殲匪軍只在旦夕之間,但是不堵住源頭,匪軍隨時可能死灰復然,若陝西不能禁絕武器流入匪軍之手,我奉軍可以代為效勞,剿滅匪軍之後,隨時可以進入陝西,禁絕禍患之源頭,使綏遠廣大民眾免受匪患猖獗之苦。”
“另外再讓王永江以奉天zhèng fǔ名義,向山西閻錫山發份電報,可以多說閻錫山幾句好話,另外就說王丕煥喪心病狂,焚燬歸綏大量糧食,現在歸綏饑民食不裹腹,請他在大同調集大量糧食,用不高於目前市價的價格出售給歸綏市。”
趙常順刷刷的用筆記錄下來,等葉重說完後,將記錄下來的複述了一遍,葉重確認後轉身離去。
“表姐夫,表姐夫…。。”
略微有點耳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葉重循聲望去,只見女學生打扮的徐雯在向這邊招手,被葉重的jǐng衛攔在遠處。
“大野,讓那個女孩過來,她是我的親戚。”葉重向傅大野道。
“妙雨,你不在家好好讀書,跑出來幹什麼,現在外面這麼亂。”葉重用大哥的口吻向小跑過來的徐雯道。
“外面都鬧翻天了,哪裡還能坐在家裡讀書,我找你幫忙,你快跟我來。”徐雯跟許楠的xìng格有些類似,拽著葉重的衣袖就走。
“你要我幫什麼忙?”葉重邊走邊道。
“有幾個兵癖在鬧事,現在běi jīng城亂得很,也沒人管,剛才我看不慣就說了兩句,幸虧跑得快,要不然也受欺負了。”徐雯回過頭看了葉重一眼,“既然遇上了,你這個大督軍就管管吧。”
“不是我說你,兵癖鬧事,你也敢去管,下次不要胡鬧了。”葉重很清楚一些當兵的是什麼德xìng,吃喝piáo賭樣樣都來,打家劫舍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奉軍以前的軍紀也讓人頗為頭疼,這幾年在思想上教育,然後又編入了憲兵,才好多了。
“得了,得了,說起話來跟我父親一樣。”
遠處一群身著軍服的大兵圍著一個年輕的美婦人,還有一個十一二歲長得jīng致如同一隻含苞待放的小花苡般的小女孩。只是這一大一小兩人都身著滿人的旗袍。
“連長,這對母女看上去不錯,要不直接帶回軍營得了。”
“嗯,將人帶走。”為首一個三十多歲的軍官,摸了摸鬍子。
“不,不要…。”愛新覺羅恆香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兒婉容尖聲叫道,愛新覺羅恆香平時也是個處事果斷,且有些小聰明的女人,不過此時被一群兵漢子圍著,就算有些聰明也是無計可施。被這些充滿**的眼神看著臉上不由有些發白。
叫婉容的小女孩更是緊縮在母親的懷裡瑟瑟發抖。
“喲,這娘*們夠勁,居然還敢反抗。”去拉恆香的大兵被恆香的手開啟,不僅沒發怒反而怪笑一聲。朝恆香高聳的胸脯抓了過去。
“住手”一聲嬌叱聲響起。正是徐雯搬救兵來了。
“喲嗬,小妮子,剛才跑得倒挺快的,怎麼又回來了,難道看上哥哥了?”大兵笑道。
“呸,就你這德xìng,本姑娘看上豬也不會看上你。”徐雯啐了口。
兵動手就要打人,不過卻被另外的人拉住了。
“別惹事,人家是學生。”連長皺眉道,“張勳復辟,這兩個是附逆的滿人,要抓回去問罪,帶走。”
“不許抓人,抓兩個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去抓張勳。”徐雯攔住道,“別以為你們的齷齪心思別人不知道,這裡是běi jīng城,容不得你們胡來。”
“是嗎?小丫頭,見好就收,你可不要為難我。”連長臉sè一沉。“要不然我連你也一塊帶走。”
“是嗎,你試試看。”葉重懶洋洋的聲音傳來道。
葉重的話音未落,傅大野一揮手,jǐng衛唰地整齊劃一的舉槍,拉動槍栓,對著剛才還耀武揚威的一群士兵,頓時面sè大變,齊齊禁聲。
“這位長官,我是天津第八師李師長座下計程車兵,不知道何處冒犯了長官。”連長眼皮子一跳道,這些持槍的jǐng衛動作整齊劃一,迅捷中帶著一股彪悍的殺氣,同新丁的架勢截然不同,能有這樣的jǐng衛顯然也不是一般人。
“李長泰李師長?也好,我就給他個面子,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