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力,畢竟凌巴本身也就不弱,而馬超就算是天賦條件再好,如今也只算是一個孩子,否則馬騰別說是讓龐德跟著,就是讓他一個人匹馬闖天下也會放心的。
“喝!”凌巴氣沉丹田,要真算起來,他並不算是真正力量型的武將,不像典韋、張飛那般天生蠻力嚇人,他的“神力”,基本是來自於修煉“易筋經”的效果,當然這還只能夠算是額外的皮máo效果,越是修煉“易筋經”時間久了、境界高了,他便越是能夠體會到這mén功法的深奧玄妙,尤其是靈魂重生之後他重修“易筋經”心裡的體會更加深刻也更加明晰,不過境界畢竟還不高,但他的心xìng確實已經在某種程度上達到了高深的要求了,只是不知在什麼方向出了錯誤還是怎麼的,修煉遇到了瓶頸、就是一直都上不去了。
馬超的先天優勢很強,在力量上,他或許不能夠說是天生神力那麼誇張,但是蠻力確實也很大,而且在西涼那種地方,可以說是xiǎoxiǎo年紀便歷經了錘鍊的,自然不同凡響,不過凌巴真的增加了壓力,他也確實有些扛不住了,畢竟還是吃虧在年紀xiǎo、相比與同齡人不知要強上多少倍的身體比起凌巴這種層次的武將來還是要弱上許多,於是接下去基本就是被壓著打,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最主要是凌巴根本就不給他還手的機會,一連串的攻擊之後,凌巴有著功法的優勢,連綿不絕,只要不是孤注一擲的傾力一擊,便能夠在攻擊的過程中,源源不斷的得到補充,這也是當初和關羽對仗,關羽都快吃不消了他卻還越打越起勁的原因了;而馬超呢,雖然先天力量強,而且練習了家傳的武學,但是一來他練的還是馬戰,而且習慣了用兵器,說實話徒手還真有些不適應,而且凌巴在打鬥過程中不是像他那樣純粹莽夫一般的luàn揮手,他是有著各種招式的,擒拿格鬥、散打拳擊,只是一些最基本的招式,如果是對上了哪怕管亥那種級別,凌巴也不敢直接luàn用,可是面前這個、不是他xiǎo看,確實用這些就足以死死壓制住了。
於是到最後,馬超也看出了凌巴是要教訓自己,他也不是真的狂的沒邊,只是一開始看凌巴的身量,對他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而且他被隨便抓起來,到現在還沒有nòng清楚情況來,一路又想著父親和龐叔的吩咐,知道京城重地,也不輕易鬧事,畢竟那些人雖然將他帶來了,但是並沒有真的動手,也沒有對他怎麼樣,反而還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了一番,畢竟還是個少年,一大部分心思一去,這樂觀的心態一回來,也就走一步看一步了,心裡還在想著:反正憑他自己也找不找了龐叔他們,就跟著這些人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能夠找回去自然是最好。
不過如今被帶來到一個陌生男子面前,這男子雖然笑得和善,但是馬超本能的有一種抗拒,而他又突然冒出了要和自己比試的念頭,一聽到這裡馬超火大了,要開打就直接開打了,也不怕鬧事了,不過打到了現在,他也明白了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這一來突然感覺有些委屈了起來,於是打也不打了,竟然直接就坐到了地上,撒起了xiǎo脾氣來了,這讓及時收手的凌巴還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你欺負人,你一個大人對我這麼個xiǎo孩動手,你好意思嗎?”馬超當然不會哭,男子漢xiǎo丈夫,那樣太沒面子了,而且還是在陌生人面前,甚至這個陌生人還是“欺負”他的始作俑者,他當然不能夠在這方面墮了下乘。
但是凌巴聞言卻是頗為古怪的有上下打量了他一遍,怎麼看也不覺得他是一個“xiǎo孩子”就能夠概括的了得,還好古代的人不是都這麼妖孽,這個妖孽的也是“將來”在“歷史”上留有名號的,不然凌巴還真的是會羞愧得要去撞牆了。
凌巴笑道:“我最開始要和你比試的時候可是有問過你的,而且還是你先動手的,這回怎麼來怪我了。”
“我是xiǎo孩子,你是大人,不是應該讓著我的嗎。”xiǎo馬超眼珠一轉,lù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來,這句話還真讓凌巴感覺沒的反駁,總不能夠說“你不一樣,你不是一般的xiǎo孩”吧?
恰在此時,一個shì從匆匆走進來,才算是解了他的尷尬,他拉過了shì從趕緊問道:“什麼事情?”看臉sè不像是什麼壞事情,不過他也想不出什麼好事情來,難道是劉宏那個天子要封賞自己什麼了?
凌巴正猜測間,那shì從還沒言語,後面又有一人走進來,lù出了身形,卻也算是凌巴的老熟人,正是劉宏身邊的張榮,看他手上什麼也沒有拿,一點兒也沒有電視上看到傳旨太監的